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其他类型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热门小说云挽景宣帝》,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指缝间的香囊随手搁在案面,滚弹几下,落入了镂空书筒。被留在长春宫的阿绥在晚间见到了三皇子,对方是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小胖子。淑妃有意拉近两人的关系,便将阿绥安置在了偏殿,与三皇子同住。深夜阿绥裹在被窝里情绪不高,这还是他自记事以来头一回离家睡,周遭都是陌生的。好在——阿绥伸手钻进枕头底下,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狸奴布偶。这是阿娘给他做的,一直陪着他,据月娥姐姐说这是阿娘在他出生前就做好了,他小时候每天只有抓着小狸奴布偶才肯睡。捏了捏布偶的耳朵尖,阿绥同它小声说了几句话,直到困意袭来,他下巴抵在上面睡着了。翌日吃过朝食,淑妃准许两人去玩。“晖儿,今日母妃允你休假一日,你同绥哥儿一块玩去吧。”淑妃从宫人手中接过金丝嵌玉蹀躞腰带,弯下身...
指缝间的香囊随手搁在案面,滚弹几下,落入了镂空书筒。
被留在长春宫的阿绥在晚间见到了三皇子,对方是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小胖子。
淑妃有意拉近两人的关系,便将阿绥安置在了偏殿,与三皇子同住。
深夜阿绥裹在被窝里情绪不高,这还是他自记事以来头一回离家睡,周遭都是陌生的。
好在——
阿绥伸手钻进枕头底下,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狸奴布偶。
这是阿娘给他做的,一直陪着他,据月娥姐姐说这是阿娘在他出生前就做好了,他小时候每天只有抓着小狸奴布偶才肯睡。
捏了捏布偶的耳朵尖,阿绥同它小声说了几句话,直到困意袭来,他下巴抵在上面睡着了。
翌日吃过朝食,淑妃准许两人去玩。
“晖儿,今日母妃允你休假一日,你同绥哥儿一块玩去吧。”
淑妃从宫人手中接过金丝嵌玉蹀躞腰带,弯下身亲自为三皇子系上。
系好腰带,她抬头整理他的衣襟,语气亲和道:“绥哥儿年纪小,你是皇子,又是兄长,需主动肩负责任,把表弟照顾好,明白吗?”
“儿臣明白了。”
三皇子声音不大,嗫喏道,他如今八岁,个头不算矮,但由于平日贪食,身材也要比同龄的孩子胖,一张脸面团似的,看上去很是憨厚。
淑妃蹙眉,见他表情怯懦更是怒从中来。
“晖儿,你是男子汉,说话该大声些,你这样子要是被你父皇见了,他不会喜欢的!”
她冷着脸道,忍不住高声。
三皇子僵住,神色慌张:“母妃对不起,儿臣知错了.......”
淑妃气不打一处来,横眉冷竖:“本宫不需要你道歉,你只需记住凡事大大方方些,莫要唯唯诺诺一副小家子气!”
有时候她不明白自己家世位分都不差,怎么会养出三皇子这样的性格?
归根结底还是她没能有自己的孩子。
然而她越是如此,三皇子就瑟缩地越厉害,他低下头面色赤红:“是,母妃的教诲儿臣谨记于心。”
一旁的阿绥看了眼淑妃,又看了眼三皇子表兄,不明白淑妃姑母为何突然这般严厉。
淑妃恨铁不成钢,顾及外人还在,她最终压下心头的躁郁,摆摆手让两个孩子出去了。
出了长春宫,三皇子明显松了一口气,变得开朗了些。
他想起淑妃的交代,转身看向阿绥:“陆表弟,你玩过藤球吗?”
阿绥点头:“玩过。”
三岁时阿娘送了他一个藤球,尽管那时他还小不会踢,但亦是每日都要拿出来玩一玩。
三皇子愉悦:“那我们去玩藤球吧?”
“好!”
愉快地决定好,三皇子吩咐宫人去把自己心爱的藤球拿来,带着阿绥去了平日里自己玩藤球的地方。
结果没玩多久,也有可能是三皇子嫌阿绥踢得不好,便改了主意,和宫人们玩起了捉迷藏。
阿绥对捉迷藏不感兴趣,便留在原地自顾自玩藤球。
啪——
没踢中。
啪——
藤球踢进了草丛里。
阿绥自己跑去捡起来。
随后他盯着脚边的球,一鼓作气用力一踢——
藤球飞窜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最后‘砰’的一声,远处传来骚乱。
阿绥站在原地眨了眨眼。
好像砸到了人。
早朝后,回紫宸殿的途中,江福盛听到景宣帝问:“淑妃挑了陆国公的小侄子给三皇子当伴读?”
今晨朝堂上见到陆元铎,他想起前几日对方似乎提过这回事。
阿绥坦言:“我亲耳听见的。”
“不可能!”
太子脱口而出,他指着方才摇头的一群人,盯着阿绥冷笑道:
“他们当时在场的无一人听见,你凭什么就能听见?难不成你还躲在我们身边不成?”
阿绥点头。
他当时的确就在他们身边来着。
“大胆!你竟敢偷听我们说话!”心慌之余,太子高声指责,希望这个小屁孩能识相地闭嘴。
可惜阿绥向来胆子大,根本没有被他呵斥住,而是揣着手如实解释:
“太子殿下冤枉,当时您带着人突然走过来,是他将我的筷子撞掉在地上。”
阿绥抬手指向站在太子身后的李钧德,“筷子滚到了三皇子殿下的案桌下,我弯腰去捡,结果正好听见您对三皇子殿下说——”
他顿了顿,小脸皱巴巴重复:“‘三弟还是少吃些为好,否则便真成了豚畜,令皇家蒙羞’这句话,所以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的。”
太子一眼瞪过去:“你胡说八道!孤从未说过!”
三皇子:“你说过!长绥表弟没有胡说,当时兄长你就是这么说的!”
对上太子愤恨的眼神,三皇子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一根掉落的筷子,竟成了此事的扭转点。
被指的李钧德面对来自父亲等人的冷眼,立马不敢吭声了。
景宣帝淡声问阿绥:“这是太子的原话?”
丁点大的阿绥乖巧点头。
这时陆元铎开口:“陛下,长绥虽年幼,却记忆超群,拥有过目不忘之本领,且性情纯良,绝不会肆意编造谎言。”
闻言景宣帝收起漫不经心,露出诧异神色:“哦?过目不忘?”
陆元铎颔首正色:“正是,微臣不敢妄言。”
淑妃:“陛下,臣妾可以作证,长绥天资聪慧,记忆不凡,上次臣妾考校了他几篇课文,结果对答如流,一字不差。”
见时机扭转,她笑盈盈为阿绥说话。
同时,弘文馆的幼学侍讲启声道:“陛下,臣是陆长绥的启蒙老师,自入学后他的确表现优良,与同窗相处和睦,每日功课均得甲等,抽背课文从未出过差错。”
三皇子:“父皇,儿臣亦可以证明,长绥表弟的记忆绝佳。”
见有这么多人为阿绥说话,云挽欣慰之际稍稍放心。
景宣帝挑眉,兴趣渐浓。
原以为这小子小小年纪便是个狂妄的,没成想的确有狂妄的资本,难怪敢说出那番大言不惭的话。
世上纵有天才,拥有过目不忘本领的却稀少,其中景宣帝便是一人。
自记事以来凡是他看过的书籍,皆能倒背如流,敞言快答,令曾经的老师都喟叹自愧不如。
只要景宣帝想,他如今也能将三岁那年,兄长是如何将他诓骗至太液池,险些推他下水的细枝末节讲得一清二楚。
相比先帝,景宣帝子嗣少得可怜,仅有两儿一女,只是没有一个称得上天纵奇才,过目不忘。
以往不觉得如何,现下景宣帝倒是颇有几分遗憾。
啧。
陆三倒是命好。
注意到景宣帝瞧了阿绥好几眼,云挽眼皮子狂跳。
好在是她多虑了,景宣帝扬了下唇,慢条斯理道:“既是过目不忘,那你说说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阿绥鼓了鼓腮,口齿清晰道:“太子殿下说完后,三皇子殿下一言不发,并未反驳,隔了片刻,太子殿下又说‘三弟可知猪狗不如、蠢笨如猪是何意?唉呀三弟莫怪,为兄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为何这般看着孤?’”
“这点你毋须担心,今日朝后我已向圣上禀明此事,圣上恩准了。”陆元铎言简意赅道。
云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这哪里是与她商量?明明是已经有了决断,现在不过是只会她一声罢了。
云挽冷下了脸:“既如此,国公爷何须再假意与我这个无知妇人商量?差个人去翠微苑知会我们母子一声便是。”
她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嗓音微微颤抖,说出的话更是夹杂着尖锐讽刺。
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是陆家家主,她丈夫的兄长,在陆家有着天然的权威,忤逆了他将会对自己和儿子不利。
可事关阿绥的未来,云挽淡定不了。
视线落在她因愠怒而薄红的脸颊,明明满腔怒意,却不得不压抑,领口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
陆元铎别开眼,敛眸解释:“阿绥天资聪颖,心性纯挚,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乃当世难得之才,若是用心培养,循循教导,假以时日定能一鸣惊人,成为大齐栋梁。”
“弘文馆大儒群集,有当朝最好的讲师,课学丰富,师资丰厚,对阿绥来说有益无害,你为何不同意?”
当今圣上仅有二子,太子与三皇子,正因皇嗣稀少,才显得皇子伴读的份量可贵,这样对阿绥有益的事,云挽作为母亲为何如此抗拒?
陆元铎神色不解,眼底流露出几分探究。
云挽垂眸看向别处,鸦青睫羽颤了颤。
她面上情绪平淡,嗓音清凌凌:“弘文馆虽好,但背后关系错综复杂,我只希望阿绥平安健康快乐地长大。”
弘文馆不仅有皇子,还有其他皇室宗亲、贵胄大臣的子嗣,阿绥才四岁,云挽担心旁人因此捉弄他。
最重要的是,云挽不想阿绥和皇室中人牵扯上关系。
陆元铎:“你是怕阿绥受欺负?”
云挽唇瓣微抿,一语不发。
陆元铎只以为说中了她的心事,剑眉舒展对她道:“我陆家在京中虽不是一家独大,却也不是吃素的,谁若是敢欺负阿绥,便是欺辱我陆家,我陆元铎第一个不应。”
“况且有三皇子在,旁人只会顾忌更多,我亦会叮嘱长泽照料阿绥。”
他难得如此耐心解释,只为消除她的忧愁。
云挽看了眼阿绥所在的方向,言辞恳切:“国公爷,此事当真无回旋余地?”
生分的称呼令陆元铎眉头微蹙。
按照亲疏礼节,作为嫡亲幼弟的妻子,云挽该称呼他一声大伯兄。
然陆元铎年少承爵,在官场沉浮十余载,与陆丰澜这位弟弟年岁相差六岁,关系并不亲近,因此云挽自嫁进来便随二房妯娌喊他国公爷。
陆元铎不语。
见状,云挽一颗心沉到谷底。
她明白陆元铎向来说一不二,此事已成定局。
至于老夫人,也定然是晓得的。
陆元铎:“弘文馆于十日开课,母亲往宫中递了牌子,两日后你随母亲带着阿绥一同进宫。”
如此云挽还能说什么?
她神色冷淡:“弟媳明白了。”
说完她喊上阿绥,母子俩准备回去。
陆元铎挥了挥手,下人捧着两样东西进来递给阿绥。
是一方麒麟瑞兽镇纸和一袋糕点。
回到翠微苑,云挽依旧为阿绥即将要入弘文馆一事而烦心。
阿绥把镇纸放到了自己书房案桌上,然后回到正屋。
他拆开油纸,捻了一块糕点递至云挽嘴边,“阿娘吃。”
鼻尖是香甜的味道,云挽看了眼他手上的栗子糕,摇头说:“阿娘不吃,你吃吧。”
猛然起身,眼前一黑,云挽倒吸一口,撑着墙缓了片刻。
忽地感受到一道凝灼视线,她抬头正好对上前方男人的目光。
他长身伫立,无声等候。
待好了些,云挽提裙追上去。
跟着景宣帝穿过巷子,又转弯走了几步,眼前豁然开朗,俨然是一条宽敞的街道。
云挽对这边不熟悉,认不出这是哪条街。
而在巷街连接处,赫然停着辆高大宽敞的马车,金顶为盖,金丝楠木作壁,金装宝钿的窗牖上鎏金刻纹似水波流淌,华贵之气扑面而来。
而在马车一旁,乔装打扮的江福盛静静等候。
见两人出现,他噙着笑道:“七爷,陆夫人。”
云挽朝他点点头,微微笑:“江公公。”
景宣帝率先上了马车,云挽紧随其后。
然而对景宣帝这般身量的人来说,只需提腿便能轻而易举踏上的马车,对云挽来说却是颇为艰难。
见状,驾车的小内侍趴俯在地上,“陆夫人,您踩着奴才的背上去便是,您放心奴才绝不会让您摔着。”
云挽下意识后退,摆手拒绝:“不、不必了,我自己上去。”
她知晓京中富贵人家有这样的习俗,但云挽不习惯,更不喜欢踩人背上马车。
人终究是人,是有尊严的人,而并非什么无喜无悲的死物。
手抓稳车壁,脚踏在车阶上,云挽提裙,准备再次尝试上去。
结果意料之中的失败。
叹气之余,眼前忽然出现一只手。
宽厚的掌心朝上,五指微屈,修长有力。
云挽抬头,隔着半截缎帘对上手掌主人的目光,意思不言而喻。
她微微愣怔。
景宣帝薄唇微张,语气凉薄:“发什么呆?”
云挽受宠若惊,“谢、谢七爷。”
伸手放入他的掌心,手心相贴感到一阵滚烫,五指被攥住,接着便是一股强势的力道。
顺着这股力道,云挽身体前倾,整个人似凌空一瞬,回过神来她已经踩上马车。
进入车厢,云挽心底由衷感叹,不愧是这天底下最尊贵之人的马车,在外看已是宝马雕车,里头一看更是内有乾坤。
鹿皮丝绒为毯,翡翠珠宝为帘,丝绸软垫舒适,感受不到丝毫颠簸,内置一张半人宽的软榻,熏香怡人,细微之处透着精致奢华。
云挽寻了个靠近缎帘的位置坐下,双腿并拢,是标准的淑女坐姿,头颅微垂,让人的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车轮缓缓转动,她挑起帘子往外瞧了眼,正是往陆国公府所在的方向。
云挽心头微微安定下来。
这时耳边传来凉凉声:“夫人不如干脆坐到车辕上去。”
对上景宣帝似嘲弄的神情,云挽抬手理了理裙摆,不好意思道:“我衣裳脏,怕污了您的马车。”
两颗东海夜明珠静静地躺在乌楠木案几上,璀璨的光辉照在每个角落。
景宣帝眼力过人,借着光线,瞬间注意到云挽此刻的衣容。
乌色发髻微微松散,几缕碎发挣脱发钗的束缚,从鬓角、后颈坠落,贴在瓷白的肌肤上。
原本一身整洁的衣裙,如今袖口、裙裾处像是被人揉成了一团后摊开,皱巴巴的,月白色泽更是多了几处灰色污渍,细看甚至有星星点点的烧焦破口。
狭长凤眸微挑,幽长目光落在她白净饱满的双颊上,景宣帝嗤笑:“夫人这是往灶台上滚了一圈?”
云挽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脸,顿时干净如玉的手背上多了一块灰渍,耳根微热,她小声嘟囔:“才不是.........”
出了府,云挽率先去了香坊。
香坊位于城西,原是一座烘晒药材的院子,云挽在接手云香阁,生意有了起色后便将其买了下来,改建成一座制香坊。
在香坊待了一个钟头,云挽又去了云香阁。
正逢寒食节,京都街市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云香阁亦迎来了一大波客人,生意红火。
门口的小二眼尖,见到陆家的马车便及时进去通报,过了会儿胡娘子出来相迎,笑盈盈的:
“东家来了!快请进!”
‘东家’自然是指云挽,尽管他们都知晓她是陆家的三夫人,但在云挽的要求下,手底下打理铺子的掌柜小厮皆称她为‘东家’。
云挽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踏入铺子便见里头涌满了人,全是来买香的客人,大多数是年轻的小娘子。
胡娘子:“东家,这儿人多,咱们去后头吧?”
她声音豪爽,长相亦是如此,是一位三十来岁,样貌端正利落的女子,发髻高盘、衣着整洁,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英姿飒爽。
云挽:“辛苦了,待会将这些发下去。”
她指了指月见手上的东西。
胡娘子一瞧,竟是一颗颗青团。
个个大又圆,绿油油的,模样诱人,上头还有‘陆国公府’的小字印,是云挽从府里带来的。
像陆国公府这样的人家,每逢佳节厨房都会做一批合节的食物,当作赏赐或随手礼发给下人们,譬如青团、月饼、粽子、腊八粥......只为图一个好彩头。
许是新做的,青团还冒着热气,香喷喷的。
胡娘子感到心暖,笑眯眯道:“看来咱们有口福了,那我就替他们多谢东家了!”
云挽失笑:“你同我还客气什么?先进去吧。”
人来人往,已经有人注意这边了。
两人进入后室,胡娘子为云挽倒了茶。
坐下后她望着云挽,语气熟稔中带着羡慕:“东家瞧着还是这般美,和我初见您时一样,我若是男人身,也定要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
初见云挽前,胡娘子还是药材坊的杂役,因是唯一的女工,被其他男杂役排挤,一直干着最重最累的活。
直到云挽将药材坊买下,改成了香坊,多雇佣女工,胡娘子便留了下来。
之后她在香坊表现出色,能言会道被云挽看中派遣到云香阁,最后一步步提拔到了掌柜的位置。
对于云挽知遇之恩,胡娘子感激不已,她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嫁得不好吃尽了苦头,因为遇到了云挽,才在中年之际扭转命运。
云挽斜睨,抬起手佯装要打她,“休要油嘴滑舌,你这张巧嘴还是留着去游说客人,给咱们铺子多添收益吧。”
胡娘子瞠目:“天可怜见的,这些日子一波一波的人来买云隐香,虽是好事,但我这嗓子都哑了!”
方才未注意,如今这么一听,胡娘子声音的确有几分沙哑。
云挽打量几眼,关切道:“可严重?严重的话你自行休个假去瞧瞧大夫?”
胡娘子摆摆手,灌下一杯茶说:“不用,喝了几壶清火茶,我这嗓子好多了。”
见她面色虽稍稍憔悴,眼里的精气神却很足,云挽便放心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生意要紧,身子更要紧,到时可别病倒了,旁人说我是扒皮。”
胡娘子忍俊不禁:“这话从您口中说出谁敢信?谁要是说出这种话,我胡三娘头一个冲过去!”
说得急了,最后几个字漏了风险些没喊出来,云挽无奈:“你还是少说两句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