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妗秦月兰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赶出豪门后,玄学大佬她不装了苏妗秦月兰》,由网络作家“西瓜柚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母心疼的看向钱越人被打算的手,她抬起头看向苏妗,那眼神恨不得要将苏妗给吃了,生吞活剥了。“妈,我的手好痛,我以后是不是要变成残废了,她......她刚刚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我就跪在地上站不起来了。”钱越人开口。“爸,您可只有这么一个亲孙子,小越本来就是早产儿,身子弱,好不容易才养到这么大的,您生生的把小越的手给打断,小越怎么受得了啊,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我们钱家就绝后了。”钱母开口。她实在想不明白,老爷子这是中邪了还是糊涂了,为了沈家这个被扫地出门的假千金把自己的孙子的手臂打断不说,还将人家登门造访的沈家夫人和沈千金都给赶了出去,彻底交恶。“我告诉你,我家小越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进监狱吧。”钱母看向苏妗,撂下狠话。钱老爷子铁...
“妈,我的手好痛,我以后是不是要变成残废了,她......她刚刚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我就跪在地上站不起来了。”钱越人开口。
“爸,您可只有这么一个亲孙子,小越本来就是早产儿,身子弱,好不容易才养到这么大的,您生生的把小越的手给打断,小越怎么受得了啊,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我们钱家就绝后了。”钱母开口。
她实在想不明白,老爷子这是中邪了还是糊涂了,为了沈家这个被扫地出门的假千金把自己的孙子的手臂打断不说,还将人家登门造访的沈家夫人和沈千金都给赶了出去,彻底交恶。
“我告诉你,我家小越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进监狱吧。”钱母看向苏妗,撂下狠话。
钱老爷子铁青着脸色,倒是苏妗轻笑出声,她扫了一眼这个钱母和钱越人。
她本来是不喜欢插手别人的家务事的,不想跟这种人计较,可偏偏有人三番两次为难她,又是要打断她的手,又是要让她进监狱。
给脸不要脸,那就索性把脸扯下来。
“亲孙子?未必。”苏妗开口,眼睛弯了弯。
她这话一出,四周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就连在庭院四周洒扫的工人,保姆等也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默契的不说话,眼神小心翼翼的撇向这边,明显是好奇。
“你…你什么意思?小越是我好不容易怀胎生下来的,怎么就不是钱家的亲孙子了。”钱母不淡定了,她看向苏妗,眼底也有些慌乱,手掌蜷缩。
“我观钱小少爷父母宫的位置很玄妙,按道理来说钱小少爷没有富贵命的,他的父亲幼年青年都穷困潦倒,父母在幼时就没了,直到中年才开始发起横财,发儿女财。”苏妗开口。
听着苏妗的这番话,四周瞧瞧偷听的人不淡定了,努力理解了一下苏妗的话。
“钱小少爷的爸爸可是我们钱氏公司的总裁啊,钱总从小衣食无忧,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来都没穷过啊,怎么会跟穷困潦倒扯上关系呢。”修剪花草的一名年轻女工眼中露出讶异,小声开口。
“而且......还说小少爷的爸爸从小就没了爸妈,可是钱老爷子和钱老夫人都活的好好的啊, 现在钱家的掌权人还是老爷子呢,这个苏小姐看起来会算命,但是算的也不太准的样子嘛。”另一个人点点头开口。
“爷爷,您听见了吧,您请来的这个贵客就是个骗子,苏妗从小就在沈家长大,她怎么可能会算命,您就是被她给骗了!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假千金,跑来我们这里招摇撞骗。”钱越人听着苏妗的话,瞬间有了底气,他一边疼的直抽冷气一边开口道。
倒是钱老爷子神态微妙,或者说眼中有些错愕,他看向抱着钱越人的钱母。
“说,小越到底是不是我的孙子!”钱老爷子开口,声音都在颤抖。
钱母这一下脸色是真的惨白了,她不可思议的看向苏妗,是真的没想到苏妗竟真的能掐会算,真的就凭借一个面相就看出这么多东西。
她心中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早知道刚刚就咽了这口气,不去得罪苏妗了。
“爸,小越…小越当然是......”钱母声音有些发颤的开口。
“做个亲子鉴定不就知道了,钱老,刚刚这一算,就当是我业务附赠免费送你了。”苏妗站在旁边开口。
“不行......不行,小越,小越身体不好,晕血。”钱母一听苏妗这话,脸上满是慌张。
这举动和态度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妈?”钱越人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甚至都顾不得自己被打断的手疼痛了,声音都在颤和惧怕,他过惯了钱家小少爷的日子,习惯了锦衣玉食,钱家在燕城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他的身份注定了一直都是被人捧着的。
甚至他一度嘲讽笑话苏妗是个被扫地出门的假千金。
可现在忽然告诉他,他是假少爷,他......
“假少爷是不是要被扫地出门了?”苏妗看向钱越人,声音清冽。
之前在沈家待着的时候,这个钱越人少不了沈月故意刁难她,她那时候还带着对沈家人的亲情讨好,怕对沈家有影响,没有跟这个钱小少爷计较。
现在......
苏妗坐在钱家庭院的凉亭中,抿了抿管家给斟的茶,看戏模样,好不惬意。
钱越人看向苏妗,这才明白,之前是真的苏妗没有跟他计较,而不是怕了他,他眼中写满了后悔,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去得罪苏妗了。
“爷爷,我......”钱越人还想说话。
钱老爷子却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不想再看这对母子了,他嘱咐旁边的管家。
“你安排人,带他去做亲子鉴定。”钱老爷子开口。
“那结果......”管家看向钱老爷子。
“结果出来不是,你就把他送去他亲生父亲身边,不要再让我看见了。”钱老爷子开口,其实不用鉴定,瞧着二人的反应态度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钱老爷子心中苦涩,看向苏妗。
“说出来不怕您笑话,这兴许就是报应吧,我知道越人这孩子性子不好,在外面胡作非为,借着钱家的势头在外面仗势欺人,我想着是自己唯一的孙子,只要不做违法的涉及人命的事,花点钱给摆平就罢了。”
“结果,我宠了这么多年的孙子,跟我压根就没血缘关系,这不就是笑话和报应吗。”
“您刚刚说越人还背着人命,难道是......”钱老爷子轻声询问苏妗,俨然是受不了一点刺激了,他想如果钱越人真的弄出了人命,他也摆脱不了关系,他亲手把钱越人送进去,自己也进去。
“婴孩,他仗着钱家的钱权胡作非为,或哄骗或半强迫的跟不少女生发生了关系,那些是因为他打掉的孩子,这些也算是背负的人命债。”苏妗开口。
“他作的恶,孽是要你们钱家去背的。”
楼道中的人纷纷看向了苏妗,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妗,瞧着苏妗穿着朴素,俨然一副年轻的穷学生模样,不禁皱皱眉。
“你可知道这位大师是谁,这是赵虎,赵大师,他师承清云大师的门下,清云大师是我们燕城出了名的玄学大佬,不知道被多少豪门抢着奉为座上宾,千金求一卦。”旁边一个男人开口,言语之中带着奉承的意味。
“没错,我还听说玄门那位今神算大佬对赵虎大师的师父清云大师青睐有加,还准备将清云大师引荐进玄门!”旁边另一个矮瘦的男人跟着点头,说罢他扫了一眼苏妗,嗤笑一声。
“算了,看你这个土包子的样子,估计连玄门是什么。”
“今神算?”苏妗听着对方的这番话,神色有些古怪。
玄门是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这玄门就是她师父创办的,里面几乎都是玄学界的大佬。
她师父收了她这个徒弟后就直接半卸任的状态,将这玄门交给她去管理。
今神算这个称号就是玄门中的人对她的称呼。
她不记得自己认识清云大师这号人物。
“小丫头,你这样子的人我见得多了,仗着自己会点皮毛的玄学之术,就在外面用这种东西招摇撞骗,害人害己。”这位赵虎大师被捧的飘飘然,他看向苏妗,眼中满是不屑。
很自然的将苏妗脸上的神态当成了是听见了这些之后害怕。
虽说他师父还没有入玄门,但也八九不离十了,他可是亲口听他师父跟他说的,说是燕城的江家人认识那位玄门的今神算,江家勉强卖他师父一个面子,几日后的江家寿宴上会试试帮忙引荐今神算。
那可是今神算啊,玄门中最年轻的天才,算命风水卦象符箓无一不精,不知道多少玄门中的人渴望着被她指点一二,随便绘制的一张符甩出去那都能卖出天价。
他早听闻今大师待人极和善,从不端架子,恩怨分明,只要没得罪过这位今大师,那他师父引荐进玄门的事情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除非他们疯了,去得罪这位大佬。
苏妗看也没有看这个叫赵虎的大师一眼,她扭头看向人群中的老者,随即开口道。
“这个小区的时候,当时的风水师父应该有告诉过,在小区的下面是一条卧龙脉,虽说是死脉,但好好利用,死脉半活,能叫家族事业飞黄腾达有起色。”
“应该也交代过,一绝对不可以动这个小区的风水阵,基本的格局不能变,二在小区的10栋18楼的1802房间,供奉你家先祖的牌位,香火不可断,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直到最近你家中小辈频频出事,你的妻子更是昨日莫名陷入昏睡,苏醒不过来。”
“小区的居民这些日子也总是遇见倒霉事,虽然都是小事,但是多了肯定是有问题,所以你觉得问题出在了小区的这个风水阵上。”
“这卧龙脉之事我不清楚,这所小区是我父亲当年建造的,过世前确实有交代过我这些事情。”老者原本是不在意苏妗的,可现在听着苏妗的话,隐隐约约的能品出是有些本事,态度也郑重了不少。
“这位大师您这边有何解?”老者开口。
他钱家在楼中供奉牌位的事情,交代的这些事情,只有家族中亲密的人才知一二,外人根本不可能会知道。
“这个小区下面的卧龙脉是死脉,死脉主凶,小区的五行八卦格局就是用来镇住下面的这条凶龙的,十八楼房间供着你祖宗的香火牌位则是这个阵的阵眼,以香火喂养,死脉变作半活,这才给你家带来了好运势。”
“整个小区风水阵眼与其说是楼上供奉的那些牌位,不如说是你祖坟中葬着的祖先方位息息相关,是你家的祖坟出了问题,阵眼镇不住了,才会导致出现现在这些问题。”
苏妗说的话极有条理,老者和旁边几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那位赵虎大师。
“一派胡言,我还当你真有什么本事呢,就这?我还真以为你有几分本事。”赵虎大师嗤笑一声。
“你说的这些东西我闻所未闻,我可是从业十几年了,算算比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来这个世上的时间都长,祖坟还能跟这里的风水阵扯上关系,瞎扯!我怎么没看出什么卧龙脉?”赵虎大师开口。
“这风水阵不破才是出大问题!你倒是说说,如果把这个风水阵拆了会怎样?你该不会说会家破人亡,灾殃缠身吧?然后得给你个几百万才能化解灾殃?”
“你看不出来是你学艺不精,蠢。”苏妗不急不缓的瞥了一眼这个赵虎摇摇头。
随即她又跟着开口道。
“家破人亡不至于,但是这位钱老的家族会开始走下坡路,后辈们会霉运缠身,钱老的妻子会吐血病危。”
“若要找我解决,几百万,不够。”
这位赵虎大师看向苏妗,面色铁青阴沉,似乎是没想到苏妗到现在还在这里口出狂言,说他学艺不精,蠢?
“好好好,本来还念在你年纪小给你个机会,现在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赵虎大师冷笑。
“我赵虎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今天你如果说对了,那么我赵虎从此就不在玄学界中混了,当着大家的面对你磕三个响头,说姑奶奶,我错了,不仅如此,以后只要看见你就说这句话。”赵虎开口。
他并不觉得自己会出什么错,甚至看走眼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
若面前的小丫头真有本事,不可能在燕城中他从来没有听到也没看见过这个小丫头。
“如果你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错了,那今天你就在这里给我磕三个响头,认错道歉,从此再也不踏足玄学界半步,一旦再碰玄学的东西,就自废双手。”
“你敢不敢?”赵虎话音落下看向苏妗。
“好啊。”苏妗听言点了点头,虽然说她并不想要这么个大孙子。
“赵虎大师,我带您去阵眼,您破阵,阵破了我妻子真的能苏醒吧。”被称作钱老的老者目光犹豫的看了一眼苏妗,又看了一眼赵虎大师,最终还是没敢相信苏妗的话。
毕竟,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比名声在外的赵虎大师厉害?
“牧家那位家主要来燕城了,等落脚后会将地址发给我们。”江涯瞧着苏妗淡定的模样,眼中崇拜更甚,这才是真正的大佬!
苏妗点了点头,拎着行李箱去后备箱的位置,准备将行李给放放。
“我来我来,大佬您直接坐就行了!”江涯看着苏妗的动作,连忙从车内起身,这种狗腿讨好大佬的事情他怎么能错过呢!
江小少爷小心的将苏妗手里的行李接过,将其搬进自己的后备箱中。
“那大佬,您还要寻您的亲生家人吗,如果有需要,我们江家还算有些人脉,能......”江涯扣上后备箱询问道。
“暂时不需要。”苏妗坐进车内,摇摇头,关于她的亲生家人,在心中是一道坎,正如医者不自医,搞玄学算命之人算自己的命运相关,那也是蒙着一层迷雾的。
她不知道她真正的家人是为什么会将她丢弃。
既然已经失望过一次,就不想再失望第二次了。
江涯听着苏妗的回答,也没有再追问,点了点头,他也理解大佬,脚踩油门,驶离现场。
身后,几个刚从沈家离开的人诧异的看向了苏妗离开的背影。
“刚刚那是苏妗,我没看错吧,刚刚被沈家扫地出门,不是说很落魄,无家可归吗,刚刚苏妗坐的那辆车我没看错的话,是布加迪吧,售价九千万,这款全球总共售卖也没几辆。”其中一个人瞪大眼睛,眼中诧异。
“何止啊,我认得这辆布加迪是江家那位小公子江涯的,这个车牌和喷漆我不会记错的,刚刚是那位江小公子亲自给苏妗提的包,而且脸上看起来挺奉承讨好的......”另一个人咽了咽口水开口。
燕城谁人不知道江家那位小公子江涯的性子,桀骜不驯,人精的很,谁的面子都不卖,哪里见他这么恭敬谦卑的对人啊,也就见他在江家老爷子面前这样子夹着尾巴过。
几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隐约有些猜想。
能被江家这样尊敬甚至讨好对待的,这苏妗......不简单。
他们想到沈家千方百计想和江家谈合作,那副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准备要讨好江家,想搭上江家的关系的模样,再想到刚刚瞧见的江家小少爷江涯那副讨好低姿态还亲自给苏妗拎行李,充当司机的模样。
“要是沈家的人看见这一幕,恐怕得后悔死吧。”
......
与此同时上京世家之一的苏家。
“终于有消息了!”苏家老爷子在庭院中踱步来回走,双颊红润,俨然是十分激动,情绪高昂。
“老爷,您的身体现在还没恢复,情绪不能激动,需静养......”一旁的管家瞧着苏家老爷子这个模样,眼中有些诧异,他是一直跟在苏家老爷子身边的,在他的印象里苏家老爷子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叫人猜不透,唯一一次情绪失控,还是小小姐失踪了。
“静养个屁,囡囡在燕城!我这个做爷爷的怎么还有心情躺着养病。”苏家老爷子开口,说着竟是眼睛红了红,抹了抹眼睛,他家小囡囡这些年流落在外也不知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他真是恨不得立马能飞到燕城去。
苏家老爷子声音洪亮,不怒自威,气势很足,这话一说旁人也不敢再说话了,皆静了下来,眼见着劝不住苏家老爷子。
“爷爷,就当是为了妹妹,您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先静卧养病,我们现在就出发去燕城,一定把妹妹给接回来!”坐在一旁的年轻男人开口,他声音中也难掩激动。
有了他的起头,旁边的三人也跟着附和。
眼前说话的这四人是苏老爷子的四个孙子,苏家四子,每一个都是各行各业的骄子,上京贵女芳心暗许的对象,对外清冷矜贵,情绪从不外露,如今也难得的情绪失控了。
他们现在的心情不比苏家老爷子平静,他们的妹妹失踪已经十几年了,当初是在他们的祖籍云县那里丢的,这件事情是他们心里的一道坎,是他们没有护好妹妹,让人钻了空子。
这些年他们没有停止过寻找,如今终于有消息了!虽然具体信息不知道,但是人就在燕城!
他们怎么能不激动!
“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还等什么,还不快去,不把燕城把你们妹妹接回来,你们几个也别回来了!”苏家老爷子坐了下来,看着自己面前的四个孙子。
听着老爷子的这句话,几个人也不再耽搁,直接将手头上的一切事情给暂缓下来,什么重要的事情那都没他们妹妹重要!
出发去燕城!
......
江涯把苏妗送到了一个小区楼下,这是一所比较老旧的小区,环境清幽,距离市中心不近不远,苏妗之前买的,时常在这里落脚,放置了一些玄学的用品,现在倒是能正好能搬进来住了。
“那大佬,您有什么事情就电话喊我,几日后的寿宴,爷爷说望您能赏脸。”江涯将苏妗一面将苏妗的行李给搬出来,一面从怀中递出来了一份烫金的请柬。
“好,我会去的。”苏妗将请柬给收了起来。
苏妗拎着行李来了家门口,掏钥匙准备开门,正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动静,她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
一名气度不凡的老者带着一位身穿道袍的男人进来,男人面色中带着几分倨傲,手中拿着一方罗盘,在楼道中踱步,而后开口。
“没错,就是你的楼盘风水出了问题,风水出了问题,可不就出事了吗,所以你家中才会频频生出事端,小区的业主最近才会倒霉,只需要我把这小区的风水格局破了......”
苏妗听着这个男人说的话,微微皱了皱眉,住进这小区之前她自然是看过这个小区的风水的,这个小区的原址似乎是个大型的墓地。
后来推平建造了这所小区,小区的楼栋走向,一草一木明显是有懂行的人布置的,镇的就是小区地下的东西。
“小区的风水没问题,问题出在了他家的祖坟,你破了这个风水阵会出事。”苏妗瞥了一眼那名白发老者和穿着道袍的男人而后开口提醒道。
苏妗这话一落,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了苏妗。
“小丫头,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指点我?”穿着道袍的男人皱眉看向苏妗,眼中满是不屑。
钱老爷子听着苏妗的这句话,明白了,苏妗这是在点他,他叹气,看起来整个人都仿佛苍老了不少岁数。
“大师您放心,这个事情我会处理妥当,不会再纵容包庇了,钱家容不下他,只求大师您,一定救救我钱家,让我的夫人醒过来。”钱老爷子开口。
苏妗瞧着钱老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便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搭着钱家的车去了钱家的祖坟所在地。
“我父亲十分重视信风水一说,家里的宅子也好,祖坟葬的位置也罢,还有我们发家的第一份产业,选址都不是随便选的,找大师给看过,选好了日子。”钱老爷子开口。
“看出来了,你们钱家的宅子是个大开的口字,吸纳归财,引水入渠,源源不断的生财之相,并且在宅子的四周漏财之处都种了橡树,左右逢源。”苏妗点点头。
钱老爷子越听眼睛越亮,确实如此,不过之前他是不相信这些风水之说的,要不是最近家里出事,还有亲眼看见小区中那个风水阵破了之后,家里确实开始倒霉遭殃。
“对,我父亲病重的时候,也是特意的找人给他算过,葬在了这里,说是这个位置能保佑子孙后代,到时候把他的牌位供奉在旧小区的十八楼。”
钱老爷子说着,车子也行驶到了目的地。
面前是一座山脉,连绵不绝,他们所处的就是山脉的正中央位置,再往上走了不少脚程才到了钱家祖坟的位置。
钱家有钱,祖坟也修缮的很阔绰,直接圈出了很大的范围,甚至还在墓碑前修缮出了一个小型的阴宅,杂草都没有很是干净。
“您看看,祖坟问题是出在了哪里,按道理来说祖坟的位置从来没有挪动过,如果真的有问题,那下葬的时候应该就出问题了才对。”钱家老爷子开口。
“你葬在这里的旧址没变过,但是山川地壳是会运动变化的,也许之前这里是平地,后面因为地壳运动变成了山川,你看那里。”苏妗来到了祖坟的位置,大概得看了一圈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钱老爷子顺着苏妗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瞧见那里多出了一些东西,像电线杆似的石柱子插在了山脊上。
“难道是因为这个?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东西?”钱老爷子瞪大眼睛。
“有一句老话,打蛇打七寸,这个石柱子刚好插的位置就类似于蛇七寸的位置,那自然这个地方的运势都被泻了出去,没了祖坟的运势,那你小区那里的风水阵也就压不住了。”苏妗开口。
苏妗话音刚落,不等钱老回答说什么,身后传来了声响。
“小姑娘,你倒是有几分本事,但没有全对。”一道男人的声音。
苏妗听着声音回头看向身后,眼中有些诧异,怎么今天一个荒山这么热闹,她接下钱家的单子来看钱家的祖坟,所以才会来到这个荒山中。
这些人......
苏妗扫了一眼说话的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这里的其它人的穿着打扮和气质,瞧着都大有来头,脚步沉稳,这些人都小心翼翼的站在一个人的身旁,似乎是以便于及时能做出最快的反应。
苏妗目光顿了顿,最终落在了被这些人簇拥的年轻男人的身上。
这一下苏妗是真的......挪不开眼睛了。
男人穿着一身裁剪的极合身的西装,宽肩窄腰,身材挺拔修长,他似乎是常年卧病,肌肤苍白,带着几分病气,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串,手指骨节分明,如今将佛珠给把玩在了指尖。
他有一双颜色很淡的灰褐色眸子,明明是双含情眸,可看人的时候带着冷漠疏离,五官生的极为冷峻矜贵,他视线淡淡的同苏妗对上。
无需多言,便可知对方一定身份非凡。
苏妗挪不开眼睛倒不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模样实在生的太好看,而是在看见对方的瞬间,她就看见了萦绕在对方周身之上的金灿灿的金光。
这玩意就是他们玄学之人俗称的功德。
传说有厉害的搞玄学的人能靠着积攒足够的功德原地飞升成仙。
玄学众人功德极重要,如果有功德加身,做任何事情都能事半功倍,甚至能消耗功德驱灾辟邪,避死劫,平日里的画符,布阵也是都得耗去一定的功德。
如果搞玄学的人行坏事,害人命,做损功德的事情,那么孽力缠身,一开始是厄运缠身,后面就是兴许摔个小水坑都能被淹死,要了命。
“......”苏妗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太馋了。
她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身上有这么浓的功德缠身,这得做了多少好事啊,要是能借一点,或者在对方身边多待一待,她画符布阵就更省力轻松,效力也更高了。
强行挪开了眼睛,苏妗看向了最开始突兀插嘴的中年男人。
“你们......也是来这山上看风水的?”苏妗开口,她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身上装了个拉仇恨的装置,怎么总吸同行来找她茬。
“这与你无关,我也是搞玄学的,路过听见你说的这些,听了一嘴,你前面说的都不错,后面却说的不对,在我们这个行当,最忌讳半吊子水,害人害己,损阴德。”王道之开口。
他也没想到来个荒山还能遇到同行,他自认为如果比算命卜卦,或许他会逊色输给别人,但堪舆风水,看五行八卦,那这世上还没几个能比他强的,也就玄门中的老玄师还有老玄师所收的小徒弟吧。
也是因为这个,姜家这位才会请他来这里看那个地方的风水。
他原本是不想掺和插手这个小姑娘的事情,可刚刚瞧见姜家那位目光驻足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明显是略有些兴趣。
那这不巧了吗,到他展示他实力的时候了,他正愁姜家这位觉得他只是徒有虚名呢,苦恼没法子展示实力,他总不能看见路边的山山水水就念叨风水走向吧。
想到这儿,王道之上前。
燕城,沈家。
宴客厅内。
“妗妗啊,这卡里有三万块钱,你拿着用就当是全了我们这些年的养育之情。”沈伟业在一旁开口,说着伸手将一张卡递出去。
“妗妗姐姐,虽然你占了我身份和我爸妈那么多年,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家人,像我的姐姐,这些衣服你拿去穿吧。”沈月拎着个行李箱上前,说着说着忽然手一松,行李箱在地上一滚。
里面的衣服都散落了出来,都是极为精致华丽的小礼服,时下的新款。
“对不起,妗妗姐姐我没有拿稳。”
沈月蹙眉,带着歉意,声音温柔,眼中却尽是奚落和洋洋得意。
她可是听爸爸说了,苏妗的亲生父母不仅是著名的贫困县云县人,而且家里人口还不少,上面有四个哥哥,都是单身汉在家里混吃等死,没有正经工作。
到时候说不定苏妗还得拼命赚钱给她这几个哥哥赚彩礼,或许干脆直接嫁给山里的老光棍换钱,这一辈子看来是到头了。
“好啊。”苏浅没有接沈伟业手里的卡,只是看了一眼沈月,直接伸出脚,将自己鞋底的泥污尽数擦在了那些礼服上。
“你干什么!”沈月看见苏浅这个行为,心疼的看着行李箱中的礼服。
这些衣服都是燕城最近出的新款,出自lay大师设计之手,总共也就那么几件。
“你都说给我了,那我用它擦鞋底没问题吧?物、尽、其、用。”苏妗眼睛弯了弯开口道。
“你!”沈月脸色难看。
“好了好了,跟这个死丫头一般计较干什么,以后她连进家门的资格都没有。”秦月兰拍了拍自己女儿的后背,示意着她不要生气。
苏妗神情淡漠的看着眼前自己喊了那么多年爸妈的人。
以前她不懂,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大病一场,或是意外受伤。
她那时候也不懂,为什么他们明明是自己的父母,却对她冷淡至极。
后来她拜得良师,学了算命玄学之术,这才明白,沈家夫妇不是她的亲生父母,沈月短命且灾祸多舛的命格,若是不干预,很难活过十八岁。
而她的生辰八字命格刚好和沈月天生对立,一起一落,他们收养她只想让她挡灾!
为了得到亲情,这些年她想尽办法给沈家增财运,数次拼死给沈月挡灾。
结果却连他们一个眼神都得不到,时间一到,一脚踢开,这么迫不及待。
“行,以后我们再无干系。”苏妗开口,瞥了一眼沈家夫妇二人,将对沈家的随后一丝恩情给斩断,她说完这句话,随即又目光落在了沈月的身上。
“沈月,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你还还是不还。”苏妗开口,她所指的自然是沈月窃取的她的命格气运。
听着苏妗主动说出这番话,秦月兰和沈伟业二人脸上的喜色那是藏都藏不住了,他们就是担心苏妗留恋豪门的生活,死皮赖脸赖着不肯走,他们好面子也不好做的太绝。
现在好了,苏妗主动说出这番话,宴厅里的人也不少都听着,这自然再好不过了。
以后这苏妗家的穷亲戚可就没办法借他们沈家的名号打秋风了。
“妗妗姐姐,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指时珏哥哥吧,时珏哥哥不喜欢你我也没办法啊......”沈月听着苏珏的这句话先是一惊,想到了换命格挡灾的事情。
难道苏妗知道了?但转念又一想,觉得这不可能,换气运命格挡灾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苏妗怎么可能会察觉到。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这个人了。”苏妗听着沈月话摇了摇头,俨然对这个人并不在意,甚至还带着点嫌弃。
“罢了,既然你执意要拿,那你就拿稳了,有些东西有命拿可没命享,日后别求我。”苏妗冷声开口。
夺人气运,以命格镇煞是好,可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能镇住。
若是镇不住,那之前的恶果......
她机会也给过了。
苏妗正要离开迈腿离开,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宋时珏却在此刻起身来到了苏妗的面前,他眸色阴沉,眼中对苏妗写满了厌恶,声音中带着几分冷色道。
“苏妗,月月待人温柔善良,她不计较你这些年占据她的身份,抢走她父母这件事情,可你却在得寸进尺,一而再的陷害月月不说,还说这种恶心人的话。”
见着宋时珏为自己出头,沈月连忙勾住宋时珏的手臂,声音温柔,带着几分劝意。
“时珏哥哥,妗妗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毕竟姐姐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几年,妗妗姐姐也是一时想不开,不愿接受我的好意我也理解......”
沈月不说还好,一说宋时珏心中的怒意更甚。
“现在跪下向月月赔礼道歉,低头认错!”
瞧见宋时珏为沈月出头,宴厅内的其余几人纷纷看了过来,戏谑的瞧着苏妗。
“宋少说的没错,这样吧,看在大家曾经都在一个圈子的份上,你给人家沈月小姐磕头认错,这磕一个头呢,我就赏你一万块。”一名染着红毛的男人开口,甩了甩手中的支票。
“哈哈哈,那我也来,这样吧,你对我磕十个,我就大发慈悲破例安排你家人来我家公司当保安,开一个月一万块钱,怎么样划算不划算,这可比山沟里种地强。”另一个穿着墨绿色西装的男人开口。
“好啊,磕头是吗。”苏妗听着这些人的话,笑吟吟的答应了,走到了宋时珏的面前。
正当所有人以为苏妗真要跪地的时候。
苏妗直接一脚踹在了宋时珏的膝盖上,迫使着宋时珏单膝弯着跪在了地上,而后抓着了宋时珏黑色短发,摁着宋时珏的脑袋。
咚......
咚......
咚......
对着沈月的方向跪地磕头。
“苏妗!!”宋时珏头晕目眩,额头似乎有些沁血,只觉得膝盖钻心的疼,站也站不起来。
苏妗不理会,摁着宋时珏的脑袋再次调转了方向对着说话的那两名男子又磕了一下。
宴厅中寂静无声。
“怎么都不说话了。”苏妗似乎略微有些疑惑,说罢,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她看向宋时珏。
“哦,看来他们都不满意宋少磕头的诚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