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小说 其他类型 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全文姜时愿裴彻
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全文姜时愿裴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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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炸冰激凌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全文姜时愿裴彻》,由网络作家“油炸冰激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路上,裴簪雪一直挽着姜时愿的手,“小……”话到了嘴边,裴簪雪瞥见姜时愿红彤彤的小脸,连忙打住。虽然小叔火急火燎送了庚帖,但两家还没有正式会面,这事还没公开。小婶婶脸皮又这么薄。裴簪雪连忙改了口:“姐姐身上好香,好好闻,姐姐用得什么香?”这么个香软美人在怀,裴簪雪光是想想,就很嫉妒。嫉妒小叔!三人正好入座,姜时愿从红豆手中接过出门时特意准备的礼物,递到二人跟前:“出来匆忙,没准备什么像样的东西,一点点熏香送给叶姐姐和裴妹妹。”裴簪雪一点不见外,欢喜地接过锦盒,打开一看,眼睛倏地一亮:“姜姐姐,这还不像样??这可是灵犀香!”这可是沉香坊最好的熏香灵犀香,一盒价值百金,关键是很难买。沉香坊原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香铺,但因为其香型独特,留香...

章节试读


一路上,裴簪雪一直挽着姜时愿的手,“小……”

话到了嘴边,裴簪雪瞥见姜时愿红彤彤的小脸,连忙打住。

虽然小叔火急火燎送了庚帖,但两家还没有正式会面,这事还没公开。

小婶婶脸皮又这么薄。

裴簪雪连忙改了口:“姐姐身上好香,好好闻,姐姐用得什么香?”

这么个香软美人在怀,裴簪雪光是想想,就很嫉妒。

嫉妒小叔!

三人正好入座,姜时愿从红豆手中接过出门时特意准备的礼物,递到二人跟前:“出来匆忙,没准备什么像样的东西,一点点熏香送给叶姐姐和裴妹妹。”

裴簪雪一点不见外,欢喜地接过锦盒,打开一看,眼睛倏地一亮:“姜姐姐,这还不像样??这可是灵犀香!”

这可是沉香坊最好的熏香灵犀香,一盒价值百金,关键是很难买。

沉香坊原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香铺,但因为其香型独特,留香持久,一面市便赢得了京城所有女人的心头好,短短三年便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香铺。

沉稳如叶晚宁,也忍不住激动道:“我的天,姜妹妹你哪得来的?你知不知道,为了这香,我让人在沉香坊守了两个月了,每次都没能抢到,我正恼火呢。”

“哈哈哈哈,上回表姐还说,要再买不到这灵犀香,就要派人去把沉香坊的坊主给劫回来,然后让她当面给自己调十盒百盒!姜姐姐,你救了沉香坊坊主一命。”裴簪雪笑道。

姜时愿不知道裴簪雪这么喜欢,早知道她就多带几盒了。

“叶姐姐若还有喜欢的,尽管告诉我,我再给姐姐送来。”

叶晚宁诧异地看着她:“姜妹妹认识沉香坊的坊主?”

她非常喜欢沉香坊的香,也有心想要结识沉香坊的坊主,但沉香坊坊主从未公开露过面,只知那坊主是个年轻的姑娘,深居简出。

姜时愿十分谦虚地点了点头,“嗯,算是吧,我恰好有那么一点点门道。”

叶晚宁也没怀疑,谁家还没点门道人脉的,“那姜妹妹能不能替我转告沉香坊坊主一句话。”

姜时愿:“什么话?”

叶晚宁板着脸道:“让她以后走路小心点!虽然已经有了灵犀香,但我还是想劫持她!”

“谁叫她把香调的这么好,不要命啦!”

姜时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裴簪雪直接捧腹伏倒在桌子上。

姜时愿之后时不时会回想起这个午后——

秋风送暖,馥郁香树之下,她们三人初见,里头藏着她们想结识的人,也藏着她想结识的人,奇妙的缘分一点不亚于她与某人的冥冥注定。

玩笑了一会,叶晚宁离席去招待别的宾客,留裴簪雪在宴会上照顾姜时愿。

裴簪雪这个小姑子非常可人,还特别活泼,两人很快熟络。

姜时愿念着要给裴子野回礼的事,开口问道:“裴公子平素在家喜欢做什么?”

话一出口,姜时愿只觉这话莫名熟悉。

愣了一下,才想起,这是裴彻昨日问自己的原话。

她不仅学了话,连语气都甚至都有点像——低沉,刻板。

姜时愿连忙在心里摇了摇头,不要呀,她不想成为古板呆滞的管家婆。

姜时愿解释道:“昨日裴公子送了我些东西,我很喜欢,我想着给裴公子也回一份礼。”

裴公子?

好陌生的称呼。

自从小叔官封太傅,满京城谁见着他不喊一声‘裴大人’。

‘裴公子’这称呼,乍一听,她还以为姜时愿问的是裴子野呢。


认命之后,姜时愿又在心里庆幸,还好方才她没有问。

她不敢想,若是她方才在大殿上公然问出了裴子野的名字,那该是多大的一个笑话。

良久,姜时愿才镇定下来。

她忍不住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裴太傅,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姜时愿仰头看着他,态度恭敬,犹如十年前在鹿鸣书院的学堂上。

“嗯。”裴彻颔首。

“太傅,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我姑母手上?”

姜时愿真诚发问。

裴彻薄唇轻抿,发出一声轻笑:“这就是你以为你的议亲对象是裴子野的原因?”

姜时愿神色一僵,刚褪下去热度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起来!

做!掉!他!

现在!立刻!

她刚刚还在心里感激他,他怎么能直接戳破?

姜时愿正恼怒,余光忽地一瞥,只见裴彻轻轻皱着眉,手指不动声色地揉了揉眉心。

姜时愿忽地想起了久远的一件小事——

十年前,裴彻在鹿鸣书院授课,书院的姐姐们,总是有意无意的去偶遇裴小夫子,然后再有意无意地遗落下自己的一片香帕或一个香囊。

每次裴彻看见这些香囊香帕,都是这种神色。

所以……裴彻受不得熏香?

他受不得香,今日却顶着这么浓烈的香味……

姜时愿心弦微微一动。

微微的沉默之后,姜时愿小声问道:“裴太傅,你平时看话本吗?”

裴彻方才还皱起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他摇了摇头。

姜时愿笑了,“所以这就是你以为《簪花记》只是一本普通话本的原因?”

裴彻不明所以,微微蹙着眉心凝视着她,等她解释。

难得在这张脸上看得到这种表情。

姜时愿非常有成就感。

得了,扯平了。

而且,一想到端正冷肃的裴太傅带着一身轻浮去上朝,姜时愿就莫名想笑。

姜时愿也不解释,转身去折花。

裴彻侧目,看着姜时愿眸光泛着几分幸灾乐祸,转身踮着脚去攀高处的花枝,花枝颤了颤,从她指尖一而再地滑过。

裴彻走过去,没有直接折下来,而是压了压枝条。

花枝直直垂下来,落在了姜时愿的手边。

这样,不用踮脚,就能轻轻松松够到。

姜时愿侧目,沿着垂下的花枝,悄悄看了一旁的男人一眼。

鹤骨松姿,清奇不凡。

阳光正盛,姜时愿只觉恍惚——

她要嫁给裴太傅了。

这头,沈律初与文和郡主穿过了御花园,沈律初看着不远处的宫殿,面露疑惑。

前头不是御书房,而是澜贵妃的长春宫。

文和郡主道:“圣上这会子刚下朝,应在处理朝政,我们先去拜会一下澜贵妃。”

沈律初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文和郡主素来以自己是皇族血脉自傲,最瞧不起草莽出身的武将,年轻时和澜贵妃并无来往,今日竟然要去拜会澜贵妃?

自己母亲是何用意,沈律初不用想都知道。

先太子年少病故,如今东宫空悬,诸多皇子之中,最有可能入主东宫的便是姜贵妃所出的三皇子和澜贵妃所出的五皇子。

十年前,姜氏夫妻战亡之后,西北大军便由澜贵妃的长兄陆峰接替。

陆峰接任后,退敌千里,一战成名,如今一直手握大军镇守西北。

皇上倚重陆家,澜贵妃在后宫风头无两,五皇子自然也跟着拥趸众多。

可沈律初接触过五皇子,五皇子资质平平,且淫逸好斗,恐难当大任。


愣了一下,墨雨才反应过来自家世子爷嘴里的‘她’是谁。

墨雨心中又是一阵惊诧。

世子爷这是怎么了?

过去三年,姜时愿天天缠着世子爷,也没见世子爷正眼瞧过她一眼,如今是怎么了?又是说要送糕点的,昨晚还连夜让人去尚书府找苏梨落小姐,把姜时愿的香囊换回来了。

“世子爷是烦闷了吗?”墨雨问道。

以前世子爷读书读累了,姜时愿总是能变着法儿给世子爷解闷逗趣了。

“说起来,姜家小姐已经好几日没有来找世子了。要让人去请姜小姐过来一趟?”墨雨请示道。

不说还好,一说,沈律初心底莫名的烦躁。

“不用!下次她再来,直接给我挡门外,不准她进来影响我读书。”

沈律初又拿起了书,书页被他翻得哗哗作响。

墨雨听得心惊,这是世子爷不悦的表现。

正想着要如何是好,苏梨落带着婢女从外头快步走了进来。

墨雨心中一松,没有姜时愿,苏家大小姐来了也可以。

苏家大小姐可是夫人相中的世子夫人,两家门当户对,已经暗中接触许久,只等世子爷春闱高中,就上门提亲,到时候那就是双喜临门,文远侯府和尚书府强强联合。

虽然苏家大小姐相貌没有姜时愿好看,也没有姜时愿体贴入微,但世子爷和文远侯府需要的不是个听话的花瓶,需要的是一份可以扶持的助力。

世子爷定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从不反对苏家大小姐进出侯府。

“律初,这玉簪我不能要,你还是送给姜妹妹吧。”

苏梨落进门,二话不说将那支金簪还给了沈律初。

沈律初一脸不解:“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感觉姜妹妹很喜欢这簪子。”苏梨落轻声说道,她话还没说完,她身后的婢女抢先开口道:“小姐,您都受委屈了,干嘛还要替那姜时愿遮掩。”

“沈世子,今日我家小姐在宁德侯府遇见姜家大小姐,我家小姐什么都没做,姜小姐一直盯着我家小姐的簪子,当着众人面张口就骂我家小姐是疯狗,见什么抢什么。”

婢女义愤填膺继续道:“沈世子,您可得替我家小姐做主。这簪子明明是您送给我家小姐的生辰礼物,怎么就成抢了?我家小姐满心委屈,路上哭了一路,眼睛都哭红了。”

“知春,不要多嘴。”苏梨落训斥了一声,伸手轻轻抹了抹眼睛,“这里头许是有什么误会,姜妹妹不是这样的人。”

沈律初抬眸一看,果见苏梨落的眼睛红红的,面色不由一沉。

姜时愿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知春依旧愤愤道:“怎么不是,小姐忘了?三年前,她大冬天把你摁在池子里的事了?至今,她都没跟您道歉呢。”

沈律初也想起了这事,那年冬天,他在文远侯府中设宴,邀请了全京城的青年才俊,结果姜时愿因为几句口角,像个悍匪一样把苏梨落摁进了冰冷的池子里,搅了他的宴席不说,让她道歉她也不道歉,狠狠地下了他的脸子。

想起旧事,沈律初脸色更沉了,眸子里全是失望。

原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他敲打了这么多次,姜时愿会收敛收敛她那彪悍固执的性子。

他真是太抬举她了,当初就该逼着她跪下,直接磨掉她的倔性。

“墨雨,去叫姜时愿过来,我要她当面向梨落道歉。”


房间骤亮,文和郡主伸手熄灭了火折子,漫不经心道:“墨雨做事不尽心,拉下去打十大板。”

墨雨惊恐地抬起头,求救地看向沈律初。

墨雨是伺候沈律初多年的贴身小厮,也是为数不多留下来的老人。

“不关墨雨的事,是儿子今晚身子不适,想早点休息。母亲,明日几时入宫?”沈律初妥协道,几乎是下意识的,习惯性的妥协。

“没听见吗?明日世子要入宫,还不快去准备衣物。”

文和郡主罩上灯罩,一边动作,一边道,声音不动声色,门口的墨雨却如芒在背,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手脚麻利跑去准备衣物。

文和郡主放下灯罩,房中摇曳的影子回归了原位,文和郡主回过头来,伸手理了理儿子的衣襟,浅浅笑道:

“你是郡主的儿子,是这文远侯府的世子,身份贵重,别说是一个下人,就是什么将军府的阿猫阿狗,那也不过是你脚边的一点泥,你高兴的时候可以赏一赏,不高兴了,打发了就是,犯不着置气,平白跌了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沈律初知道文和郡主说的谁,他心里听着有些不舒服,但并没有反驳,只低头应下:“儿子记住了。”

文和郡主又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便带着婢女转身离开。

沈律初再次仰倒在椅子上,神色郁郁更浓,即便点十盏灯都亮不上。

墨雨收好东西,重新走了进来。

“你说,是姜时愿拒绝了我?”沈律初再次问道。

墨雨心里又一个咯噔,这事还没翻篇吗?

“世子……”

墨雨正要开口,就听沈律初突然轻笑了一声。

“好呀,姜时愿想玩,那就让她玩个够!”

正好,他也借这个机会,好好磨磨她的性子。

看到时候是谁先服软!!

墨雨欲言又止,要不要说呢?

姜小姐好像真的要成亲了。

他今天去将军府等着的时候,听到将军府的门房提了一嘴,说姜家要办喜事了。

翌日,秋高气爽——

沈律初跟随母亲文和郡主乘车来到宫门口,一路上,沈律初都没说话,神情看着也有些恹恹。

昨夜,他一宿难眠。

气的。

一想到姜时愿竟然胆大妄为把自己的名帖拒了,沈律初就觉得可笑。

沈律初很后悔,后悔自己怎么会一时心软,低头给她送去名帖。

这明明是个磨练她的好机会。

这次一定要将她那一身犟骨头全部打碎磨平,让她乖乖顺顺的待在自己身边。

正想着,忽地一阵秋风吹来,风中好似还夹杂着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律初脚步一顿,他好像听到姜时愿的声音了?

姜时愿今日也入宫了??

“怎么了?”文和郡主见沈律初突然停下脚步,关心问道。

沈律初回神,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他这是魔怔了吗?

他怎么会在宫里听到姜时愿的声音?

姜时愿这会一定还在家里垂头丧气,想着要怎么收场呢。

沈律初这样想着,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脚步也跟着轻快了起来。

母子俩轻车熟路穿过宫道,就在沈律初一行人消失在宫道尽头时,宫道的另一头,姜时愿和秦嬷嬷缓缓走来。

姜时愿听着脚下石砖传来的松动声,忍不住轻笑出声。

都过这么久了,这宫道还没修好吗?

姜时愿小时候常来宫中,还做过公主的伴读。

她敢说,这皇宫六院,就没有她没去过的地方,这冗长又曲折的宫道,更是她捉迷藏的最佳场所。


谁要看她这么波澜不惊,她要看姜时愿痛哭流涕,狼狈不堪!

“喂!姜时愿,你是傻了吗?我说沈律初要娶别的女人了,你没戏了,你不难过吗?”谢若若再次重复道。

姜时愿抬头看着她,真难为她了。

就为了跟她说这么几句话,这么早爬起来梳妆打扮。

她可记得,谢若若最喜欢睡懒觉了,早上都叫不醒,叫醒了还一大堆的起床气。

真真的公主脾性。

姜时愿摇了摇头道:“我不难过。”

比起难过,她更担心别的。

昨日文和郡主特意去拜访澜贵妃,不会无缘无故说起沈律初的婚事,这是不是意味着,沈家要投靠澜贵妃和五皇子,不仅如此,若是沈律初娶了苏梨落,那户部尚书府是不是也站队五皇子?

澜贵妃母家手握兵权,如今又有文远侯府和户部尚书支持,那岂不是如虎添翼?

那表哥只有一个裴太傅,够吗?

姜时愿不由微微蹙眉。

谢若若见她蹙眉,终于像是抓住了一丝把柄,笑道:“你就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喜欢沈律初,你死缠烂打这么多年,他如今要和别的女人成亲,你不难过才怪。”

“哼!那也怪不得别人,谁叫你自不量力!沈世子什么身份,他那么出众的一个人,你也敢肖想,真是自取其辱!”谢若若嘲讽道。

姜时愿只觉刺耳,打断道:“公主想听什么,想听我承认我很难过,听我痛哭流涕?没有,我真的不难过。我……”

姜时愿想解释,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一个外人解释什么,但转念一想,又怕谢若若纠缠,于是话锋一转找了由头堵住了谢若若的嘴。

“我不喜欢沈律初了,我移情别恋喜欢上别人了。”

“我才不信。”谢若若不仅不信,只觉得姜时愿这是在恼羞成怒,在嘴硬给自己找场子。

姜时愿越是这样,她还就越要撕破她的脸了。

谢若若双手抱胸,追问道:“那你说说你喜欢谁?我看你就是嘴硬!”

姜时愿不想理会,谢若若横亘在她面前,讥笑道:“说不出来了吧!姜时愿,承认吧!你输了,你好可怜,你喜欢的人看不上你……”

姜时愿只觉聒噪,“我不喜欢沈律初了,我现在喜欢裴彻,可以了吧。”

“哈?”

‘裴彻’两个字喊出来,谢若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张了张嘴,一副很无语的表情。

“你可真敢说!”

姜时愿见她这表情,也有些来气:“有问题吗?我姜时愿喜欢的人,自然是这世间最光彩夺目的男子。裴太傅清风朗月,雅正矜贵,我就喜欢裴太傅了!难道是你觉得裴太傅比不上沈律初?”

谢若若嘴巴大张,目瞪口呆地点了点头,然后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那自然是比得上,但是,姜时愿,你!完!蛋!了!”

姜时愿不明所以,就见谢若若双手在唇边聚拢,成喇叭状,朝着她身后的方向大声喊道:“裴太傅,姜时愿说她喜欢你!”

姜时愿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石径上,站着一群身着官袍的文武大臣,群臣中央,身长玉立,正是她口里声声念及的太傅大人裴彻。

捂嘴已经来不及了,姜时愿只想找个地洞藏起来,但谢若若这个坏胚子紧紧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逃。

慌乱之下,姜时愿只好使出蛮力,拉着谢若若一起窜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

没人看见!没人看见!

姜时愿藏在树丛里,把头埋在膝盖上,不停祈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