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宴顾皎皎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皎皎心昭昭全文宁宴顾皎皎》,由网络作家“池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怜的表情端肃,像是在忍耐什么。近在咫尺,顾皎皎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加重了。这是情动的信号,顾皎皎最熟悉不过。她悄然往他的身上靠近。覆在谢怜胸膛的手并没有挪开。他身子一僵。顾皎皎两条手臂攀缠上了他的脖颈,脚尖一踮,装作青涩的吻便落在谢怜的唇畔。他没有将顾皎皎推开。是情香起了作用么?于是顾皎皎更大着胆子,在他的唇上胡乱啄吻。直到他的呼吸被顾皎皎彻底吞噬。谢怜再也忍不住,一把扣住了顾皎皎的腰。“谢怜,我叫谢怜。”他低头,在顾皎皎耳边如此说道。然后便将顾皎皎整个人抱往床榻...他的身子很热,手段初时有些生涩,后面便像是无师自通一般。让顾皎皎招架不住。到后来,连唯一的那床锦被都湿了。...原本以为要三个月才能拿下的男人,顾皎皎不过用了三个...
谢怜的表情端肃,像是在忍耐什么。
近在咫尺,顾皎皎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加重了。
这是情动的信号,顾皎皎最熟悉不过。
她悄然往他的身上靠近。
覆在谢怜胸膛的手并没有挪开。
他身子一僵。
顾皎皎两条手臂攀缠上了他的脖颈,脚尖一踮,装作青涩的吻便落在谢怜的唇畔。
他没有将顾皎皎推开。
是情香起了作用么?
于是顾皎皎更大着胆子,在他的唇上胡乱啄吻。
直到他的呼吸被顾皎皎彻底吞噬。
谢怜再也忍不住,一把扣住了顾皎皎的腰。
“谢怜,我叫谢怜。”
他低头,在顾皎皎耳边如此说道。
然后便将顾皎皎整个人抱往床榻...
他的身子很热,手段初时有些生涩,后面便像是无师自通一般。
让顾皎皎招架不住。
到后来,连唯一的那床锦被都湿了。
...
原本以为要三个月才能拿下的男人,顾皎皎不过用了三个时辰!
比起清醒时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谢怜的睡颜十分温柔。
就像他刚才轻碾缓进一样。
顾皎皎好像从未被人如此郑重地对待过。
尤其是在床上。
顾皎皎支起身子看着他,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
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好的体验。
不论是床事,还是这个男人。
宁宴总算做了件对她好的事。
忽地,胸口有些闷胀。
她眉头一皱,背过身去,咳嗽了两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咳了出来。
低头一看,竟然是血沫。
谢怜被顾皎皎的动静吵醒了。
她将手藏进被子里,不想让谢怜发现。
见顾皎皎咳嗽,谢怜还以为是方才令她着了凉,皱着的眉头里满是歉疚。
“怪我,方才让你受了凉。”
“明日我们就搬新家,届时给房里备上三个暖炉,床被也多买几套。”
谢怜说着,耳根比今夜初见时还要红。
他认真地看着顾皎皎,试图将对方规划进他的生活之中。
“你手凉脚冰,明日再叫大夫给你开药,调理身子。”
他对顾皎皎放心不下,非要看着对方喝下热水,还絮絮叨叨地说些温情脉脉的话。
分明自己还只穿着单衣,赤着脚站在地上。
比起那些漱玉馆常来的客人,在她眼里,谢怜真是个实心眼的呆子。
顾皎皎捧着谢怜的脸,明知故问道:
“公子,您这是愿意将我带在身边了吗?”
谢怜神色一滞,而后十分郑重地拿出一块玉佩递给顾皎皎。
羊脂白玉,像是有年头了。
“这是我娘的遗物,我戴了十多年,可当信物。”
“婚期,你想定在什么时候?”
顾皎皎本想敷衍应过,以为谢怜这话,不过是初尝人事后的迷情乱语。
可她看向谢怜时,却看见了对方的眼神深处的情浓炙热。
这让她想起了那些漱玉馆的客人,那些男人初见她时也是这般。
说要娶她,都是假话。
不过是为了一时欢愉,哄骗风尘女子的甜言蜜语罢了。
她急中生智,哽咽着蜷起手指:“公子!”
一滴泪落在谢怜的手背上。
“这些伤,其实是人牙子打的。”
“我家远在永州,浣衣时被人敲了闷棍,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远在长安郊县,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公子,我知道已经给你带了很多麻烦,我愿意给你当牛作马!”
顾皎皎跪了下去,扯住他的衣摆,眼中含泪。
“只求您,不要揭发我!”
谢怜的手高高抬起。
顾皎皎下意识以为对方识破了她的计策,要给自己掌嘴,瑟缩地往后一躲。
她被龟公和妈妈,以及寻欢的客人打了无数遍,心里早已有了阴影。
可预想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深深刺痛了谢怜的眼。
谢怜的手,无比轻柔地落在她的耳垂上。
那里残留着被宁宴扯掉耳坠时的血痕。
顾皎皎身子一僵。
除了姐姐外,自己许久没有被人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了。
宁宴只把她当玩物,没有故意捏她伤口看她喊痛,已经是大发慈悲。
更别说如此轻抚伤处。
谢怜盯着她的耳朵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沉默着拿来披风,拢在她的肩上。
顾皎皎突然觉得十分安定。
披风带着温暖的书墨香,让她想起八岁前的日子。
父亲尚在时,她总爱和姐姐一起,趴在藏书阁的檀木箱上打盹。
“今夜你睡床。”
谢怜转身便去取被褥。
...
谢怜睡在地上。
屏风挡在二人之间。
他是寒门出身,家里的锦被只有一条,还让给了顾皎皎。
夜半很凉,谢怜的身上只有一件薄披风。
顾皎皎心里过意不去,想着趁他睡着,将被子盖回他的身上。
可外面突然又惊起凄惨的猫叫,把她吓了一跳。
脚下一滑,连人带被子,全都砸到了谢怜的身上。
身下传来闷哼的声音。
顾皎皎当即羞红了脸。
她这回可不是故意的!
顾皎皎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想要起身。
却不知按在了什么地方,谢怜呼吸骤然变得滚烫,哑着声偏过头去。
“别动。”
谢怜扣住她的腰,支起身子。
顾皎皎料想这是勾引他的绝好机会。
她急促地抓紧了他的衣襟,将脸颊轻轻地贴了上去。
言语颤抖,透着卑微的祈求:
“我、我被人拐来,没了户籍,今晚还差点被人...”
“公子,求您怜恤我,留我在身旁侍奉吧。”
顾皎皎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谢怜:“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活路了!”
“您就当我是个暖床的、是个烧火丫头,只要能留我一口饭吃...”
谢怜没动,哑声:“这样,对你不公平。”
顾皎皎一怔。
这个词,只在她人生中短暂出现过两次。
第一次,是她想要和姐姐穿一样的裙子。
她努力争取了,于是有了条漂亮的杏红襦裙。
第二次,是她想和其他姑娘一样,生了病不用接客。
可这回,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让她再也不敢提“公平”二字。
事隔经年,竟有个刚认识不到一个时辰的男人,再一次替她觉得“不公平”。
顾皎皎指尖攥紧,心尖颤动。
她还以为,他会嫌弃自己的主动送上门。
没想到,他居然是在替自己考虑!
两天后,谢怜便带着顾皎皎住进了他的新府邸。
直到府上都贴了喜字,挂上红绸后,她才后知后觉。
这个呆子说要娶她,竟然是认真的!
她手里握着谢怜送她的玉佩,觉得十分烫手。
“我从不会骗你。”
谢怜笑得有些宠溺。
她却觉得颇为棘手。
新贵探花成亲,自然免不了宴请宾客,可长安名流没有一个不认识漱玉馆头牌。
若是被他们揭发,那谢怜岂不是...
后果不堪设想。
事到如今,顾皎皎实在不忍毁了他的前程。
她咬唇,踌躇着承认错误:“其实...我骗了公子。”
谢怜一怔:“还有什么事情?”
顾皎皎双眸涌出泪水,盈盈朝他拜倒。
“其实我并非独身一人。”
“只是爹娘早逝,家中唯剩一个姐姐,也被一同拐走,与我失散已久。”
“我既无良民身份,也无证婚亲眷,可公子您是朝廷钦点的探花郎,和我这样的人结亲,恐怕对您前途无益。”
“我不想拖累公子,能待在公子身边侍奉已属上天眷顾,不敢再奢求旁的。”
谢怜手快,托着顾皎皎的手腕,让她与自己齐平。
他不愿让顾皎皎跪他。
顾皎皎双手紧握,期待着他顺势说出推诿的话。
根据她的经验,没有男人会愿意主动为一个女人负责。
若有,多半是要面子。
如今自己已经给足了他台阶下,谢怜定然是会断了娶自己为妻的想法。
顾皎皎自以为是地揣度着他的心思。
可谢怜说出的话,再一次让她沉默了。
“相比你的意愿,这些都是小事。”
谢怜冷硬的眉目泛起温润的光。
“身份文书可以去府衙重开,证婚人我也早就找好了,你若是应付不来结亲的场面,我们也可以不请宾客。”
“你的顾虑我都可以解决,只有一点...”
这个在金銮殿都不曾失态的男人,此刻握着顾皎皎的手掌,却微颤着失了分寸。
“皎皎,你难道,不愿嫁给我吗?”
...
谢怜的眼神太过灼热,仿佛她是世间无二的珍宝。
顾皎皎愣住了,心口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从未有人如此待自己。
从未有人不顾自己的过往,只问愿不愿意共度余生。
这一刻,顾皎皎几乎要冲口而出“我愿意”,可那句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低下头,眼睫微颤,遮住了眼中的慌乱。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伎子,身世卑微,满身污秽。
这一切不过是对方不知自己身份,被一夜的情深蒙骗的假象而已。
顾皎皎竟有片刻当了真。
谢怜若是娶了自己,那宁宴交代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钱也能尽快到手,姐姐的腿疾也能找更好的大夫疗愈。
相比虚假的情爱,这些才是她真实要考虑的事情。
顾皎皎深吸一口气,抬眸时,扬起一抹甜腻的笑靥。
“承蒙公子不弃。我当然是愿意的。”
她的心终究是乱了。
竟然忘记了,她从未与谢怜说过姓名。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叫皎皎?
三日后,桐花巷,清水河边。
这是谢怜的旧居,宁宴特意安排了一场“英雄救美”的烂俗戏码。
顾皎皎按照他的要求,提着花篮叫卖。
“小娘子,卖花还是卖人啊?”
浓重的酒气裹着荤腥味扑面而来,一名疤脸壮汉堵住她的去路。
顾皎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拽住胳膊,往小巷子里拖。
一篮子的鲜花顿时散落在地。
她尖叫着厮打,得来的却是更加兴奋的粗喘。
“叫,叫大声点!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娘儿们有多骚!”
“救命!”指甲在粗布衣料上抓出裂帛声,发辫被撕扯的剧痛逼出泪意。
“让爷疼疼你...”醉汉露出黄齿啃向顾皎皎的脖颈,一股腐鱼味灌进鼻腔,令人作呕。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声重击骤然响起,醉汉立时挺尸在地。
终于来了!
顾皎皎松了一口气。
任自己跌落进月白色的怀抱里。
清新的皂荚香气,夹杂着浅浅书墨味。
十分好闻。
就是不知道...染上最浓烈的情香后,会变成什么样?
...
救她的是谢怜。
他稳稳托住顾皎皎的腰。
“还好么?”
他的嗓音清冷如碎玉,惊得顾皎皎浑身微颤。
那日在画像上不曾看清的细节,此刻在月光下一清二楚。
宁宴没说过,谢怜竟如此好看。
连皱眉的模样,都如此好看。
顾皎皎枯槁般的心,忍不住泛起一丝涟漪,却忽然想起宁宴的叮嘱。
“谢怜最恨风月场中人,若让他识破身份,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盈盈抬眸,凄惶道:
“多谢公子...”
“小女只在街边卖花,谁知竟然碰上这等登徒子...”
顾皎皎潸然落下,楚楚可怜。
“公子可否借我一件衣衫?我住在城外,若是这么出去,明日恐怕就没法做人了。”
谢怜终于注意到了顾皎皎的衣裳。
早就被醉汉撕扯得破败。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无比刺目。
只一眼,他就被烫得收回了视线。
月凉如水,顾皎皎看见他耳根通红,不禁嗤笑。
“先...先去我家!”
“这般好皮肉,当真舒服...”
宁宴喘着粗气,指腹贴着顾皎皎的腰肢游移。
“漱玉馆精心调弄出的头牌...去俘获一个新晋的探花郎,想必不是难事?”
他戏谑地拍了拍顾皎皎的后身,迫使她半跪在床榻上。
提着她的脖颈,让她看自己带来的画像。
画像中的男人,清俊孤直。
正是宁宴口中的探花郎,谢怜。
如此长相,难怪是宁宴所爱慕公主的心上人。
她敛眉,掩下对宁宴的厌恶。
“将军说笑了,这样烫手的新贵,哪里是奴家能轻易攀得上的...”
宁宴嗤笑一声,捉起顾皎皎的下巴。
“我私下给你五百两,不必分给妈妈。”
五百两银票拍在脊梁的力道,让顾皎皎绷紧腰肢。
“你自思量清楚,要在床上扭得多费劲,才能赚来这么多为你姐姐医病的钱?”
顾皎皎眸光一颤,指尖狠狠掐进手掌。
他说得没错。
五百两,不够赎自己的身,却足够买姐姐的命。
她没得选。
顾皎皎深深吸气,强自挤出一抹谄笑。
“这单,我接了。”
宁宴满意地拍打着她的脸蛋,而后掐着她膝窝,将她拽向床沿。
强行将她按在那画像上:“看清楚些,莫要爬错了床。”
她的长发被当作缰绳勒起,神情木然,任由宁宴摆弄。
动荡颠簸间,画像中男人淡漠的眼神,像是在嘲笑着她。
“记得藏好你这骚劲儿,千万别给人识破身份。”
...
宁宴尽兴而归,留下一地破碎。
顾皎皎将撕烂的衣服一件件捡起,静静望着铜镜中的自己。
满身狼藉。
她八岁被卖到漱玉馆时,那时稚嫩干净。
可如今十八岁,已经是池底来者不拒的污泥。
这其中,有宁宴大半功劳。
他是长安出手阔绰的纨绔公子,身边追逐者甚众。
这两年里,顾皎皎乘着他的名气,在长安得了个“第一红颜”的“美誉”。
她知道,迟早有一天,宁宴会腻了她。
可她没想到。
宁宴竟然还要借自己的身子,去伤他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