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完结版虞笙裴夜行
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完结版虞笙裴夜行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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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肆伍玖

    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笙裴夜行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完结版虞笙裴夜行》,由网络作家“肆肆伍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就象征性的问一问,你自己喘上了关我什么事。”“好好好,我现在就告诉温淮你喜欢他妹妹,看他怎么说。”说话间就掏出了手机。裴长屿格局打开,先发制人,“你最好发一个试试,我要是黄了,风水不轮流转我都不姓裴。”顾拾:“……”怎么不按套路来了,没意思。*温淮的车缓缓停在云湾小区路口。温梨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温淮却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严肃。“一个女孩子少去那些地方,也别带你嫂子去。”得咧,又开始唐僧模式。她要是哪吒就好了。我死不死无所谓,我只要你死。温梨点了点头,随口应道:“知道了哥。”温淮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敷衍有些不满意,继续说道。“晚上别总是熬夜,早点休息。你那个工作再忙,也得注意身体。”温梨心里一字不差说了遍。撇了撇嘴:“我...

章节试读


“我就象征性的问一问,你自己喘上了关我什么事。”

“好好好,我现在就告诉温淮你喜欢他妹妹,看他怎么说。”

说话间就掏出了手机。

裴长屿格局打开,先发制人,“你最好发一个试试,我要是黄了,风水不轮流转我都不姓裴。”

顾拾:“……”

怎么不按套路来了,没意思。

*

温淮的车缓缓停在云湾小区路口。

温梨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温淮却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严肃。

“一个女孩子少去那些地方,也别带你嫂子去。”

得咧,又开始唐僧模式。

她要是哪吒就好了。

我死不死无所谓,我只要你死。

温梨点了点头,随口应道:“知道了哥。”

温淮皱了皱眉,似乎对她的敷衍有些不满意,继续说道。

“晚上别总是熬夜,早点休息。你那个工作再忙,也得注意身体。”

温梨心里一字不差说了遍。

撇了撇嘴:“我都多大了,这些事还用提醒。”

温淮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无奈:“裴夜行你别去招惹,他不是善类。”

温梨直接竖着手指发誓,“天地良心,明明是他先莫名其妙的。”

温淮看着唐晚凝发来的信息,结束了话题,“最好是,你可以走了。”

嫂子万岁!

温梨得以解放,立即扬起笑容好言好语,“好的再见,我亲爱的哥哥。”

温淮:“……”

摇下车窗,冲着她的背影说:“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温梨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知道了。”

温淮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她嫌自己唠叨,但他又忍不住想要多叮嘱几句。

小时候被关仓库的意外,有他的一半责任,是他没有带好她。

直到温梨的身影消失在小区门口,他才吩咐司机发动车子驶离小区。

温梨走进小区,脚步放慢了些。

她其实知道温淮对小时候的事耿耿于怀,所以发展成为长兄如父的角色。

进入家门。

拿出手机,给温淮发了一条消息。

温梨:[OK~]

温淮:[嗯]

温梨换好鞋子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看着手上的新手机。

很是无语。

怎么有那样的人!神经病!

果然是疯子。

想到虞笙,温梨从沙发上猛站起来。

“对了,笙笙。”

“裴长屿的意思是说楼上没有住人,那笙笙是……”

“捋一捋捋一捋,第一,房子是裴夜行的,第二,照片上他和笙笙是一对,第三,死了十年一模一样……”

“我去!笙笙是替身!”

温梨开始了她的推算。

“裴夜行空窗了十年,欲壑难填,但由于外界的爱妻人设,他就把人藏在了楼上,所谓金屋藏娇当然不能除了他以外的人知道,所以裴长屿才会发出疑问。”

“一个月都没有来找笙笙,笙笙又投奔她,所以是闹了不愉快或是厌倦了。今天她约了笙笙她就出去不在,刚好裴夜行来找,不在就发疯了。”

“是了是了,一切都通了,别啊,又不是小说,替身会受伤的。不行,得劝劝她。”

温梨抬头,好似想透过天花板看清上面情况。

想上去。

没走几步,怕裴夜行在,又停了。

为保稳妥,温梨决定给虞笙发个微信 打探打探。

温梨:[在家还是……]

*

布加迪子驶入别墅,雕花铁门缓缓打开。

陈嫂正在客厅收拾。

看到裴夜行回来停下手里的活,立刻迎上前去,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

“先生,您回来了。”

裴夜行微微点头,问道:“裴聿呢?”

陈嫂微微一怔,她习惯了裴夜行每次回家先问他是否用餐,今天这直奔主题的询问让她有些意外。


下午放学。

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只有裴昭收拾书包的动作很慢。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他的课桌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习惯等到这个时间才走,这样公交车上的人会少一些。

“喂,裴昭。”

裴昭抬起头,看见李圣带着三个人堵在教室门口。

李圣是隔壁班里有名的富二代,平时总穿着一身名牌,手腕上戴着最新款的智能手表。

此刻他正用一种令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着他。

裴昭没有说话,把最后一本书塞进书包,拉上拉链。

“听说你每天都是坐公交车回家?”李圣歪着头继续说,“你爸不是挺有钱的吗?怎么不派个司机来接你?”

裴昭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知道李圣在暗示什么。

学校里一直有传言,说他是个私生子,所以不受重视。

私生子就私生子。

裴老登,我是不会向你妥协的!

“关你什么事?”他拎起书包,朝门口走去。

李圣伸手拦住他:“别急着走啊。”

裴昭看着李圣身后的三个人都是平时和他混在一起的富二代。

他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慢慢围了上来。

裴昭压住怒火沉声道,“让开。”

“不让又怎样?”李圣推了他一把,“你以为你是谁?装什么清高?”

裴昭有些瘦弱,这么一推直接让他踉跄了一下。

后背直直撞在课桌上,里面的书本散落一地。

裴昭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捡起来!”

“我捡你妈,敢命令我,你是哪根葱?”李圣火气蹭的一下上来了,提高了声音,“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你妈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裴昭的拳头已经挥了出去。

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李圣脸上,把他打得后退了好几步。

见状,另外三个人就扑了上来。

裴昭被推倒在地,一不敌三,完全被钳制住。

他尝试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开,此刻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耳边是李圣气急败坏的骂声,“刚刚不是拽的跟二百五似的,怎么这会起不来了,打,都给我狠狠的打,TM的敢动手打我,我爸都不舍得打一下。”

拳头和脚像雨点一样落在裴昭身上,无力反抗,他只能蜷缩着身体,护住头部。

裴昭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的右脸颊火辣辣地疼,刚才那一拳打得他眼前发黑,嘴里泛起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耳边传来李圣忽远忽近的叫骂声,听不真切。

拳脚打在身上的闷响,又是一脚踢在肋部,他闷哼一声,蜷缩得更紧了。

这一脚踢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肺部像是被火烧一样疼。

“就是欠教训!”

李圣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伴随着又一脚踢在小腿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小腿在抽筋,肌肉一跳一跳地疼。

有人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地上撞。

咚的一声。

他的额头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流下来,他知道自己流血了。

裴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眼底戾气横生。

都给他等着,此仇不报不为人!

不知过了多久。

看着趴在地上的奄奄一息的裴昭,总归不能把人打死。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装模作样,见一次打一次!”李圣丢下这句话,带着人扬长而去。

裴昭躺在地上,感觉全身都在疼,骨头跟散了架似的。

右眼肿得睁不开,左眼勉强能看见日光。

呼吸的时候,胸口像是被刀割一样疼,他怀疑自己的肋骨可能断了。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

还好,还能动。

但每动一下,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

他的校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白色的衬衫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慢慢地,他扶着墙站起来。

双腿在发抖,像是随时会跪下去。

他抹了一把脸,手掌上全是血。

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滴在校服上。

收拾书包的时候,他的手指抖得厉害,捡了好几次才把书本捡起来。

每弯一次腰,背上的伤就疼得他直抽气,但他还是一声不吭。

固执地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

回家的公交车上。

裴昭蜷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

但还是有人投去异样的眼光。

小声的指指点点。

他全当听不见。

窗外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昏黄的光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

影子映在车窗上显得格外孤单。

公交车每一次颠簸,都让他身上的伤疼得更厉害。

右眼已经完全肿得睁不开了,左眼勉强能看见窗外飞逝的景色。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手背上又沾上了新的血迹。

妈妈。

裴昭在心里轻声呼唤,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但他很快抬手擦掉,生怕被别人看见。

昭昭好痛。

他想起小时候每次摔跤受伤,妈妈都会轻轻摸着他的头说。

[昭昭不怕,妈妈在这里,昭昭最勇敢了是小男子汉。]

可现在,再也没有人会这样安慰他了。

出事的那天。

[昭昭要乖乖的,等妈妈回来。]

可是妈妈再也没有回来。

都是他不好,他不该哭闹的。

裴昭把脸埋在手掌里,肩膀微微发抖,也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嘴唇,把所有的呜咽都咽回肚子里。

*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裴昭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

但当他推开门,却看见裴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穿着一身休闲装,正在看手机。

听见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在裴昭身上扫过,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回事?”裴聿的声音很淡,像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裴昭低着头换鞋,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没什么。”

裴聿的声音冷了下来,“裴昭,我在问你话。”

“不用你管。”裴昭的声音有些哑,他快步往楼梯走去。

“站住。”裴聿站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我说了不用你管!”

裴昭突然转身,声音提高了八度。

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但又倔强地忍着。

现在装什么关心。

他不需要!

“随你。”裴聿只是耸了耸肩,又坐回沙发上。

裴昭头也不回地跑上楼。

砰的一声,他摔上房门,靠在门上终于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但裴长屿心里却是惊了。

有一点点熟悉。

毕竟过去了十年,具体已经模糊。

没有开免提,裴夜行和顾拾离得远些,所以什么也没有听到。

温梨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虞笙的问题,而是期待的看向苏晚凝。

“嫂子,你听到有人说话没有?”

苏晚凝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温梨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是人!

“笙笙,你在哪里?我想去找你。”

虞笙听着温梨的声音不对劲,有些担心,“是怎么了吗梨梨,我听你声音不对。”

温梨也发现了虞笙的声音不对,声音沙哑,一听就是哭过了。

她语气有些着急,“笙笙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吗?”

一连三问的关切,虞笙好不容易收好的情绪又决堤了。

没有人关心她哭一阵就好了,有人关心,就会委屈的想哭。

虞笙的泪水不听使唤,在眼眶里积聚、打转。

直至眼眶再也承载不住泪水的重量,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抚摸着她精致的脸庞。

若不是化妆品防水,她的脸估计已经变成小花猫。

抑制不住的啜泣声传至温梨的耳畔,如同小猫受伤后躲在角落舔舐伤口时发出的低吟。

那声音带着颤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像小猫在呜咽中诉说着疼痛。

“笙笙,告诉我,你在哪里?”

“你干什么!”温梨愤怒地转过头。

裴夜行几步上前,一把夺过温梨手机的动作,让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虞笙听着温梨的喊叫有些心急。

“梨梨,你怎么了?梨梨?”

裴夜行将手机贴在耳边,听着这有些熟悉的声音,他冷冷地问道。

“你是谁?”

听出了裴夜行的声音,虞笙根本不想理会他,没有回答。

“裴夜行,你有病吧!把手机还给我!”

温梨伸手想去抢回手机。

她刚迈出一步,裴长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她一边挣扎,一边嘴里咒骂着:“裴夜行,你丫的快把手机还回来!”

裴长屿生怕她冲动之下会受伤,赶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两人在一旁拉扯起来。

苏晚凝上前查看温梨情况。

以他疯起来的程度,众人都不太敢靠近裴夜行。

顾拾和温淮急忙召集保镖。

此时,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而在电话那头的虞笙,听着声音,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手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睛里满是担忧。

“你对她做了什么!”

裴夜行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语气依旧冰冷刺骨。

“你还没有资格问,不想她死,就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

虞笙知道裴夜行的疯批程度。

他真的做得出来!刚就想杀她!

咬了咬下唇,无奈地回答:“虞笙。”

听到这个名字。

裴夜行心里微微发颤,随即眼神瞬间变得阴鸷。

“你进去了云湾45栋11楼?”

虞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回答。

“是。”

刚一说完,她就后悔了。

想死!

敢踏足他的禁地!

果然。

裴夜行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十分钟出现在兰亭高级娱乐会所,否则,我将杀了她!”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随手扔给了一旁的温淮。

虞笙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嘟嘟的声音。

气得身子发抖!

怎么办?

不出去他真会动温梨。

自己出去,就是送死!

[你给我听好了!再敢出现在我面前,绝不心慈手软!]

他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温梨眼眶泛红,死死盯着裴夜行,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太阳渐渐西斜。

暖橙色的余晖透过窗户,悄悄在地板上撒下一片金黄。

窗前的书桌也被这余晖笼罩。

虞笙正坐在桌前,纤细白腻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屏幕上的文字如流水般不断涌现。

一晃眼。

距离虞笙重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脚上的伤也已经痊愈,只是留下一道浅浅的疤。

重生回来的第二天,她就准备重操旧业,继续写文。

想用以前的账号却出现了异常,怎么都登不上去。

她是一个黑户怎么破。

办法总比困难多。

就以一个很烂的借口用温梨的身份证重新注册了一个账号。

身份证丢了还没来得及补办。

温梨没有丝毫犹豫就给了她。

当想好了框架列好了提纲,她就每天日更四千字。

看着已经过了2000字。

终于敲下最后一个标点符号。

虞笙伸了一个懒腰。

举起的手臂带动着衣衫微微滑落,露出了白皙的小臂。

她的发丝在余晖中闪烁着淡淡的光泽,几缕碎发贴在脸颊上,更添几分慵懒。

桌上绘着精致的蓝色碎花陶瓷水杯,在余晖下显得古朴而典雅。

虞笙抬手拿起水杯,指尖与杯身接触,留下浅浅的温度。

将水杯凑近唇边。

她微微仰头,白皙的脖颈线条流畅,随着吞咽动作轻轻起伏。

夏天最适合喝冰水了。

没了裴夜行的管束,还真有点不习惯。

凉白开加冰,真畅快~

转头望向窗外。

街边的树木被夕阳染成了橙红色,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远处的高楼大厦也被这余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城市的喧嚣在这一刻似乎也变得柔和起来。

活着真好~

一阵悠扬的铃声响起。

虞笙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温梨的名字,嘴角不自觉上扬,轻轻滑动屏幕接听。

“喂,梨梨。”

“笙笙,千万不要忘了噢。”

温梨那清脆又带着几分活泼劲儿的声音瞬间传了过来。

“没忘,保证准时。”

虞笙微微后仰,让自己陷入柔软的椅背,脸上带着完成今日创作后的惬意。

她行动不便,已经在家宅了一个月,温梨今晚组了一个局,怕她在家里闷坏了,缠着她答应,也只能从了。

虽说她一直在家里宅着,但对裴家的现状有一些了解。

虞笙卖了好几个首饰高价聘请了私家侦探,一周前终于收集了信息。

简而意赅就是。

老公裴夜行,财富身价国内排行第一,因死了老婆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疯批。

大儿裴聿大二,自己在创业,手段狠厉。

二儿裴珩高三,被一女生pua,疑似早恋。

三儿裴昭初三,处于青春叛逆期,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

好消息,家人依旧爱她。

坏消息,一家子成了反派。

当看到这份资料,虞笙简直觉得晴天霹雳。

裴夜行这狗东西根本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她的儿子们本来乖乖巧巧的,根正苗红,如果他加以管束照顾,肯定不会变成这样子。

父子不和,孩子间不和。

苍天啊,天崩开局!!

如何才能让他们从良?

他们虽然爱她。

但她要是蹦达到他们面前,裴夜行有一百种让她消失的办法。

那些整成她样子的女人,根据私家侦探的调查,已经在国内消失!

貌似被搞去了红灯区!

大儿初见面二话不说就用匕首抵她脖子,还不听解释。

这让她还怎么敢相认。


裴夜行被推进了SVIP病房。

医疗设备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像是在数着时间的脉搏,每一声都清晰可闻。

裴聿看着床上男人白得不正常的脸,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自己好似也没发现。

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来削皮,果皮一整条没有间断。

好了之后对裴长屿说,“我在这也没用,就走了。”

裴长屿:“……”

还以为这小子是给他削的,要不要听听他自己在说些什么!

亲爸还在昏迷他就水灵灵要走。

这合理吗。

不过确实也帮不上忙。

于是摆了摆手,心里给自己暗示,眼不见心不烦。

裴聿把苹果放到裴长屿的手里,语气平静,“就辛苦小叔了。”

拿了湿巾纸擦了擦手就转身离去。

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

咬了一口,真甜。

*

虞笙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这又是哪里?

她又死了一次吗?

前面好像有道微弱的光渗透进来,是门还是窗?

太黑了,又极其安静,虞笙有些犯怵,她实实掐了一下自己。

好耶,一点也不痛。

于是壮着胆往光线那边走。

原来是一扇门。

虞笙深吸了一口气,把门缓缓推开,光有些刺眼。

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

待一点点适应。

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裴夜行!

虞笙几乎用跑的,她的手有些颤抖,整个人跌落在病床边。

手不自觉的扶上他毫无血色的脸。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裴夜行,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裴夜行,听到我说话吗?老公你到底怎么了呜呜~不要吓我,你快起来看看你的亲亲老婆,笙笙回来了。”

想着今天的遭遇,像是找到了宣泄口,虞笙哭诉着。

“混蛋的裴夜行,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号码是空号,我去你公司找你,为什么保安把我轰出来,我还追着你的车,为什么不停下来,我摔了好多挍,膝盖胳膊都破皮出血了,脚还踩上了玻璃,很痛很痛,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哭,你儿子还拿刀抵在我的脖子上,他胆子太大了,他要杀我,我好像又死了……”

虞笙自顾自的说着,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情绪,根本没有察觉到裴夜行流下了两行清泪。

一层白光渐渐笼罩着虞笙。

她一点一点变得透明。

“裴夜行,我要走了,好好活着,我爱你。”

“不…不要走,不要!”

“老婆…老婆……”

“笙笙!”

裴夜行睁开了眼睛,眼里还蕴含着泪,他死死盯着手放到他肩膀上的裴长屿。

裴长屿解释道,“哥,你刚梦魇了,一直在喊大嫂。”

他怎么感觉他哥眼里有杀意。

“所以你就摇醒了我!”

这个肯定句一出,裴长屿咽了一下口水。

不敢点头。

他摇摇头说,“没有,不是。”

裴夜行拔了针管,连忙起身。

裴长屿以为他要打自己,躲得老远,一边说,“哥你先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顾拾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裴夜行,有有些恐,他打不过!

下意识说,“也不是我弄醒的。”

裴夜行顾不得生气,他只想入睡,他老婆十年了,才来一次他的梦,他还没有见到她,他要见她。

“打晕我!”

“什么?”

顾拾以为自己听错了。

发什么疯,自虐?

裴长屿也不理解,他哥怎么这么不正常!

有点怕怕。

裴夜行已经抓顾拾的手往自己脑袋上砸,生气的催促。

“快动手!我要见我老婆,要来不及了,她要是走了我见不上,你负全责!”

顾拾:“!!!”

裴长屿:“!!!”

两人对视了一下。

裴长屿立即上前抱住了裴夜行,裴夜行立即挣扎。

“放开我!快打晕我!”

“快点啊拾哥。”

“别崔,来了来了。”

顾拾赶忙把镇定剂扎在裴夜行的胳膊上。

随着液体的进入,裴夜行身子一软,失去了感知。

这下打晕了。

两人合力将他放到床上。

顾拾又重新给他吊上点滴。

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两人同步地喝了杯水。

顾拾开口,“他这样的状况多久了?”

裴长屿仔细想了想,“今天开始的。”

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见不到的时候有没有这样,他就不清楚了。

顾拾:“心理医生怎么说?”

裴长屿:“意识防御很强,无法催眠,果然强行进行,很大几率变成傻子。”

顾拾:“……”

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傻子版裴夜行。

食指放在嘴里又拿出来,哥哥吃糖糖。

这画面,简直是恐怖片!

裴长屿看着顾拾怪异的神色,话糙理不糙,“你怎么一脸吃了屎的难看表情。〞

顾拾:“……”

*

“裴夜行!”

虞笙猛地睁开眼睛,白色灯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双眸。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耳畔是仪器发出的规律滴答声。

刚想挪动一下身子。

疼痛瞬间从四肢百骸汹涌袭来。

胳膊和膝盖处的擦伤以及脖颈处被刀抵住留下的伤口,火辣辣的。

右脚的刺痛更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虞笙的痛觉神经比常人要发达,此刻这些伤痛被无限放大。

小磕小碰见血肿就足够她喝一壶。

更别提脚踩上了玻璃,如同锥心。

虞笙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又想到那一踉跄像极了玛丽苏小说的傻白甜女主遇险桥段,偷听必被抓包。

这锅她真不背,又不是她蠢。

十倍的疼痛,你站稳一个试试。

好渴,想喝水。

虞笙咬着嘴唇起身一边伸右手,不确定又看了看。

她的戒指呢!?

顾不得痛摸了摸脖子,她的项链呢!?

虞笙靠着床头哭得很是伤心。

呜……

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身伤。

好惨的重生。

接下要怎么办,这下真的身无分文了,她要成流浪姑了。

医药费怎么办,她付不起一点。

擦了擦眼泪,按下了呼叫铃。

没一会,丁妮就来了,“女士,是怎么了吗?”

虞笙还有些哽咽的问,“请问我的医药费是多少?”

“稍等一下。”丁妮看了看病例说,“女士,您住的是VIP病房,您的医药费一天是二万,目前剩余四万,您还可以住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