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小说 女频言情 许我知南意夏知意宋鹤眠完结版小说
许我知南意夏知意宋鹤眠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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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柏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知意宋鹤眠的女频言情小说《许我知南意夏知意宋鹤眠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柏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前,宋鹤眠是夏知意的继兄,人后,他却将她抵在门板上肆意亲吻。没人知道,他们背着父母在黑夜里如何抵死缠绵,极致欢愉。漆黑的走廊上,父母在屋内沉睡。宋鹤眠手指划过她的蝴蝶骨,再一点点向下,撩起裙摆。“喜欢哥哥这样吗?”夏知意红着脸想要逃,却又被宋鹤眠箍在腰间的手困住:“别、别这样。”他坏笑着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最后唇瓣紧贴在她的耳垂,呼吸撩人,“刺激吗?宝宝,声音小点,不然会被听见的......”夏知意惊恐又害怕,颤巍巍的主动抱住他精瘦的腰腹:“哥哥,不要。”他们每晚都会以这种背德的方式会面。宋鹤眠在这方面太过放浪形骸,总是强迫她说出他们每次会面的时间地点,如果不说,他便威胁要去开父母的房门。“那你说,你是不是哥哥的小母狗?”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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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宋鹤眠是夏知意的继兄,人后,他却将她抵在门板上肆意亲吻。
没人知道,他们背着父母在黑夜里如何抵死缠 绵,极致欢愉。
漆黑的走廊上,父母在屋内沉睡。
宋鹤眠手指划过她的蝴蝶骨,再一点点向下,撩起裙摆。
“喜欢哥哥这样吗?”
夏知意红着脸想要逃,却又被宋鹤眠箍在腰间的手困住:“别、别这样。”
他坏笑着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最后唇瓣紧贴在她的耳垂,呼吸撩人,“刺激吗?宝宝,声音小点,不然会被听见的......”
夏知意惊恐又害怕,颤巍巍的主动抱住他精瘦的腰腹:“哥哥,不要。”
他们每晚都会以这种背德的方式会面。
宋鹤眠在这方面太过放 浪形骸,总是强迫她说出他们每次会面的时间地点,如果不说,他便威胁要去开父母的房门。
“那你说,你是不是哥哥的小母狗?”
夏知意羞人的将头埋在他怀里,几乎咬破舌尖:“是。”
“你是谁?”
“夏知意。”
“宝宝,说完整点,不然......”他作势要去开父母的房门。
夏知意快哭了,“夏知意是宋鹤眠的小母狗。”
“真是个乖宝宝。”
宋鹤眠眼里情 欲渐深,奖励似得吻住她的唇,就在一切快要水到渠成时。
夏知意的生理期竟然提前了。
“我......我好像来那个了,哥哥,今天不行了。”
男人手上一顿,眸色晦涩复杂。
她以为宋鹤眠会因此生气。
从小被人捧着的小公主哪里忍得了这种委屈,眼眶立马泛酸,作势要回房。
身后的人却不肯放过她,大手将她打横抱起。
宋鹤眠在她耳边低笑,“小知意,我在你心里就是色 魔吗?”
谁说不是呢?
也不怪夏知意误会,主要是宋鹤眠实在太爱跟自己做那种事。
宋鹤眠将她抱到房间,贴心的给她拿来卫生棉,又出去熬了碗红糖水。
温热的掌心轻揉着夏知意的小腹,“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儿?”
夏知意浑身暖洋洋的,低低应了声。
临了,宋鹤眠说要回去处理文件,“乖乖,今晚不能陪你了,早点睡,明天如果让我发现你有黑眼圈,哥哥可是会生气的。”
凌晨一点,姨妈太痛,夏知意第一次大着胆子溜进宋鹤眠的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她迅速打开手机,上面出现了宋鹤眠的位置。
这还是先前宋鹤眠怕夏知意找不到自己,特意设的实时定位,整整三年,她都没有刻意看过。
夏知意顺着地址来到酒吧,里面却传来他和兄弟的嬉笑声。
“666!宋哥牛逼,居然睡了自己继妹,太带劲了,看不出来,夏知意平时看起来那么清纯,私底下居然主动求欢,这声音又细又软......”
“不过真没想到啊,宋哥你还偷偷录音,这么禁忌背德的关系,还是夏知意主动的,等夏知意她妈结婚纪念日那天放出来,一定很有趣!”
夏知意脸色瞬间煞白,浑身的血液窜至颅顶。
有人说了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宋鹤眠只是掀了掀眼皮,“有什么不好?”
那人立马不敢说话,几个兄弟全都附和起来。
“要怪就怪夏知意她妈小三上位,登堂入室,要不是这样,宋哥他爸妈能离婚吗?”
“宋哥可是舍身取义了,天天变着花样让夏知意爱上自己,甚至故意弄丢了她心爱的小狗,再借机去找,要不然夏知意哪能对宋哥死心塌地啊!”
一群人越说越起劲。
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的夏知意。
宋鹤眠对她实在是太好了。
小到每月的卫生巾都是由他购买,因此他熟悉的知道物品摆放的位置。
大到夏知意从小养大的金毛大黄走丢,宋鹤眠一个人在山里找了一天一夜,腿部骨折,毫无怨言。
后来小狗的尸体被发现在水沟里,夏知意嚎啕大哭,最后还是宋鹤眠重新送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金毛给她。
因此哪怕宋鹤眠一直不愿公开恋情,夏知意也甘之如饴。
可她没想到她等来的却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骗局。
里面的吵闹声还在继续。
“不过,跟夏知意恋爱这么久,宋哥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有人嗤之以鼻:“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宋哥喜欢的一直是他的小青梅许栀栀,对夏知意?不过是玩玩而已。”
夏知意在门外,眼眶通红。
她很好奇,宋鹤眠是什么态度。
他食指夹着烟,烟雾燎烧里,夏知意看不清他的面容,只听见他轻嗤了一声,“嗤,一个荡 妇的女儿,脏死了,还指望我动 情?”
夏知意摇摇欲坠,豆大的眼泪落下,心痛如绞。
小腹上仿佛还残留着暖宝宝的余温,是他临走前特意为她贴的:“乖乖,我舍不得看你难受的样子,要不你咬我一口泄泄愤吧?”
可现在伤人的话却依旧如一柄刀,直直的刺进了夏知意的心口。
宋鹤眠接着说:“看着清纯干净的夏知意一点点染上脏污,在我身下求欢,我就迫不及待欣赏她妈那个贱人,听见那些音频以后是什么表情了,想想就激动......”
有人猥琐的大笑。
“她妈狐媚功夫了得,这夏知意也毫不逊色啊,这叫 床声音听得我都来感觉了......”
下一秒,宋鹤眠手中的烟头狠狠捻在那人掌心,淡笑着,“她也是你能肖想的?”
那人疯狂求饶:“是是是,再怎么说夏知意也是宋哥你的女人,瞧我这张嘴,就不该胡说八道!”
夏知意死死捂住嘴,她没想到宋鹤眠会做的如此决绝。
当初两人互表心意时,他动 情的贴着她的额头,温柔至极:“小知意,我爱你,最爱你。”
她问他最爱自己什么。
宋鹤眠答:“清纯可爱,纯粹干净。”
原来,他爱的不是自己的纯粹干净。
而是想将干净的自己拉进泥沼,看自己堕落沉 沦,看自己母亲知道自己女儿做出如此悖论之事后颜面扫地......
宋鹤眠这不仅是要毁了她,也是毁了她的母亲。
夏知意的亲生父亲意外去世后,母亲夏雪宜再次和宋叔叔组建了重组家庭。
一开始,宋鹤眠对她不冷不淡。
后来她在学校跑八百米晕倒,是宋鹤眠在人群的惊呼声中将她带去医务室。
她对他有了好感,宋鹤眠一次次对她表现出关心。
他为会她弯腰系鞋带,他说:“公主不需要低头,骑士自会为你折腰。”
不仅如此,宋鹤眠凡事亲力亲为。
甚至姨妈期的小裤,都是宋鹤眠帮她亲手洗的。
“你不觉得脏吗?”
面对夏知意的问话,少年耐心的清洗着上面的血渍,“我们小知意的衣服,怎么会脏?”
可她没想到。
那时尚还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早已恨她和母亲恨到了骨子里。
夏知意一夜未眠,眼睛肿成了熊猫眼。
第二天,她便对妈妈开口:“妈,我想好了,我要和你一起出国。”


面对兄弟们的好奇和探究。
宋鹤眠久违的沉默了。
一开始他确实对夏知意没有几分真心,可随着时间推移,他的目光总是会被她吸引。
看她扑到自己怀里撒娇,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扑面而来。
看她每次精心准备早餐,捧到他面前,甜甜的问他:“哥哥喜欢不喜欢?”
看她被他逗/弄时,泛红的耳根......
宋鹤眠斟酌着,“要不,还是换个报复方式......”
兄弟们纷纷投来惊骇的目光。
但很快,许栀栀推开了包厢的门,平静的开口。
“宋鹤眠,你妈得癌症了。”
宋鹤眠如遭雷劈,一动不动。
随后疯了一样跟着许栀栀跑到医院。
宋母离异多年,身体一直不佳,脸色惨白,只死死握着宋鹤眠的手,眼眶泛红:“鹤眠,我不甘心......”
宋鹤眠反握住母亲的手,那一刻,他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当初夏知意母女进宋家,宋鹤眠一反常态没有阻止,究其根本,还是因为宋母酝酿了这场计划。
可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自己的儿子竟会爱上那个女人的女儿。
许栀栀也掩唇流泪,“鹤眠,你难道要让阿姨死不瞑目吗?难道要看着夏知意那个小三上位的妈,跟宋叔叔幸福的过一辈子吗?”
“那阿姨呢?阿姨算什么呢?!”
许栀栀的话如同一根刺,深深扎进了宋鹤眠的心里,他苦苦挣扎,内心煎熬,“那不是知夏的错。”
“你爱上她就是错!”
宋母也激动的挣扎起来,说自己不治了,声嘶力竭,拿东西砸他,“难道你真的爱上了那个狐狸精的女儿吗?!”
鲜红的血迹顺着宋鹤眠的额头滴落。
一股陌生的疼疼在他心口挣扎。
“妈,她是无辜的......”
“我告诉你,哪怕我死了你都不能跟这个狐狸精的女儿在一起!”
宋母气得胸膛不断起伏,说着说着,竟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一阵兵荒马乱后。
医生走了出来,嘱咐道:“能不刺激患者就尽量不要刺激,病人最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有什么遗愿就尽快完成吧。”
宋母一脸憔悴的躺在病床上,朝着他伸手:“鹤眠,妈只有这一个心愿,你要不答应,妈现在就死给你看!”
宋鹤眠死死拦住宋母。
他重重的闭上眼,眸底的几丝猩红被黑暗压下。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唯有站在一旁的许栀栀露出了一抹浅笑。
......
接到许栀栀邀请的时候,夏知意还有些意外。
“你想找我说些什么?”
许栀栀淡淡的抿了一口咖啡,“我听说了,鹤眠哥哥不顾生命危险追车差点被爆炸的瓦罐车伤到,你是不是很感动?”
夏知意准备起身:“如果你是想说这些的话,我先走了......”
许栀栀讽刺的笑出声。
“一则假新闻,再请几个演员,就能让你哭的死去活来。”
“夏知意,你说你够不够好笑?”
听到这话的夏知意僵硬了一秒,“证据呢?”
许栀栀半低着头,温柔高贵的朝着夏知意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你信不信没关系。”
“宋阿姨癌症晚期,要求我和鹤眠哥尽快结婚,这事他告诉过你吗?”
她亮出指间十克拉的钻戒,夏知意忽然想到前几天她在宋鹤眠房间看见的钻戒小票,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许栀栀一脸幸福,“你看看,为了我,鹤眠什么都肯做。”
“我让他去找人开车撞你妈,他二话不说就找了人。”
夏知意脸色大变,手指紧张的蜷缩,“我不信,这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做......”
但很快,夏知意的手机嘟嘟作响,那边传来宋叔叔的声音:“知意你在哪儿?你妈出车祸了......”
刹那间,天旋地转,夏知意脸色煞白。
对面的许栀栀朝她挑挑眉,“我没必要骗你。”
许栀栀晃了晃手机上的录音。
里面清晰的传出宋鹤眠的声音,“我答应和许栀栀结婚,爱她保护她一生一世......至于夏知意,她不过是我报复的一环而已,爱上她?太可笑了。”
夏知意心口蓦然刺痛。
许栀栀得意的勾唇,又切换了另一段录音。
“宋哥,你真去找车撞夏知意她妈了啊,够狠!”
“她妈敢当小三,怎么?这点教训都吃不住?随便撞,别残废了就行,我还想看她妈能顺利办结婚纪念日,不然她怎么看到她女儿被我羞辱的样子?”
“想想她妈一脸屈辱的表情,就刺激——”


夏知意不说话,只是不停的摩挲已经空了的指节。
爱里掺杂了算计,再看那些幸福的回忆,似乎都包裹着虚伪。
一路无言,到了家,夏知意第一时间收拾衣物。
床上的大鹅玩偶,是他陪她第一次抓的,他说没办法一直陪在她身边,就让玩偶代替自己。
情侣拖鞋,每次光明正大穿到父母面前也不会被疑心,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和默契。
直到她摸到那罐星星纸罐,苦涩一笑。
宋鹤眠是个很没耐心的人,开会等人都要计时,繁琐的事都不愿意参加。
唯独对她,给足了耐心。
这一千零一颗星星,他叠了整整一个星期,才送到夏知意手上。
每颗星星里都有一句情话。
她打开其中一颗,青涩的笔迹如初:「永远不会欺骗我的小知意,永远不会让小知意哭鼻子。」
几滴泪瞬间落下,洇湿了纸张。
很快,她找到打火机,将这些星星纸全部烧掉,连带着他们过往的曾经,全都不剩。
“知意,往常你最宝贝这些了,怎么全都扔了?”
夏母一脸不解。
很显然,夏知意不想谈论。
“扔了些没用的东西罢了。”
“对了,之前你不在家的时候,鹤眠让人跑腿送了草 莓,说你爱吃。”
“鹤眠这小子对你可真好,你说我们要走了,要不要提前跟他说一声?”
夏母指了指桌上鲜红欲滴的草 莓,夏知意有些恍然,低头一看手机上,原来早在十几分钟前,宋鹤眠给她发了信息。
「对不起宝宝,给你买了爱吃的草 莓,先补偿你,等我回来慢慢跟你解释。」
他的语气那么诚恳,甚至在陪别的女生的时候,还能分心来给她送爱吃的草 莓。
夏知意心中五味杂陈。
可突然就在这时。
夏母突然震惊的大叫了一声,“知意,你快看,离咱家不远处的地方居然发生了爆炸!”
手机上的新闻正在报道。
“xx路瓦罐爆炸,一名25岁年轻男子不幸被炸伤,据悉,该男子追车过程中......”
剩下的字夏知意不敢再看,巨大的恐慌油然而生。
她很清楚,xx路是回家方向的必经之路。
画面里,记者兢兢业业的报道:“根据画面可以看到,伤者皮肤多处溃烂,呼吸微弱。目前伤者已经送往中心医院。现场记者为您实时报道。”
夏母一边感叹一边开口,“嘶,我记得鹤眠好像今年也是25岁吧?这么大的爆炸,这人恐怕凶多吉少了......”
看着新闻照片上一闪而过的白色衣角,以及伤者手指上的红痣。
夏知意脑海嗡嗡作响。
她连拖鞋都来不及换,飞奔一样跑出门,“妈,我有点事先出门一趟......”
“你这孩子!急匆匆的,鞋都没穿,什么事能让你急成这样!”
夏知意满脑子都是宋鹤眠的影子,新闻画面似走马灯一遍遍播放,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宋鹤眠一定不要有事。
路上,她连续打了几百通电话,宋鹤眠都没有接。
她心急如焚。
医院外面甚至围着好些个记者。
夏知意只能一个个去问,有没有人知道宋鹤眠住那个病房,可护士通通摇头,她只能改口问刚才爆炸案的伤者送去哪里了。
小护士一愣,带着几分同情的指了指前面的病房,“你是伤者女朋友吗?他还在抢救中。”
听到这个消息,夏知意的心狠狠揪紧。
迈向手术室前的那几秒,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
红灯熄灭,有护士和医生走出来,表情哀伤:“我们尽力了......”
夏知意浑身的血液凝固,心口似玻璃碎裂,刺得她血肉模糊。
“不——”


“你想好了?”
夏雪宜剪花枝的手一愣。
因为这事她早就告诉了夏知意,奈何女儿一直说想留着国内陪男友。
夏知意点点头:“嗯,我想好了,比起留在国内,我更想留在妈妈身边。”
没有人知道,当初母亲和宋叔叔约定结婚,只不过是为了给她和宋鹤眠一个完整的家。
若不是母亲决定在她和宋叔叔结婚十周年那天坦白一切,出国发展。
或许夏知意还会蒙在骨子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夏雪宜又惊又喜。
夏雪宜仔细端倪,看着女儿红肿的眼眶,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是不是跟你那个男友分手了?他出轨了?”
“分手了,他没出轨。”
“我就说那男生不靠谱,一直不愿意公开,这不就是钓着你,也就你这个傻丫头心大。”
夏雪宜心疼不已,抱着夏知意轻声安慰,“没事乖乖,不哭,等出国了,妈妈给你找个更好的。”
夏知意眼眶一热,心口积攒的委屈汹涌如潮。
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为了讨生活,什么活都干,甚至还当过陪酒女。
她那时也是这样抚摸着自己的脑袋,温柔体贴:“没关系,妈妈不苦,只要我们小知意快乐健康的长大,妈妈就满足了。”
高中时期,夏知意母亲是陪酒女的流言沸沸扬扬。
同学间的指指点点,课桌上被画满涂鸦,上课时后排座砸来粉笔头,似乎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高高在上的小太妹掩嘴嗤笑,“夏知意的母亲是陪酒女,谁知道夏知意的学费怎么来的?”
“可是......夏知意每天晚上都很勤奋好学啊。”
“谁知道她昨天晚上怎么学的?说不定跑去男人床上学了,跟她妈一样都是狐狸精!”
“离她远点,千人骑的女儿,小心染上脏病!”
夏知意气得如筛糠颤抖,红了眼眶。
可随后说她和母亲难听话的人,都被宋鹤眠一一解决。
他挥拳砸向为首骂自己是狐狸精的男人,拳拳到肉,眉骨狠厉,眼神危险,“再、说、一、遍,谁、脏?”
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屁滚尿流,慌张求饶。
“错了,宋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宋鹤眠提着那人后脖颈,冲着众人宣布。
“从今天起,夏知意,我罩的!”
宋鹤眠自此一战成名,连带着夏知意身份也水涨船高,再也没有人敢提她母亲半个字。
夏知意以为他会成为自己新的港湾,能为自己和母亲遮风挡雨。
可如今,他却公然在酒吧和兄弟讨论。
“她妈一个陪酒女,千人骑的东西,谁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病菌。”
男人微微挑眉,“谁知道呢。”
夏知意死死抱着妈妈的腰,这样爱她的妈妈,她又怎么能允许,被人当众羞辱?
姨妈期第二天,夏知意浑身乏力。
一只大手探入她的被褥,覆上她的小腹,宋鹤眠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还是不舒服吗?”
“哥哥给你揉揉就不痛了。”
他顺势躺下,环抱着她的腰身。
换做往常,夏知意一定忍不住跟他撒娇哭诉自己一整晚都睡不好。
可已经见识过宋鹤眠的算计,夏知意只觉得浑身一片冰凉,胃里止不住的恶心。
她移开他的手,没有点破,“你这样随便进我房间,被爸妈看到不好。”
宋鹤眠下巴不停的蹭着她的脑袋,亲昵的语气,“被看到就看到,大不了我娶你。”
“生气了?”
“是在怪我昨晚没有陪你吗?实在是工作太忙,我错了小祖宗,原谅我好不好?”
夏知意沉默着不说话。
无数次,宋鹤眠都用工作的借口丢下她离开。
这样的谎话他不知道用了多少遍,每一次他只要放软语气,把头埋在她怀里:“小祖宗,我错了......”
她的心就化了,她做不到跟他冷战生气。
可现在,她已经分不清宋鹤眠嘴里还有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他突然起身,“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舒芙蕾,听说经期吃甜品心情会好。”
夏知意被他拉起身,伤心一夜,眼下黑乎乎的熊猫眼顿时让宋鹤眠眉头轻皱,“宝宝,你是不是昨晚熬夜了?”
“坏宝宝,又不听我话了。”
他捏捏夏知意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语气里却没有什么怒意,只是生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就知道,我不陪你你就糟蹋自己身体。”
夏知意后知后觉,心口像压着吨大石,眼眶酸涩得想要流泪。
知道她爱吃甜品,宋鹤眠每次都会变着花样的带回来投喂她。
女孩子青春期爱美,她怕吃甜品长胖,所以严格控制体重。
看见她饿的面色发白,晕倒在楼梯间,宋鹤眠沉着脸,“你是不要命了吗?”
那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发火。
后来他抱着她哭了,他说他再也不想看见自己生病的样子,“无论胖瘦,只要健康就好,不要那么苛待自己,再让我看见你为了减肥饿晕自己,我会生气的。”
夏知意不明白,他明明看上去那么爱自己,却能在背地毫无顾忌的谋算如何伤害自己。
她努力不让他看出破绽,一把抱住他的腰,眼泪在眼眶打转,“对不起嘛。”
怒火瞬间被浇熄,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夏知意耳边碾揉,“是我该说对不起,我不该凶你。”
他垂眸,漆黑的眼底满是温柔,“但是宝宝,答应我,以后不要熬夜了。”
“好。”
夏知意应声,接过用草/莓点缀的舒芙蕾,他无一刻不记得自己喜好。
随后,他躺在她腿上,“别动,我睡一会,一会儿就好。”
旁边放着的手机屏幕亮起,映入眼帘的便是夏知意的照片。
她曾问他难道不怕被父母发现。
宋鹤眠眼尾上扬,戏谑道:“发现就发现,大不了被他们打断腿。”
可当夏知意提出跟他们坦白,宋鹤眠总是逃避:“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夏知意描摹着宋鹤眠的眉眼。
什么才是时候呢?
是母亲跟宋叔叔十周年纪念日那天吗?放出那些难以入耳的录音,再跟大家说继妹勾引兄长?
她的手在发颤。
拿过宋鹤眠的手机。
不知他是对她毫无防备,还是认为她可笑又愚蠢,连锁屏密码设置都是他们在一起的那天。
她没能找到那些录音。
手机弹窗恰好弹出一条短信。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摊牌?”
夏知意下意识点进去,对面正是宋鹤眠的青梅许栀栀。
他的每一次谋划她的有参与。
他们一起探讨如何让自己在知道真相的时候更加崩溃。
夏知意一页页翻看,双手死死攥紧手机。
时间倒流到夏知意小狗丢失的那天。
“宋鹤眠,你是不是疯了?不要命了吗?为了找一条狗把自己弄到骨折?你就那么爱夏知意吗?”
良久的沉默后。
宋鹤眠发了句语音,轻飘飘的像在谈论天气。
“是我故意让人解开狗绳,把狗放进山里丢掉的。”
“不这样,她怎么对我死心塌地?”
一颗心,凉入谷底。


录音里猥/琐的大笑声戛然而止。
夏知意最后的城墙堡垒轰然坍塌,浑身僵直,血液冰凉一片。
“宋哥,那你为什么在宴会厅上抛下栀栀姐,还差点被爆炸伤到,你难道不要命了吗?”
“一场戏而已,她现在对我用情越深,后面才会越痛不是吗?”
手机收回,许栀栀眼角眉梢都透着恶意,“现在,信了吗?”
心上仿佛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呼呼的灌着冷风,彻骨的冷。夏知意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咖啡厅。
万幸的是,夏母身上没有受伤,只是精神受了些刺激。
可饶是如此,知道母亲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夏知意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后怕。
她不敢想,宋鹤眠为了报复她妈,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连医生都说:“好在你母亲差点被撞车时,有一辆越野车突然提速,刚好撞开了肇事车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那辆越野车就没那么好运了,车主肋骨被压断了......”
闻言,夏知意死死地抱住母亲,声音里带着一望无际的妥协而绝望,眼眶通红,“妈,我们提前一天离开好不好?”
夏母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答应了夏知意,跟宋父提起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知意,我们要不要提前告诉鹤眠一声,你跟他关系不是最好了吗?”
收拾行李箱的夏知意手上一顿,“不用了。”
宋父一连打了好几通电话,宋鹤眠都没有接,愁眉苦脸,“这孩子,昨晚就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里忙了。”
夏知意胸口一阵猛烈的钝痛。
他能去哪里?估计现在在某处庆功欢呼吧?
“没关系的,宋叔叔,我能拜托您一件事吗,我和妈妈离开的事暂时不要告诉他吧。”
听到宋父应了声。
夏知意才彻底心安。
她以自己离开作为条件,和许栀栀做了一个交换,让她删掉那些录音,代价是永不回国。
隔天一早,正在收拾行李箱的夏知意突然听见咔嚓一声门开了。
宋鹤眠回来了,抬眼一看。
“小知意,怎么在收拾东西?”
看着那双幽深的眼眸,夏知意故作镇定地耸肩,“公司公费旅游,我想去玩两天。”
宋鹤眠脸色有些发白,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好,不过我这两天也要出差,就不能陪你了。”
夏知意遮下眼底的讽刺。
到底是去出差,还是忙着计划羞辱她们母女?
“没关系。”
她平静乖巧的样子,让宋鹤眠有些不习惯。
宋鹤眠试探地问他,“你妈和我爸结婚纪念日那天,你会回来的对吗?”
夏知意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宋鹤眠靠近,暧昧地刮了刮她的鼻尖,“那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夏知意心如针扎,指甲死死掐紧掌心,“我很期待。”
“宝宝,我先回房换身衣服。”
转身回房后,宋鹤眠再也坚持不住,靠着墙缓缓滑落,随意撩起衣角,里面的纱布已经浸红了血渍。
群里的信息滴滴响个不停。
「宋哥,你不要命了吗?!」
「说好的要给夏知意她妈一个教训,120码的车速,你居然亲自去拦,你是不是疯了?!」
宋鹤眠咬牙,额头冷汗直冒,却独自承受这份痛苦。
在群里回复了一句。
“她远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踏上飞机的前一刻。
夏母眼神犹豫,看了眼夏知意,“知意,鹤眠那孩子跟你感情那么好,要是知道我们这样不告而别,你说他会不会......”
“不会的。”
迎面吹来的冷风,让夏知意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围巾。
可她下意识一看,却发现这围巾是宋鹤眠亲手给他织的。
胸口那股强烈的痛意和酸涩,瞬间浮出心脏。
许久的死寂后,她干脆而果断地将围巾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又掰断了国内的电话卡,给宋鹤眠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宋鹤眠,如你所愿,我们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