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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条一号

    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映秋傅词的其他类型小说《《养母的两个女儿》方映秋傅词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米条一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天,傅词告诉我,要带着我回一趟傅家老宅,也当是新媳妇拜见列祖列宗了。我和傅词同坐在后座,他神情黯淡,盯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象。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来气。空气中下着密密麻麻的小雨,微风摇曳着道路两旁的枯树。下车之后,傅词细心的为我撑伞,害怕我脚粘上泥,他提议背我,但被我拒绝了。让他背我还不如我背他来的实际些,因为,他看上去比我更需要帮助才是。“等会进去了,你不要害怕,我妈喜欢神佛,所以家里布置的有点不一样。”傅词声音细碎,在凛冽的雨中,更显渺小。我朝他点头,每个人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这也不足为奇。但走进去的一霎那,我还是被吓住了。原来有钱人也可以迷信到这种地步。大门两边贴满了关公的图案,院落两旁拉着黄黑色的神符,上面写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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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这天,傅词告诉我,要带着我回一趟傅家老宅,也当是新媳妇拜见列祖列宗了。

我和傅词同坐在后座,他神情黯淡,盯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象。

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空气中下着密密麻麻的小雨,微风摇曳着道路两旁的枯树。

下车之后,傅词细心的为我撑伞,害怕我脚粘上泥,他提议背我,但被我拒绝了。

让他背我还不如我背他来的实际些,因为,他看上去比我更需要帮助才是。

“等会进去了,你不要害怕,我妈喜欢神佛,所以家里布置的有点不一样。”

傅词声音细碎,在凛冽的雨中,更显渺小。

我朝他点头,每个人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这也不足为奇。

但走进去的一霎那,我还是被吓住了。

原来有钱人也可以迷信到这种地步。

大门两边贴满了关公的图案,院落两旁拉着黄黑色的神符,上面写着看不懂的符文。

屋内供奉了很多神佛,最下面放着一个黄色的圆形地垫,香炉内还有刚落下的烟灰。

厕屋走出来一位穿着华丽,颈戴佛珠的女人,她将手中的佛串放在一旁。

快步朝我们走来。

“盛夏,你的儿媳。”

我跟着傅词应了一声:“妈。”

眼前的女人,从头到脚扫视着我,似乎很满意,然后微微点头。

她拉着我和傅词在客厅坐下,屋内传来一阵阵香烛的气味,让人头晕乎乎的。

“今天叫你们过来没什么别的事儿,就是替你们量一下喜服。”

傅妈坐在我的对面,眼底似有惊喜,也有失落。

她搬弄着手里的佛串,有一颗没一颗的数着。

我有些许不明白,离我们结婚的日子也过去半个月,现在量喜服是做什么。

有钱人家都喜欢先上车后补票吗?

“小词,明天带着小夏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总不能一直名不正言不顺的和你在一起吧。”

傅妈对着傅词继续说着。

傅词微微颔首:“好。”

量尺寸的老板是在半个时辰以后到的,他穿着一身墨黑色的西服套装,小跑到我们跟前。

“少爷您与夫人很配,做出来的喜服穿在身上一定很好看。”

傅词没有说话,默默配合着老板。

“夫人,到你了。”

我起身,他量得很仔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仔仔细细重复了三遍。

结束之后,我盯着老板离去的方向,车辆缓缓从大门驶过,车上写着很明显的标识“老宇丧葬”。

距离有些远,加上天气阴沉朦胧,我有些不置信的揉了揉眼。

也只有一秒的时间,车辆便急驰而过,来不及细想,傅词便告诉我该回去了。


高中时期的同学在一家私立医院上班,我告诉傅词,自己需要去一趟医院。

陈好坐在办公室,手指不断敲击着电脑,眼睛目视着屏幕。

我敲了敲门:“陈医生,好久不见。”

她抬眼,一脸不可置信:“夏夏,你怎么来了?”

正值中午,医院没什么病人,走廊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匆忙走过。

我直接告诉了陈好此次来意。

“能不能帮我开一张假的病历报告。”

她先是犹豫,最终还是答应了。

基于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不答应都不行,但这个报告只能自己用,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会心的点点头。

回去已是深夜,我和陈好逛了很久,说了很多话,把这些年没在身边的趣事都分享了,唯独没提傅词的事情。

回到家,傅词瘫坐在沙发上,盯着手中的报纸看。

我脸色沉重的走向他,他起身问我怎么回事。

我颤颤巍巍将包内的报告递给他。

他紧紧捏住病历报告,骨节高高隆起,眉头也皱的紧紧的。

我抿了抿嘴,向他开口:“我骗了你,其实,我快死了。”

傅词微眯着双眼,狭长的凤眼掺杂着几丝不不明所以的情绪。

“钱我有,一定会治好你。”

他将病历报告扔在一旁,双手扶着我的肩膀。

我微微后退,将他的手移开。

“来不及了。”

他不相信的掩头痛哭,看到这一幕,我竟有些心软。

傅词是真心替我难过,他或许也想到了自己。

但我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心软而永远的葬送自己的生命。

人都是自私的,在生死面前,情爱并不值一提。

我躺在床上,傅词久久没有进来,只有玻璃交错的声音。

傅词独自坐在餐桌上饮酒,一杯接着一杯。

他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浓浓的酒气席卷着全身,身子也烫得吓人。

我下意识往边上移了移,男人却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接着一个重重的吻印了上来。

我险些窒息,用尽全力将他推开,但他似乎有使不完的牛劲,一下又窜了上来。

其实结婚这么久,我和傅词并没有发生那样的关系,他很尊重我,不会强人所难。

但今晚的他似乎失控了,大脑不受控制的将我衣物脱掉。

我没有反抗,或许想通过这种方式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完事之后,已是半夜,傅词也清醒了不少。

他起身问我:“会怪我吗?”

我摇头。

紧接着我还是说出了那句酝酿了半天的话:“我们离婚吧。”

傅词没有说话,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陈好为我安排了人流手术。

出手术室时,我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发抖,兴许是手术室温度太低。

陈好扶着我,我勉强撑着扶手慢步走动。

难受得头都无法抬起,我低垂着头,沿着走廊往病房走,突然一双穿着拖鞋的男人驻足在我面前。

陈好也识趣的松开我的手。

“自己可以吗?”

我点点头。

陈好走到了走廊另一头。

不过是一个多月没见,傅词已经消瘦得不成样了。

两个苍白到不成样的人就这样碰面了。

我咧着苍白的嘴角,朝他笑笑:“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呢。”

医院的楼间距很矮,傅词屹立在那里,头快触碰到天花板了。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他的声音依旧听上去软弱无力,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

“没有,我只是惊讶。”

傅词轻笑,唇齿微起:“我那样努力的隐瞒,最终还是被你发现了。”

“其实,好几次我都想告诉你真相的。”

“你知道吗,你来的第一天我本是要选择自杀的,但看见你那样寒酸的站在那里,我不由得一阵心疼。”

“我不知道,妈从哪里把你找来的。”

“但既然你都来了,不能让你第一天就守寡吧。”

说到这里,傅词抿了抿干涸的嘴,停顿了半秒,才继续说。

“你来了之后,我似乎觉得,生活也不是那样无趣,试着生活下去也不见得有多坏。”

“后面,我竟发现,自己爱上了你,当你说出离婚的时候,我多么想挽留你,但,我却没有理由将你留下。”

“不能因为我的自私,而选择让你和我同葬。”

“但我有的时候也想,既然不能一起活到老,陪着我一起去死,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可我不能那样做,因为我发现你为了编造假的病历报告也要离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留不住了。”

“既然留不住,还不如选择让你走,未来还长,你会过得很幸福。”

“只是,幸福的模样,我是没有机会再见到了。”

傅词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大步向我走来,他托着我的脸颊,仔细打量,生怕下一秒就见不到了。

“还有。”

“对不起,那夜的放纵,让你吃苦了。”

我扯下他泛白的手,甲床里的小月牙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也没有了。


傅词撑着黑伞在雨中行走,雨水滴答滴答落在伞上,发出怪异的声响。

远处的山林里雾气横生,似有妖魔出入。

一切都显得太过诡异,这一场婚礼,似乎早有预谋。

傅词到家里,我依旧惊魂未定,他担忧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害怕的挣脱他关切的手:“没事,就是刚刚突然打雷,吓到我了。”

他将我搂在怀中,不断轻吻我的额头:“抱歉,我回来晚了。”

夜晚时分,我依旧睁着双孔,害怕得不敢入睡,一闭眼便是那个可怕的场景。

如果傅词真的生病了,那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他陪葬。

心里不寒而栗,芸芸众生,却最终找到了我,这是多么渺小的机率,却被我撞上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我知道,方映秋的女儿盛年已经回来了。

上次回去的时候,方映秋已经表现出了浓烈的嫉妒之意,那么我只能顺水推舟,做个顺水人情了。

不管是不是傅词的意愿,但事实如此,我无从替他狡辩。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将前几日傅词为我买的昂贵衣服发到了朋友圈。

果然,不出一分钟,方映秋便发来了消息。

“夏夏,什么时候回来,妈妈想你了。”

“年年也回来了,闹着要见妹妹。”

我没有回复,先吊着她的胃口。

中午,阿姨做了很多好吃的。

比手臂大的澳龙,和脸差不多宽的帝王蟹,看上去十分诱人。

傅词拿着筷子准备开吃,我快速将筷子夺下:“等会儿,拍个照纪念一下。”

他扶额轻笑:“又不是只有这一顿,你喜欢,以后天天吃便是。”

我没有理会,因为他不懂我此举是什么意思。

“天天都是大龙虾,都吃腻了。”

并配图刚刚的照片。

消息接连闪烁,方映秋发来了数条信息。

“夏夏,你们中午吃的真好啊。”

“澳龙是什么味道,妈妈还没吃过呢。”

“年年说她想妹妹了,想来看看你。”

“你看什么时候有空?”


显得无趣,我在屋内四处乱窜,二楼有一间书房,但傅词从没有打开过。

钥匙也只有他有,出于好奇,我在房间四处翻找,竟然找到了书房的钥匙。

打开房门,浓烈的灰尘扑鼻而来。

里面杂乱不堪,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书籍。

窗户旁的书桌上放着厚厚一沓白纸。

周围倒是略显干净,应该是有人偶尔使用过。

屋子的角落放着一个大大的皮箱。

看见皮箱我倒是想起来,前些日子,司机林叔拿回来一个皮箱,好像就是这个。

这是在量完喜服之后的几天里,就被送了来。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傅母口中的喜服是什么,什么时候拿来。

我径直朝着书桌走去。

上面好像是病历报告,名字却写着傅词。

我不可置信的继续往下翻,分别是从确诊到现在的所有病历。

傅词得了绝症,即使他有显赫的家世,也拯救不了这个病,因为全世界也只有几例。

窗外雷声轰鸣,竟下起了暴雨。

乌云从天际的一边蔓延开来,瞬间将屋内变成一片漆黑。

我慌忙找寻着墙上的开关,却不小心踢到墙角放着的箱子,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慌乱之中,灯终于被打开,房间恢复了光亮。

皮箱内似乎是一件黑色的衣服,上面绣着各式各样的花纹。

我颤抖着双手,将皮箱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两套寿衣。

一股寒意油然而生,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身体也因为发软而瘫坐在地上,我扶着地板连连后退。

但眼前的衣服,却一遍一遍刺激着我的感官。

恐惧被无限放大,我想到傅词妈妈家里的种种,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恐惧袭击了全身,身体如烂泥一样。

我几经尝试才缓慢站起来,脚止不住的打颤。

楼下传来停车的声音,傅词回来了。

忍着恐惧我还是将衣服放了回去,手指触碰衣服的一瞬间,犹如电流走过,一阵发麻。


方映秋知道我并非嫁的老头之后,一个劲的献殷勤。

对我嘘寒问暖,问东问西。

有没有好好吃饭。

在那里还习不习惯。

有没有好好孝敬公婆。

以后一定要常回来,之类的话。

我烦躁的挠了挠耳朵,但傅词似乎很来劲,追着方映秋问我小时候的事情。

方映秋也孜孜不倦的讲着我小时候的那些糗事。

当听到我小时候将粑粑抓进嘴里吃了的时候,傅词朝着我哈哈大笑。

“盛夏,你还有这样的黑历史啊。”

我脸一黑,将脸别在一边,方映秋为了讨好傅词,真是什么都说啊。

言归正传,我问方映秋户口本的事,她扭扭捏捏不想给我。

“我和傅词如果不合法的话,你以后还怎么跟着我享福。”

听到这里,方映秋才将户口本给我。

她随之说道:“你把户口转走吧,盛年回来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已经找到了盛年,那么我这个替身也没有理由继续待在那张纸上面。

这次回去我没有见到盛年,方映秋说盛年还在养她的那户人家里。

过段时间便会回来,到时候邀请我一起回来庆祝。

走的时候,傅词给方映秋留下了两万块钱。

方映秋在门口吆喝:“随时回来啊
偌大的别墅,空空如也,里面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件家具,看起来破败不堪。

空有光鲜的外表,内里一塌糊涂。

心情跌宕起伏,犹如坐过山车。

我走进大厅,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放在泛黄的皮质沙发上面。

二楼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年轻的男子从房间走出来。

他双手倚在围栏之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我。

“速度还是挺快,几天时间就找到了。”

他的眼里一片死寂,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来。

我疑惑的抬头,问他:“你刚刚说什么?”

他手扶着围栏,举步维艰的向我走来。

淡淡道:“没什么,就是恭喜你成为了尊贵的傅夫人。”

“我叫傅词,未来一段时间里都是你的老公。”

显然,他的气血很不足 ,说话有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但为了不让我看出端倪,他还是极力的表现出血气方刚的模样。

“原来是个病秧子,我还真以为是个老头呢。”

我喃喃自语,却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到我的跟前。

病秧子和老头,二选一的话,我还是觉得病秧子更靠谱,保不准哪天死了,我还能继承他的万贯家财。

他在我跟前驻足了半秒,随之又被沙发上的东西所吸引。

“陪嫁就这么点?”

一改刚刚的模样,他的语言轻挑,神情自若,眉眼处似乎有了几丝笑意。

我快步上前,一把将他手中的东西抢过来。

“嫁女儿和卖女儿的区别,看得出,我是后者。”

方映秋并没有为我准备嫁妆,彩礼也是一分不少全都装进囊中。

说来结婚,也是巧合。

方映秋在网上浏览寻亲的信息,误打误撞看见了一则招亲的广告。

她点进去看了之后,欣喜若狂。

条件很简单,只要成年,且是健康的女性,一旦促成,彩礼两百万。

就这样,方映秋就把我卖了,她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我就更不知道了,稀里糊涂的就被她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