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以棠季述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宋以棠季述年的小说此去岁岁无穷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季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3见状,季述年立马盖好泡面往垃圾桶里放,却被宋以棠箍住手腕,她的眼神依旧坚定。“季述年,我发烧了一整晚,这是我今天的第一顿饭,你没资格扔。”他眼眸微闪,心头似乎有块地方被撬动着,手上的力也不自觉松了松,宋以棠脆弱又倔强的样子让他心里没由来的不舒服。“你去阳台吃吧,晓宁闻不到味道就行。”宋以棠没再和他对峙,捧着泡面去到阳台吃,她的胃一阵阵难受的厉害。晚上,姜晓宁洗漱安顿好后,季述年终于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了。“今晚委屈你睡沙发了,我记得以前咱们总窝在这打游戏,累了就睡,这次刚好重温一下以前的回忆。”宋以棠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进被子里,她一夜无眠,沙发逼仄,明明以前和季述年睡过无数次,可是今晚却格外的硌人。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动静,身边也突然...
见状,季述年立马盖好泡面往垃圾桶里放,却被宋以棠箍住手腕,她的眼神依旧坚定。
“季述年,我发烧了一整晚,这是我今天的第一顿饭,你没资格扔。”
他眼眸微闪,心头似乎有块地方被撬动着,手上的力也不自觉松了松,宋以棠脆弱又倔强的样子让他心里没由来的不舒服。
“你去阳台吃吧,晓宁闻不到味道就行。”
宋以棠没再和他对峙,捧着泡面去到阳台吃,她的胃一阵阵难受的厉害。
晚上,姜晓宁洗漱安顿好后,季述年终于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了。
“今晚委屈你睡沙发了,我记得以前咱们总窝在这打游戏,累了就睡,这次刚好重温一下以前的回忆。”
宋以棠没有回答,只是将头埋进被子里,她一夜无眠,沙发逼仄,明明以前和季述年睡过无数次,可是今晚却格外的硌人。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动静,身边也突然一轻,季述年的脚步似乎走到了卧室,她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房间小,隔音自然不好,很快就听到卧室里的交谈声。
“现在相信了吗?还非要来这验证一下,这三年里,我一直陪她住在这儿,你看宋以棠那个样子,一看就是对我动了真心,所以三年的约定我守住了,你是不是也要兑现承诺了。”
即便隔着一扇门,季述年那副宠溺的模样像是浮现在她眼前。
“阿年,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我从小就被家人抛弃,很难获得安全感,所以才…”
姜晓宁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晓宁,你不用自责,为你付出是我心甘情愿。”
好一个心甘情愿啊,宋以棠像条溺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的空气,可还是窒息的要命。
“阿年,你别,那里不行的。”姜晓宁一阵阵喘息声传来。
季述年的嗓音暗哑,明显夹杂着情欲:“哪里?”
“等一下,你和她是不是也这样过。”姜晓宁面色绯红,话中带嗔。
“我为你守身如玉了三年,今晚得好好补偿我。”季述年堵住姜晓宁还想说话的嘴。
宋以棠哭着哭着突然就笑了,她不知自己是该赞颂季述年的忠贞不二,还是骂他是个混蛋,他们在这三年里做过最亲密的事不过是接吻,无数次两人都被撩的浑身燥热,可从未越雷池一步,甚至保证绝不会发生婚前性行为。
他那时用“尊重”两个字来定义这样的做法,今天看来,实在是可笑至极。
早晨起床时,姜晓宁已经在卫生间洗漱了,季述年依旧在厨房里忙碌。
“棠棠,早上好啊!”姜晓宁主动打招呼,她一脸神清气爽,和宋以棠憔悴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不想理会充满虚伪和谎言的人,在低头却愣住了。
姜晓宁脚上只穿了一双袜子,而在她的脚下还铺着一层厚厚的灰色围巾。
是去年冬天她替季述年织的,买的是最好的羊绒毛线,那时候她白天要打工,只能晚上一个人偷偷窝在卫生间里织的,因为是个惊喜,她连灯都没敢开,只打着一个小小的手电筒。
有好几次,织着织着就睡了过去,手指还被织针戳破好几处。
可现在像个垃圾般,被姜晓宁踩在脚底,宋以棠想也没想就把它从地上抽出来。
“啊!”姜晓宁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季述年几乎是立马赶来,抱着她仔细检查,脸上惊慌不已。
“宋以棠!你是不是疯了,晓宁差点摔倒了你知不知道!”
宋以棠对耳边的咆哮充耳不闻,只是蹲在地上把围巾收了起来,季述年看她不说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聋了吗?我跟你说话呢!”
“要我说什么?说她是怎么把这条围巾踩在脚底的吗?”宋以棠眼尾泛红,声音嘶哑,手上用力捏着柔软的围巾。
季述年瞥了眼她的手中,心下了然,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就为这?至于吗?晓宁不爱穿鞋,家里又没有地暖,我怕她脚受凉,所以拿这个在她脚底暂时垫一下,就算是你织的,那也是送给我了,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再说了,又不值钱!”
看着眼前人的嘴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如刺骨的冰水,宋以棠突然想起织这条围巾时正值寒冬,北方的冬天格外冷,她的手上长满了冻疮,夜里窝在卫生间里连手都冻僵了。
爱与不爱可真明显,她扛着寒冷,长着冻疮为他织的围巾,到头来却沦为替别人暖脚的工具。
她的人,她的爱,她的真心,一切一切都只是工具啊。
“好,你说得对,不值钱的东西而已。”宋以棠突然松开手,围巾掉在地上,一如她的自尊。
“原来是棠棠亲手织的啊,这条可真好看,比我以前织的那条好看多了,歪七扭八的,送给阿年他都不敢带出门,好像是条深蓝色吧。”姜晓宁顺脚踩上那条围巾,自顾自地说着。
深蓝色,歪七扭八,宋以棠的眼神飘向卧室衣柜柜顶处,那上面有个精致的玻璃礼盒,里面就放着姜晓宁口中说的那条围巾,盒子外面从来没有积灰,因为季述年擦的勤。
她也曾问过那条围巾的来路,他只是笑了笑,说是季母给他织的,只不过技术不好,他不好带出门,只能仔细收藏起来。
“谁说我不喜欢,东西不再美丑,只在心意,那是你对我的心意,在我眼里,已经无价之宝了。”像是怕姜晓宁吃醋一样,他赶忙解释了一通。
可是,季述年,同样是心意,为什么她的就只配被踩在脚底呢。
04
自从姜晓宁回国后,季述年几乎没有回过家,宋以棠更没问过,有些事实似乎已经心照不宣了。
这天,宋以棠又来了澜庭,今天不是代驾,是替一个朋友代班,她是会所的服务员,刚好家里有事,请不了假,只好麻烦宋以棠。
刚换好工服,手上就被塞了满是酒的托盘。
“888包厢,赶紧送过去。”
宋以棠不敢耽误,一路小跑过去,打开门的霎那,她感觉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一排长沙发上,坐在正中间的就是季述年和姜晓宁。
她迅速低下头,但还是和季述年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姜晓宁更是一眼就认出了,刚想喊出名字来,却被打断了。
“来的这么慢,还傻站着干嘛?”季述年眼皮都没抬,手指点了点面前的空酒杯。
这是不想戳破她的身份了。
宋以棠依次给在座的每位都倒满酒,包厢里灯光昏暗,姜晓宁故意在她面前伸出脚来,一个重心不稳,酒全部倒在了旁边男人的裤子上。
“你他妈的眼瞎吗?往老子裤子上倒,你知不知道这条裤子多少钱!”男人满嘴脏话,本来酒已经喝的有点大了,现在湿了一裤子,心情就更差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拿稳,裤子我会赔您的。”宋以棠九十度弯腰道歉,态度诚恳。
“算了,叶城,小姑娘被你吓得不轻,别破坏气氛嘛!”有人劝道。
叶城看了眼季述年,发现他并没有任何不满,原本下下去的火又涨上来了。
“骂她两句怎么了!”他凑近看了眼胸前的名牌。
“何笑笑是吧,把你们经理喊过来,我要投诉你。”叶城翘着二郎腿,朝宋以棠发号施令。
笑笑是她做第一份工作时认识的朋友,那时因为认知有差,她闯了不少麻烦,但大部分都是笑笑替她背的。
她不能因为今天自己犯的错连累笑笑。
“是我的错,不管是道歉还是赔钱我都接受,如果经理知道了,这份工作恐怕就没有了,请您高抬贵手,原谅我这一次。”
叶城嗤笑一声,宋以棠的卑微正中他下怀,“行吧,那我不叫经理了,钱也不用你赔,我这鞋上还沾着酒呢,你爬过来给我舔干净,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这和一条狗有什么区别呢。
宋以棠用几乎恳求的目光看向季述年,游戏怎么玩向来由上位者决定,可季述年正在用手替姜晓宁擦去嘴角的水珠,眸中全是爱意。
“快点啊!怎么磨磨唧唧的。”
如果不做出他要求的,那笑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指甲已经深深抠进了肉里,可宋以棠却想不出一点办法,她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隐隐约约有双脚朝她走过来。
是季述年,她漆黑的心海彷佛透出了一丝光亮,没等她抬头,一瓶酒兜头而下,从头顶,顺着发丝,再到脖颈,最后渗入上身。
好像还没结束,桌上摆了五瓶酒,全数被浇在她身上,现场鸦雀无声,没人敢说话。
浓烈的酒精味,和冷冽的液体,宋以棠没有懵住,她很清醒,酒是季述年倒的,因为在第三瓶时,她就挺直了身板和他对视。
在他的眸子里,她看到了不爽,厌恶,隐忍的心疼,和狼狈不堪的自己。
像是在告诉宋以棠,这就是他解围的方法,可是明明只需要他一句话,不,甚至是“够了”二字,就足以替她解围,绝不是像现在这样,用另一种屈辱的方式来替代。
叶城没再不依不饶,现场又恢复到刚刚的热闹,宋以棠擦了擦脸上的酒准备走出包厢,却又被叫住。
20
见到日思夜想的人,季述年反而不知所措起来,看着她光彩照人,满脸幸福的样子,他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大家似乎都在等着他说话,可是嘴唇嗫嚅了几下,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保安,无关紧要的人还是赶走吧!”宋以棠收回目光,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季述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在意,心霎那间犹如钝刀在割。
“等一下!棠棠,对不起,我不能走,你不知道我花费了多少精力才来到这里,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保安已经拖着他往场外走,他没有反抗之力,只是一味地朝宋以棠求情,可惜她毫无反应,只是深情地望着傅泽川,温柔的说出那句:“我愿意!”
季述年好像听见了破碎的声音,是他的心,碎在了地上,扎的他鲜血淋漓。
婚礼结束后,在场的人都被封了口,没人会自不量力去传宋家和傅家的闲话,否则离破产也不会远了。
晚上,累了一天的宋以棠躺在傅泽川的腿上,好不悠闲的吃着草莓。
“今天,那个人?你认识的吧。”傅泽川小心开口,他听说过宋以棠过去三年在京市的事情,也隐隐约约知道她在那有过一段感情。
“没错,我曾经喜欢过他,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宋以棠大大方方的承认她曾经喜欢过,但是这段恋爱关系是不实的,毕竟季述年从没爱过她。
“泽川,有些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好不好。”
傅泽川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好,我信你,不过他要是太难缠了你就告诉我。”
隔天,宋以棠就主动去见了季述年,他住在酒店里,房间纹丝不动,一看就是整夜没睡,倒是地上摆满了酒瓶。
“棠棠,真的是你!对不起,我知道姜晓宁是个骗子,我也是个骗子,你走了以后我才明白你对我有多好。”
季述年边哭边无措的解释着,只是宋以棠始终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
“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失去你的代价我偿还不起,你走了以后我的心就好像被挖空一样,生不如死,唯一的念想就是再见到你。”
“扑哧。”
宋以棠实在是没忍住笑出声来,季述年刚刚的一顿深情输出,对她来说简直是可笑至极。
“季述年,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最好的前任就应该和死了一样,更何况我们之间都算不上,毕竟我只是你求爱的台阶,你踩着我去接近姜晓宁时,我们两之间就再无可能了!”
“不,我知道我以前伤你太深,可是我发现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你对我那么好,失去才懂得珍惜的滋味太难熬了!”
季述年掀开手腕的衣袖,一道道伤疤丑陋扭曲的展露出来,强烈的恐惧让他声线不停的颤抖。
“你的膝盖还疼不疼,我已经惩罚过我自己了,还有我这条腿也断过一次,之前去瑞士找你的时候遇到了雪崩,上天留我一条命下来,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你。”
茶几上还放着一瓶刚打开的酒,季述年毫不犹豫拿起它就往身上浇。
刺鼻的酒精味钻入鼻腔,宋以棠不悦的皱皱眉。
“说实话吧,你现在怎么样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割腕也好,断腿也罢,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千万不要说是为了我,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过得很幸福,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早就治愈好了。”
“我凭心劝你一句,把我忘掉,把那段荒唐的时光忘掉,我们都各自好好生活。”
宋以棠说心里没有一点触动是假的,可是她除了一丝丝的怜悯以外再无别的了,月亮不属于她,却也曾照亮过她,那段难挨的时光是他牵着手带她走了过来。
“再见,以后再也不见了。”
季述年的泪水早就流了满面,双拳紧紧钻入掌心,可是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罢了,宋以棠曾经承受的是他的千百倍痛苦。
“棠棠,让我再看你最后一眼吧!”
他跟着宋以棠出了酒店,保镖这次没有贴身跟随,是因为她想一个人解决这件事,没想到刚出酒店大门,包就被两个盗贼抢走了,她下意识惊呼,保镖立马飞奔过来,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季述年目睹了这一切,他没有任何思考就跟了上去,可是没注意到湍急的车流,刹那间,他感受到巨大的冲击力,落地之前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熟悉的感觉,又再一次从医院的病房醒来,只是这一次不一样,一睁眼就看见了宋以棠,他不管不顾的起身,可是身上牵扯的痛意让他动弹不了。
“你醒了,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医生,不过你的腿没保住。”
宋以棠垂着头,思索再三还是将这件事说了出来,早晚都要崩溃,不如现在就告诉他。
“我感觉挺好的,你呢,包拿回来了吗?我...”季述年还沉浸在惊喜中,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宋以棠后半句话的意思。
他动了动下面,可是什么都没感受到,空空荡荡的,恐惧感爬上心头,后背阵阵冒着冷汗。
嘴唇哆嗦着又问了一遍:“我的腿呢?”
22
季述年的婚礼定的很仓促,季父害怕节外生枝,一切事务都从简。
婚礼当天,有专门的人将季述年推到姜晓宁旁,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算起来应当是从那晚在别墅里差点把她冻死以后怀上的。
季述年的脸全程都冷冰冰的,倒是姜晓宁依旧保持体面,虽说季家已经远远不如以前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好过她挤出租屋的生活,更何况季家还有别墅给她住。
本来她是想悄悄把这个儿子生下来的,到时候以私生子的名义趴在季家吸血,她这辈子都有保障了。
意料之外的是,季述年居然残废了,听说连那个地方也伤到了,以后想要孩子恐怕是难了,姜晓宁自己都没想到运气会这么好。
她幻想着,如果生了个儿子出来,不,就算是女儿,也只会是季家这一代唯一的孩子,两个老的总有死的那一天,季述年连行动都控制不了,那整个季家的钱都会是她的了。
所以她并不在意婚礼上季述年对她的冷脸,实际上这样的废人她光是看上一眼就恶心的要死,听说他为了宋以棠整天寻死觅活,等到孩子生下来,她就找个机会杀了他,反正他这样的废人活着也没意义。
“姜晓宁,你真是下贱,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
季述年看着正在卸妆的人,目露凶光,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呵,季述年,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栽在了我身上,你那天找人羞辱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姜晓宁往他裤腿处嘲讽的看了一眼,鄙夷的神色毫不掩饰,她随手端起一杯酒,又高高举起,然后一滴不剩的倒在了季述年头上。
“你一个废人,有什么资格瞪着我,真是没想到宋以棠那个贱人居然是宋氏集团的继承人,命是真的好啊,傅氏太子爷那样的绝品居然是她的了。”
她眼中划过一丝不甘心和浓浓的怨毒。
“我要是你,根本就没有脸再去打扰人家,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哈哈哈哈哈。”姜晓宁笑得前仰后合。
“贱人,你给我去死!”
季述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在姜晓宁捂着脸讥笑时,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又不知从何时藏了一把餐刀,狠狠扎进了她的小腹中。
姜晓宁还未从回过神来,脸上的肌肉仍旧保持着刚刚的笑意,她缓缓低下头去才看见血已经流了一地。
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强烈的痛感慢慢到达,她像积木一样轰然散架,倒在地上时还尚有意识,额头处不停的有汗水沁出。
“救我,救我,孩子是你的,你不能这么绝情!”姜晓宁虚弱的呻吟着,一只手不停的朝空气抓取着。
季述年躺在地上,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孩子有你这样的母亲,是他的悲哀,所以我要提前结束这场悲剧。”
23
姜晓宁嚎叫了一个小时后就没了声音,又过了一个小时便没了呼吸,季述年在房间楞坐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他拿着手机亲自报了警。
警察来到别墅时,季家所有人都还在熟睡中,等姜晓宁的尸体蒙着白布抬出来时,季夫人一头栽到了地上,季父也没好到哪去,看见儿子被拷上的那刻就彻底瘫软在地上。
季述年对自己杀人的事情供认不讳,念在他是自首,且受了被害人的言语刺激下才杀的人,最终判了死缓,好好改造或许能改判无期。
他本来是想陪姜晓宁自杀的,只是突然想起如果自己死了,妈妈或许会熬不住这种悲痛,所以哪怕只要是活着,还能给父母留一个念想。
宋以棠和傅泽川的孩子在第二年秋天出生了,取名叫傅念清,小名叫笑笑。
“妈妈,这个阿姨的名字和我好像啊!”小胖手指着墓碑上的笑字。
宋以棠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将她揽在怀里:“这是妈妈最好的朋友,也叫笑笑,她很爱笑,现在应该已经过上想要的生活了。”
笑笑依旧懵懵懂懂,一边摇摆着脑袋一边琢磨着妈妈的话,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只是乐呵呵的笑,她一笑,两个梨涡就出来了。
而远方飞来一只蝴蝶,轻轻振动着翅膀,缓缓停在宋以棠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