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小说 女频言情 温初夏江时南写的小说听风吻过盛夏
温初夏江时南写的小说听风吻过盛夏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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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甜甜梨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初夏江时南的女频言情小说《温初夏江时南写的小说听风吻过盛夏》,由网络作家“甜甜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鹤眠前脚刚离开,林月月就推门进了病房。她步伐愉悦,故意凑到温初夏的面前,欣喜问。“你喜欢那位宋医生?”温初夏不敢承认,嘴硬的摇了摇头。林月月没有戳穿她的口是心非,自顾自道,“宋鹤眠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天才医生,年仅25岁已经是主任级别的了,他在医学界发表了三本学术文章,这么优秀的男人,你喜欢他也是正常的。”温初夏心里很震惊,她没想到宋鹤眠竟这么优秀。可她脸上丝毫不敢表现出半分,只能缩着脖子装鸵鸟。但林月月压根就没想放过温初夏。她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看到屏幕上被肆意凌虐的女人,温初夏惊恐的浑身颤抖,她下意识想去抢,林月月往后躲开,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初夏,这个声音你熟悉吗?”“你说要是我把这段视频发给宋鹤眠,你说他会不会嫌你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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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鹤眠前脚刚离开,林月月就推门进了病房。

她步伐愉悦,故意凑到温初夏的面前,欣喜问。

“你喜欢那位宋医生?”

温初夏不敢承认,嘴硬的摇了摇头。

林月月没有戳穿她的口是心非,自顾自道,“宋鹤眠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天才医生,年仅25岁已经是主任级别的了,他在医学界发表了三本学术文章,这么优秀的男人,你喜欢他也是正常的。”

温初夏心里很震惊,她没想到宋鹤眠竟这么优秀。

可她脸上丝毫不敢表现出半分,只能缩着脖子装鸵鸟。

但林月月压根就没想放过温初夏。

她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看到屏幕上被肆意凌虐的女人,温初夏惊恐的浑身颤抖,她下意识想去抢,林月月往后躲开,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初夏,这个声音你熟悉吗?”

“你说要是我把这段视频发给宋鹤眠,你说他会不会嫌你恶心肮脏呢?”

温初夏脸色煞白,浑身血液逆流。

这段视频绝不可以让宋鹤眠看到,她害怕宋鹤眠会嫌弃她。

她慌张地抓住林月月的手臂,眼泪不停地打转,声音哽咽道,“求求你别告诉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月月凑到温初夏跟前,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好哇,那你帮我拿下李导的女一,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不然我可不保证这个视频会不会出现在宋鹤眠的手机里哦?”

说完,林月月就离开了病房。

房间内只剩下温初夏一人,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还有得选吗?

突然她脑海里浮现宋鹤眠那双温柔的眉眼,犹豫片刻,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她快步离开了医院,打车去了温凌深的公司。

办公室里,温凌深和江时南正在商谈方案,见到她出现,温凌深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问。

“你不在医院养病,跑这里来干什么?”

温初夏来不及解释,她慌不择乱抓住温凌深的衬衣,语无伦次道,“哥哥,求求你别让我去伺候李导好不好,林月月用我在豫西书院被凌 辱的视频威胁我,我是你唯一的妹妹了,别对我这么残忍。”

话落,江时南暴怒地摔了摔文件夹。

“温初夏,你胡乱说什么?月月怎么可能威胁你?”

温初夏充耳不闻,迫切望着温凌深,眼睛里写满了期盼。

“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温凌深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犹豫,突然从办公室里的浴室里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初夏,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也不能平白无故诬陷我吧,下午的时候我明明是让你陪我去试李导的戏,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去伺候李导了?”

从里面出来的人正是林月月,温初夏顿时面如死灰。

“我就知道你这人心肠永远恶毒。”江时南冷声道。

温凌深失望看着温初夏,“温初夏,你太令我失望了。”

无论温初夏怎么解释,恳求他们去查查豫西书院,可他们始终不相信。

反而认为是温初夏在胡搅蛮缠。

“只是让你陪月月去试戏,你就那么不情愿?”

“我告诉你,今天不去,你也得去。”

江时南沉着脸,他朝温凌深使了个眼色,突然一把攥住了温初夏的手腕,她甚至没反应过来。

就被江时南和温凌深两人强行拖着下了地库。

整个楼道里都回荡着温初夏痛苦的叫声。

可这两人都没有一丝的心软。




温初夏不敢上床睡觉,她就保持着双手抱着膝盖的姿势靠在墙壁睡过去了。

在梦里,她睡得不安稳,又梦到在豫西书院发生的事。

那些男人黏腻的手摸上她的身体,肮脏的东西塞进她嘴里,她恶心的想要吐,每当吐出来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扇在她脸上。

下一秒,温初夏直接被人从梦中扇醒。

“温初夏,你到底有没有廉耻之心?”

“我告诉你,我们已经取消婚约了,现在我爱的人是月月。”

温初夏睁开眼,就看到满眼暴怒的江时南。

他的手里端着水果,而她的手落在了他的皮带上。

吓得她立马缩回手,用最卑微的语气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早知道你竟还存了勾引我的心思,我就不该听月月的话,还给好心给你送水果。”

江时南气得将果盘扣向温初夏脑袋,稠密的果汁湿答答粘在她的头发上,她整个人狼狈极了。

林月月和温凌深刚从楼下上来,就看到这一幕,林月月委屈巴巴嘟着嘴,眼泪挂在眼睫上要掉不掉,“初夏这么讨厌我吗?她明知道我和时南关系亲密,竟然还勾引时南。”

江时南心疼得紧,冷眼盯着温初夏,“直接把她送回豫西学院。”

温凌深最了解温初夏,她在说这句话时,就已经想到办法了,似笑非笑问。

“月月,你是已经想好办法了吗?”

林月月眼底浮现狠毒之色,像是吐着蛇芯子的毒蛇,表面还是柔柔弱弱。

“前段时间不是说过我个助理吗?就让初夏做我的助理吧,在我眼皮子下,我也能时时刻刻盯着她。”

温初夏莫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把她重新送回豫西书院就好。

江时南和温凌深都没有异议。

见江时南始终沉着脸,林月月踮起脚尖,安抚性吻上他的唇,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温凌深不甘示弱掐住林月月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带。

三人就在温初夏面前上演活春 宫。

暧昧的呻 吟声在她头顶响起,她始终低头望着地面,没有任何的反应。

最开始撞破他们三人恋情的时候,温初夏震惊得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得心如刀绞,难道得她不能呼吸,她很想冲上去质问江时南和温凌深。

明明曾经她受了一点小感冒,他们就要难过许久,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世界上所有的痛苦。

可现在为什么又要这么残忍对她?

而且那个人还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

后来她哭过绝望过后,才明白真相究竟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她再也不会因为他们而难过。

不知何时头顶的声音消失,温初夏才从地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澡,水能冲刷掉她身上难闻的气味,却洗不掉那些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这时,林月月突然推门而入。

浴室里雾气腾腾,她眼睛直勾勾盯着温初夏身上那些褐色的伤疤,笑容更加病态。

“温初夏,你说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要是你死在了豫西书院里,不就不用回来受这些苦了吗?”

熟悉的语气让温初夏浑身颤抖,她下意识下跪求饶,像狗一样狼狈哀求,“我不会把你们的事告诉别人的,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林月月美艳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狠厉,“不好。”

“因为我这人只相信死人的嘴。”

下一秒,只见林月月掏出一把水果刀。

然后毫不犹豫捅向自己的手腕。




“温初夏,你是不是想故意闹出点丑闻,想破坏我和月月,时南三人的订婚宴?”

温初夏刚被丢在温家酒店房间里,就听到面前传来温凌深阴沉的声音。

他穿着高定西装,满眼失望。

而江时南也是同样的高定西服,一脸不悦,“别以为你用这种自毁式的方式,我就会重新爱上你,我们早就成过去式了。”

温初夏还未反应过来,看到得意洋洋的林月月时,便什么都明白了。

无论林月月说什么他们都相信。

明明她头上的纱布已经渗出血,可他们就是眼瞎似的看不见。

温初夏没有解释,她也不会再对他们解释了,无所谓道,“你们说的对,我就是这种人。”

话落,温凌深怒气冲冲又想给温初夏一耳光,被林月月攥住了手腕。

“凌深,今天可是我们的订婚宴,你就别生气了。”

江时南也安慰道。

“宾客都到了,我们先下去接待宾客吧。”

“有月月在,想必温初夏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温凌深本来还想说什么,但听见这话,还是跟着江时南下楼,毕竟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不能出岔子。

“温初夏,你命可真大啊,这都还有脸活着?”

待这两人离开后,林月月懒得伪装露出了真面目。

温初夏没说话,兜里的手机不断传来震动声,她知道是宋鹤眠发来的,只要她再忍忍就能跟他离开了。

见她脸上始终面无表情,林月月觉得没兴趣,她突然想起什么,露出阴狠的笑容,“初夏,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没意思,不如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吧?”

温初夏心尖浮起不好的预感,她看到林月月拿出了手机,毫不犹豫去抢,可惜力气太小了,被林月月按住脑袋压在地上。

“林月月,你从未做过伤害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林月月饶有兴趣欣赏着她脸上的绝望,带着疯批病态的声音开口,“凭什么你生来就是千金大小姐?而我生来就是孤儿?你知不知道你接济我的姿态令我作呕,我早就想让你身败名裂了,其实我早就知道豫西书院是什么地方了,我是故意让你进去的,谁知道你活着回来了呢?”

下一秒,林月月将她受屈辱的视频发给了宋鹤眠。

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仅仅一瞬,宋鹤眠那边就显示消息已读,他点开了视频。

温初夏放弃了挣扎,她眼睛空洞无神盯着手机屏幕,霎时她脑子里都是宋鹤眠知道了真相。

林月月终于满意笑了笑,她狠狠将高跟鞋踩在温初夏的脸上,锋利的尖跟踩出个血窟窿,“温初夏,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她永远也翻不了身了,光熄灭了。

林月月离开后,她掏出了手机,半个小时前宋鹤眠还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初夏,别怕,我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等等我。”

明明就差一点点,她就能跟宋鹤眠离开了。

为什么命运始终喜欢捉弄她呢?

温初夏又等了十分钟,那头始终没有再发消息,果然宋鹤眠也嫌弃她太脏了。

是啊,宋鹤眠的反应也是人之常情,知道真相后及时止损,无人能拉她出真正的深渊。

所以她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本来温初夏想上天台的,可房间门被林月月锁上了。

她打开了窗户,冷风灌了进来,楼下宴厅闹腾的声音也传到她耳中,仿佛把她一个人隔绝在了幸福之外。

温初夏露出解脱的笑容,毫不犹豫从二十三楼一跃而下。

在她身体快速下落的瞬间,她隐约感觉手机响了。

是宋鹤眠发的消息吗?

温初夏不知道,但已经不重要了。

在这短短的十几秒,各种喧哗的画面在她眼前放大。

她看到了宴会厅里的热闹氛围,江时南和温凌深将林月月围在中间,向宾客敬酒,然而宋鹤眠想进来却被两名保安死死拦在外面。

所有人似乎听到声响,不约而同抬头看向外面,看到她快速降落的身体时,江时南和温凌深手上的高脚杯从手心掉下来。

而宋鹤眠的脸上露出慌不择乱的表情,猛地推开擒住他两名保镖,撕心裂肺大喊。

“初夏——”




十八岁生日当晚,温初夏撞见了未婚夫和亲哥哥,将贫困生校花压在后花园的墙壁上,一前一后律动。

少女的脸上满是情 欲潮 红。

看到这一幕,温初夏手里的蛋糕震惊的掉在地上,同时也惊动了陷入情 欲里的三人。

少女漫不经心的拉下了衣衫,欲求不满嘟着嘴。

“好像被发现了,要是她告诉家长怎么办?我可不想被学校开除。”

为了让温初夏闭嘴,在学生里,贫困生校花拿烟头烫她,逼她喝厕所里的水。

后来贫困生校花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嫁接到温初夏的身上,说温初夏故意霸凌她,还唆使哥哥和未婚夫将她送到了豫西学院教育,让她学学礼仪。

进去的第一年,温初夏经受了电击和暴打,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第二年,温初夏被主任看上了,她拒不从命,被命令脱光衣服像狗一样上下课。

第三年,开始有男人不断进温初夏的房间,让她从贞 洁烈女变成了人人可欺的寂 女。

就在温初夏绝望的第四年,校长突然告诉她,“你可以回家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

温初夏被送回家时,温家正在举行生日宴。

在她踏入宴厅的那一刻,喧闹的氛围瞬间安静下来。

“这是谁呀?穿的这么丑,还浑身这么臭?恶心死了,赶紧让保安将她轰出去。”

所有人厌恶的眼光让温初夏无地自容,她害怕想要逃。

突然被人强行拽回正厅中间,让她又重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初夏,你回来了怎么不让我们去接你呢?”

说话的人是贫困生校花——林月月。

温初夏怔怔看着她,四年未见,林月月更加美艳动人,穿着一身高定礼服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公主。

反观她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洗澡了,浑身恶臭不堪。

强烈的自卑感席卷全身,温初夏只是想抽回手臂,“我..…”

可眼前的林月月突然失去平衡,朝着一旁倒去。

她被从小与温初夏订下婚约的未婚夫江时南一把扶住,冲着温初夏怒斥道,“温初夏,四年了你还没学乖吗?”

哥哥温凌深眼里也闪过一丝失望,“我以为你已经在豫西书院改邪归正了,没想到你......”

体罚,电击,被打的生不如死的恐怖画面,如潮水般在温初夏脑海里涌现,她慌不择乱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语气急促卑微。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别送我回去好不好?”

温初夏磕得很用力,大理石地砖已经染上殷红,她也没有停止。

江时南不明所以抬脚踹开她,“你干什么?是不是故意想让别人误认为我们在针对你?”

温初夏肩膀传来巨疼,她不敢喊疼,也不敢解释,还是乖乖伏地跪好。

这四年时间磨碎了温初夏的傲骨,磨掉了她的脾气,让她从高高在上的千金的大小姐,变成了最下贱的女人。

见温初夏这幅惨样,林月月满眼得意,故作大度道,“好了别怪初夏了,被送进封闭式学校四年,是个人都有怨气,时南,凌深,你们就别为了我为难初夏了。”

这两人向来最听林月月的话。

江时南沉默不语,温凌深压低声音警告。

“还不滚回你的房间去。”

听到熟悉的指令,温初夏习以为常磕头感谢,连滚带爬回了房间。

她缩在角落里,激动地从兜里掏出手机,给一个叫逢春的陌生网友发去消息。

“我已经回到温家,你说的带我离开是真的吗?”

很快那边就回复,“嗯,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带你离开,大概要七天左右。”

“初夏,乖乖等我。”

这个人温初夏并不认识,她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她只知道在豫西书院最黑暗的四年,是逢春陪着她度过的。

每当她生出自杀的念头,逢春会像叮当猫一样,变出各种小礼物送给她,成了她漫漫长夜里唯一的温暖。

后来逢春告诉她,在春暖花开的第四年,他会带她逃离地狱,去往一个无人的地方。

这句承诺成了她努力活下去的希望,如今正是第四年。

温初夏打着字的手都在抖,“好。”

只要熬过这七天,她就会迎来新生。




‘扑通’一声像是炸弹直接窜到水潭底部,冰凉的水灌入温初夏的口鼻和胸腔。

眼前的光亮也越来越弱,她想到了逢春,想到他马上要带她脱离地狱,对求生的渴望使得她想要抓出那一抹光亮,可无论她怎么努力伸出手,都碰不到那一束光。

她耳边突然出现林月月的声音。

“像你这种卑微下贱的人早就应该去死,你以为真的会有人救你吗?”

逢春真的会救她吗?

当他知道她的过去,真的毫无芥蒂吗?

温初夏脑海里闪过那一张张嫌弃厌恶的脸。

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不断下沉。

不知过去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又温暖的声音。

“初夏,别放弃。”

好像是逢春。

可他们从未见过面,逢春也没有看过她的照片。

所以不可能是逢春,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等温初夏再次睁眼,是被吵醒的,林月月一副委屈巴巴冲着江时南和温凌深解释道。

“都怪我不好,差点就害死了初夏,幸好她没事,不然我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能安心。”

温凌深将她搂进怀里安慰,温柔亲吻她乌黑的长发。

“这些年她被爸妈宠得有些娇气,也该吃点苦头,磨练磨练她的脾气,再说是时南跳下去救了她,她就是呛了两口水,月月你不用愧疚。”

江时南心里有些不舒服,终究只是说了句,“是啊,本来就是她应该补偿你的。”

这些话悉数落入温初夏耳中,她却没有半点反应。

之前她一直觉得只要她委屈求全,就能苟活到逢春带她离开。

可现在,她却觉得这么简单的要求,都成了她永远得不到的奢求。

为什么江时南要救她呢?

林月月最先发现温初夏醒来,她愧疚抓着温初夏的手,“初夏,幸好你醒了,不然我就愧疚死了。”

温初夏还是没有反应。

哪怕林月月故意用指甲深深抠着她的掌心,破皮,搅动皮下的肉,变得血肉模糊,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其实她的五脏六腑都疼,但跟她在豫西书院受得伤都算不上什么,习惯了也就不疼了。

“又装什么?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一套。”

“真是不该救这个白眼狼。”

江时南不悦怒斥道。

见温初夏始终沉默不语,温凌深耐心也逐渐消之殆尽,他沉着脸将水杯一下砸在桌子上,“温初夏,别装了,当时你跳下去后,时南就下去救你了,你根本不可能受伤。”

可无论他们说什么,温初夏都没有回应。

这时,病房里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一道清风和煦的声音传来。

“现在要替病人换药,麻烦其他人去外面等着。”

其余三人都不约而同离开了病房。

唯有温初夏心灰意冷的眼睛动了动,她听出来了那是逢春的声音。

她下意识侧头看过去,一抹高大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朝着她走来。

跟她想象中逢春的形象不同,他似乎不苟言笑,看起来有些高冷。

只是在眼神与她对视上时,如同初雪融化。

“逢..…春?”温初夏声音沙哑道。

他身体一僵,似乎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温初夏认出来,严肃的表情柔 软了些许,他没有否认,“是我。”

在落水时,她的手臂上被水里的石头划伤了,缝了八针。

逢春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其实她想说重一点也没有关系,很早她就不怕疼了。

余光一瞥,温初夏下意识看向逢春胸前的铭牌,宋鹤眠。

这个熟悉的名字,令她整个人猛地一颤,是她高中时期得自闭症的同桌。

那个曾经被她一逗就会脸红的少年。

“宋......鹤......眠,怎么会是你?”温初夏颤抖问。

她挣扎要坐起来,宋鹤眠急忙按住她,“初夏,是我,你先别动。”

那她在豫西书院经历的那些事,宋鹤眠也知道吗?

无力感和自卑感席卷她全身,她早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

唯独宋鹤眠不一样,她害怕宋鹤眠会嫌弃她,会觉得她肮脏下贱。

如果她不曾拥抱过太阳,那她也不会害怕黑夜的再次降临。

宋鹤眠也意识到这点,他温柔地亲了亲温初夏额头,语气轻柔道。

“初夏,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害怕。”

“答应我这段时间你要乖乖吃饭,快点好起来,三天后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温初夏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她的手臂上,像是岩浆似的灼得她生疼。

她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好。”

这温馨的一幕落入病房外林月月眼中。

她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