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迟洲孟诗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沈迟洲孟诗晚的小说我于荒颓中睁眼》,由网络作家“烛火惺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档餐厅下的举杯对饮,游乐场烟花秀下的当众接吻,甚至还有穿着高中校服一起拍毕业照的照片。她没想到,他和齐月竟然还是校园情侣。她不明白,既然他们相爱多年,沈迟洲又为什么要来招惹她?难道就仅仅只是为了报复沈宴江吗?简直荒唐至极。在医院休息到傍晚,孟诗晚回到家。推开门,空气中飘来柠檬味清洁剂的气息。“小心门槛。”沈迟洲忙放下满是血渍的床单,搂着她引导她进卧室坐在床上。“怎么样?感觉到有什么不同没有?”沈迟洲拍拍床垫,声音带着一丝邀功的得意,仿佛做了什么值得表扬的事。“宝宝,你这次的量真的很大,床垫都渗透了,不过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孟诗晚感到一阵眩晕。沈迟洲以为那只是月经,却不知道他擦去的是,其实他们孩子的血迹,不知道那些渗透进床垫里的...
高档餐厅下的举杯对饮,游乐场烟花秀下的当众接吻,甚至还有穿着高中校服一起拍毕业照的照片。
她没想到,他和齐月竟然还是校园情侣。
她不明白,既然他们相爱多年,沈迟洲又为什么要来招惹她?
难道就仅仅只是为了报复沈宴江吗?
简直荒唐至极。
在医院休息到傍晚,孟诗晚回到家。
推开门,空气中飘来柠檬味清洁剂的气息。
“小心门槛。”
沈迟洲忙放下满是血渍的床单,搂着她引导她进卧室坐在床上。
“怎么样?感觉到有什么不同没有?”
沈迟洲拍拍床垫,声音带着一丝邀功的得意,仿佛做了什么值得表扬的事。
“宝宝,你这次的量真的很大,床垫都渗透了,不过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
孟诗晚感到一阵眩晕。
沈迟洲以为那只是月经,却不知道他擦去的是,其实他们孩子的血迹,不知道那些渗透进床垫里的红色血液曾属于一个正在成形的小生命。
即使它本不该存在,可这一刻,孟诗晚还是难以抑制的流下了眼泪。
“怎么了?怎么哭了?”沈迟洲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宝宝,昨天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主要是公司的事太急......乖!别哭了!我心疼!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好不好?”
他想为她拭去泪水。
孟诗晚立刻偏过头去,自己胡乱用袖子擦了擦。
沈迟洲没有在意,只当她还在生气,只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就到厨房给她煮红糖水去了。
突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孟诗晚谨慎的看了眼厨房,走到阳台,关上阳台门,她才接起电话。
“孟小姐,您的房子有买家愿意出高价买下,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带买家来看下房子。”
“明天上午九点到十点,钥匙放在花盆地下,你们自己进来看吧。”
阳台门突然被拉开,沈迟洲一手端着碗,一手把她搂进怀里。
“明天上午怎么了?谁要来?”
孟诗晚收起手机,平静说道:“没什么,一位朋友约我出去聚餐,但我明天上午要去医院复诊,就拒绝了。”
“好,那我明天陪你去看眼睛。”
孟诗晚一愣,“你明天不是要出差?”
“傻瓜,当然是你的事最重要了。”
沈迟洲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孟诗晚攥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
她张了张口,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如果明天不复诊,沈迟洲就会和看房的人撞上。
况且,她总要去复诊的,这事是逃不过去的。
第二天上午,沈迟洲早早的陪她来到医院。
他贴心的帮她把座椅高度调整了一下,然后引导着她坐下。
孟诗晚把盲杖靠在腿边,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保持着盲人特有的安静姿态。
“孟小姐,最近感觉如何?有任何变化吗?”医生温声询问,同时拿起仪器检查。
孟诗晚轻轻摇头,目光刻意维持着涣散的状态。
“还是老样子,什么都看不见。”
冰凉的仪器接触眼皮,医生开始检查,孟诗晚努力控制者眼球不动。
这是最难的部分。
正常人被强光照射时会本能地眨眼或者移开视线,但盲人不会。
“孟小姐的情况......有些微妙的变化。”医生放下仪器,措辞非常谨慎,“视神经的活性比上次检查有所提升。”
孟诗晚攥着盲杖的手微微收紧。
“真的吗?医生,您是说我们家宝宝有可能重新看见?”
沈迟洲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大约是被沈宴江要得狠了,孟诗晚的太阳穴突然刺痛了一下。
漆黑的眼前浮现出一张陌生的脸。
高鼻薄唇,瞳孔里翻涌这病态的占有欲,笑起来肆意又风流。
和记忆里的沈宴江完全不同。
恐惧如冰水浇下,孟诗晚的呼吸几乎停滞。
他是谁?
男人没有注意到孟诗晚的异样,像往常一样亲吻她的额头,关掉旁边录像的手机,接起响了许久的电话。
“乖,我先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孟诗晚的目光不自觉的跟随男人挺拔的背影,强压下恐惧,她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楼下厨房,男人把手机放到一边,开了免提。
“洲哥,你哥沈宴江躺了两年居然醒了!”
“哈哈!要是让他知道你假扮他的身份玩了他女朋友两年,拍了上百个视频,估计又要被气成植物人了。”
孟诗晚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洲哥!那些视频你准备什么时候公布出来?都说好玩不过嫂子!兄弟们都看看这个被沈宴江暗恋八年的女神,脱了衣服在你身下放郎的样子!”
“洲哥,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真喜欢上那女人了吧?”
“喜欢?”男人熟练的把蛋糕放进烤箱加热,慵懒的声音含着不屑的笑意,“要不是为了和沈宴江作对,她那种扁平身材的瞎子可入不了我的眼。至于视频什么时候播放,当然是沈宴江回国那天了。到时候我会让他知道,即便他醒了,他也早已一无所有,他的公司、他的女人,全都是我的掌中之物。”
孟诗晚浑身颤抖着,贴着冰冷的墙面,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
植物人?假扮身份?拍视频?
原来这个陌生的男人刻意接近他,只是为了报复她男朋友沈宴江!
她低头看着自己半赤罗的身体,突然感到一阵恶心,终于忍不住冲到厕所吐了出来。
她想起来了!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假扮沈宴江的男人到底是谁!
沈宴江.曾跟她提过——
沈迟洲,沈家的私生子,沈宴江同父异母的弟弟。
两年前,她和沈宴江终于结束长达八年的相互暗恋。
高中时他们是同桌,课桌中间那道浅浅的划痕,成了谁也不敢逾越的界限。
后来大学毕业,她成为了国家舞蹈团的首席舞者,而他则继承家业成了沈氏集团的总裁。
那天,她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演出,而他站在台下,拿出了那封尘封八年的没有邮戳的信。
他对她微微的笑,素来冷峻的眉眼柔和下来,像终年积雪的山巅照进第一缕晨光。
“孟诗晚,我也喜欢你。”
她听到他这样说,一晚上都梦幻到没有睡着。
可没想到他们刚刚定情的第二天,就意外遭遇了车祸。
大卡车冲过来的那一刻,沈宴江紧紧抱住了她。
她因此失明,竟让沈迟洲抓住了这次机会,假扮成了他变成植物人的哥哥。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呢?
不,其实刚开始她是觉得有些不一样的。
只是沈迟洲用车祸发生一些改变很正常为由搪塞了过去,之后又刻意模仿沈宴江的声音与习惯。
以至于她下意识的,就忽视了这种违和感。
这两年来,沈迟洲待她极好。
她出院第一天,就撞翻了茶几,肿了膝盖。
当天下午,她就听到他跪在地上,沿着所有的家具边缘贴软垫。
后来,她试着干些家务,却笨手笨脚摔碎了杯子,情绪几乎崩溃。
是他耐心的握着她的手,引导她重新倒满牛奶,一点点熟悉家里的每一个位置。
她生病发烧,他会千里迢迢从国外赶回来照顾她;
她失去工作,他就耐心的指导她学习盲文,鼓励她继续学习跳舞。
慢慢的,她心里再也没有了疑虑。
他成了她黑暗中唯一的光。
可现在却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
那些细致入微的照顾,那些让她心动的瞬间。
全都来自一个满心报复的人!
眼泪无声滑落。
打开淋浴器,水流哗啦啦的将沈迟洲在她身上留下的遗迹冲洗干净。
不知哭了多久,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她胡乱从外套中摸索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却让她刚刚回暖的血液瞬间凝固——
沈宴江。
犹豫了一下,手指颤抖地划过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虚弱但熟悉的声音。
“诗晚?”
孟诗晚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张了张口,却发出不任何声音。
这是沈宴江的声音,千真万确,不是那个冒牌货的模仿。
“我......刚醒......”他气若游丝的说道,“医生说......这两年你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捅进她的心脏。
“宴江......”孟诗晚终于挤出几个字,“我......有话想跟你说,但不是现在,你好好休息,等你康复回来再说。”
“确实有这种可能性,我建议继续保持目前的治疗方案,半个月后再来复查。”
医生的回答模棱两可,孟诗晚松了口气。
离开诊室,沈迟洲比往常更加小心翼翼搀扶着她,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饿了吗?不如我们去你最喜欢的那家蛋糕店买个蛋糕庆祝一下吧!”
沈迟洲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可他的表情却透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担忧与愁苦。
“诗晚?”
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沈迟洲搂着她转头,是她曾经在国家舞蹈剧场的宋老师。
“你来复查眼睛啊。”
走近,她看到沈迟洲,显然有些惊讶。
“沈总,您来......陪诗晚复查?”
孟诗晚感到沈迟洲搂着她手臂的手微微收紧,他的声音很平静。
“嗯,医生说她的视神经有恢复的迹象。”
“天呐!那太好了!”
宋老师几乎喊了出来,引得走廊几个路人纷纷侧目,她抓住孟诗晚的手,惊喜道。
“诗晚,要是你的眼睛好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回来!齐月就是临时顶替,只要你来,首席的位置还是你的!”
齐月。
又是齐月。
孟诗晚感受到背后沈迟洲瞬间的僵硬。
“宋老师,您太客气了。”孟诗晚轻声说道,“失明两年我虽然还在坚持跳舞,但身体条件恐怕......”
“胡说!”宋老师打断她,“你的基本功是我见过最扎实的,那个齐月哪比得上你,要不是沈总推荐——”
宋老师突然刹住,她尴尬的看了眼沈迟洲,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连忙借口有事跑了。
等宋老师离开,沈迟洲才不急不缓的解释。
“那个沈总指的是我弟沈迟洲,齐月是他的未婚妻。”
孟诗晚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们沉默的走出医院,期间沈迟洲都在时不时看手机。
直到走到马路边时,沈迟洲突然松开她的手,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宝宝,我突然发现我把药落在诊室了,我回去拿,你先过去好吗?车就在对面。”
孟诗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
她乖乖朝前走去,一辆加速的卡车突然朝她冲来。
十米、八米、五米......
本能驱使着她后退,可她却突然撞上一堵人墙。
是沈迟洲!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她身后,双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
“小心!”沈迟洲喊道,声音焦急。
可在生死瞬间,孟诗晚分明感受到一股力道重重将她朝前推去。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声刺痛耳膜。
孟诗晚感到右腿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血从她的腿部汨汨流出。
“宝宝!”
沈迟洲的惨叫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孟诗晚仰面倒在沥青路面上,视线模糊,但依然能看见沈迟洲扑过来的身影,看见他脸上真实的恐惧与悔恨。
“救护车!叫救护车!”沈迟洲跪在血泊中脱下外套压住她喷血的伤口。
他的手机掉在一旁,屏幕还亮着——
是给齐月的短信,最后一行写着“放心吧,那个位置永远是属于你的”。
“救救她!救救她的腿!她是舞蹈家啊!”沈迟洲还在撕心裂肺的大喊。
这一刻,孟诗晚竟然很想笑,可最后却只吐出一口血沫。
刺目的灯光下,孟诗晚的意识在剧痛与麻木中沉浮。
急诊室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血腥味,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碎玻璃,疼得要命。
“医生,一定要要救救我女朋友,她是舞蹈家!腿是她的生命!”
沈迟洲的声音满是颤抖。
孟诗晚努力称开沉重的眼皮,看见沈迟洲站在手术台前,昂贵的西装沾满了血污。
他的表情痛苦而关切,但右手却在身侧悄悄向医生比划着什么——
拇指切过手掌,那是一个斩断的手势。
下一秒,医生冰冷的声音透过口罩刺穿她的耳膜。
“病人伤势很严重,需要截肢。”
孟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能看见自己的腿,伤势确实很严重,但绝对不到需要截肢的程度!
她想要尖叫,想要揭穿这个谎言,但氧气面罩束缚着她的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不......不要......”
她挣扎着攥住沈迟洲的衣角,眼中蓄满了泪水。
沈迟洲立刻扑到手术台边,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
“别怕,宝宝,就算你以后失去一条腿,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护士拿来平板电脑,让他在家属同意书上签字。
沈迟洲接过电子笔,手指在签字区悬停了一秒,然后快速签下名字。
“不!”孟诗晚爆发出尖利的尖叫,她挣扎着要坐起来,扯动腿上的伤口,鲜血立刻浸透新换的纱布,“我的腿能治好!我能看——”
“她太激动了。”沈迟洲突然打断她,声音依旧温柔,手上却用力将她按回手术台,“是不是该用些镇定剂?”
医生点头,麻醉师立刻上前。
孟诗晚看着那管透明的液体注入她的身体,沈迟洲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求求你......”药效开始发作,孟诗晚的声音越来越弱,眼泪从眼角滑落,“别让他们......我的腿......”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是......交新的男朋友了吗?”
“男朋友”三个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孟诗晚的脑海里瞬间闪过厨房里那些刺耳的对话,还有被沈迟洲轻描淡写提及的视频,以及他为了报复沈宴江不惜假扮身份玩弄她两年的残忍。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是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而酸涩,“从始至终,我都只有你一个男朋友。”
“好,我一定努力康复,在你生日那天赶回来,你等着我,晚晚。”
刚挂断电话,门外就响起沈迟洲的声音。
“宝宝,饿了吗?我做了你爱吃的蛋糕......你在洗澡?”
浴室门被突然打开,孟诗晚下意识捂住胸口。
还没等她回头,沈迟洲的膝盖就重重跪在湿划的瓷砖上,温热的手掌慌乱的检查她的腿。
“摔到哪了?疼不疼?”
确认她没有大碍,沈迟洲松了口气。
“你眼睛看不见,下次还是等我回来再帮你洗澡,知道吗?”
用浴巾擦干她的身体,沈迟洲抬起头,狐疑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
“宝宝,你的眼睛怎么红了?你哭过了?”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孟诗晚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
在沈宴江回来之前,她必须删掉那些视频!
所以她绝不能让他发现她已经恢复视力。
想到这,孟诗晚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沙哑。
“我......我眼睛疼。”
“又复发了?”
沈迟洲轻柔的将她抱到床上,熟练的开始给她按摩。
从太阳穴开始一点点揉涅至眼角,隐隐作痛的脑袋在他的按摩下逐渐舒缓。
可孟诗晚的身体却越发冰冷。
她才注意到沈迟洲的中指戴了一枚银戒。
他订婚了。
突然,沈迟洲的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弹出,锁屏是一张男女脸贴脸的亲密合影,女人涂着艳丽的口红,在沈迟洲脸上留下半个唇印。
沈迟洲仗着她看不到,直接搂着她输入密码,当着她的面和女人发短信调请。
那些不断跳出来的新的消息,她看得一清二楚——
“你说过只是玩玩的,那就证明给我看。”
沈迟洲回复,“放心,明天你生日,保证给你一个大惊喜。”
孟诗晚沉默的看着那些亲昵的称呼,露骨的表情符号,还有约见面的时间地点,心里一片冰凉。
一段交谈结束,沈迟洲熄灭手机,漆黑的屏幕映照出他意犹未尽的上扬的嘴角。
放下手机,他拥着她沉沉睡去,手臂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腰间。
黑暗中,孟诗晚睁着眼睛,一下、一下数着沈迟洲的心跳。
直到数到三百六十一下时,沈迟洲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她小心翼翼抬起他的手,悄悄拿起他的手机,心跳快得像是冲出胸腔。
解锁,打开相册。
竟然还需要密码!
她试了几次,却始终打不开。
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无奈把手机放回原位,宽慰自己以后还有机会,一定会有办法的。
她重新躺下,背对着沈迟洲蜷缩起来,可沈迟洲却自然地环上来,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她默默往外挪了挪。
第二天沈迟洲上班后,孟诗晚就开始整理所有和沈迟洲有关的东西。
可环视了一圈,她发现......太多了!
这个家里每一个件家具,每一个设计,都是神沈迟洲为了适应她的失明特别改造的。
贴满软胶的家具、墙面上方便她移动的扶手、浴室里特殊的温度提示装置、抽屉柜门还有洗漱用品等用具都标上了盲目标签......
甚至那些触手可及却常常忽略的小物件,沈迟洲也没有忽略。
比如她以为买来就防滑但其实是缠了防滑胶带的盲杖;比如牙膏管口被特意剪开的斜角;比如挂着铃铛的钥匙圈......
她要扔,就得把整个家一起扔掉。
想了很久,在把他们的照片和情侣用品扔掉后,她直接把房子挂上了卖房软件。
晚上沈迟洲回来,立刻注意到摆满照片的柜子上空空荡荡,家里少了许多他们的回忆。
沈迟洲皱了皱眉,自背后环住她的腰,“宝宝,那些东西呢?又不小心摔坏了?”
孟诗晚头也没抬,语气淡淡道:“不好用,就不想要了。”
沈迟洲没有在意,只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也好,那些都用旧了,的确该换个新的了。”温热的呼吸咬住她的耳垂,他的手指不老实的一点点下滑,“换个......更好用的。”
孟诗晚躲开他的手,语气冷淡,“我累了。”
“对哦,宝宝今晚还有舞蹈演出,是我考虑不周了。”他拿上钥匙,随手抛了抛,铃铛和钥匙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走吧,我送你。”
说着,他不容拒绝的把她塞上车。
可到达的地点,却不是所谓的表演会场,而是沈迟洲昨晚和女人确定约定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