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思然陈斯良的女频言情小说《陶思然陈斯良的小说月两难圆》,由网络作家“刘小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美女,一个人吗?要不要哥哥来陪你啊。”陶思然刚想厉声拒绝,就听到了身后男人杀猪般的哀嚎。她回过头,和顾柏修对上视线。距离上次在医院,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虽然都在一个办公楼里,但楼层不同,再加上刻意的躲避,很难偶遇。“没事吧?”陶思然转过身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柜面。他们就这么相对无言,男人在她身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气很浓,但不讨人厌。陶思然有些热,有些上头,在第三次顾柏修被搭讪,她不悦的啧了一声,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宣誓主权。她毫无章法的吻技勾起了男人的感觉,他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额头相抵,唇间扯出一丝暧昧的银线,顾柏修笑意盈盈,语气暧昧的取消她:“姐姐,都不会换气的?”陶思然看着他肆意漏在外的锁骨,...
“美女,一个人吗?要不要哥哥来陪你啊。”
陶思然刚想厉声拒绝,就听到了身后男人杀猪般的哀嚎。
她回过头,和顾柏修对上视线。
距离上次在医院,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虽然都在一个办公楼里,但楼层不同,再加上刻意的躲避,很难偶遇。
“没事吧?”
陶思然转过身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柜面。
他们就这么相对无言,男人在她身边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气很浓,但不讨人厌。
陶思然有些热,有些上头,在第三次顾柏修被搭讪,她不悦的啧了一声,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宣誓主权。
她毫无章法的吻技勾起了男人的感觉,他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额头相抵,唇间扯出一丝暧昧的银线,顾柏修笑意盈盈,语气暧昧的取消她:
“姐姐,都不会换气的?”
陶思然看着他肆意漏在外的锁骨,晃了眼,鬼使神差道:
“顾柏修,愿不愿意跟我?”
她不记得她是怎么离开的酒吧,也不知道身上的衣服怎么就都被脱光了,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很性感。
千钧一发之际,陶思然嘤咛出声:
“不行,我怀孕了。”
顾柏修猛然抬起头,陶思然不会知道此时的她有多性感,男人咬紧牙关,半天才吐出一句脏话,从她身上下来。
去浴室之前,还帮她盖上被子,怕着凉。
顾柏修足足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陶思然看着磨砂下若隐若现的身体噗嗤笑出声。
刚才她是利令智昏了,现在清醒过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柏修。
“我..”
“早点睡。”
他们异口同声的开口,陶思然稀里糊涂的睡着了,这一碗,出奇的安稳。
她是在顾柏修怀里睁开眼睛的,相较于她的不好意思,男人自然多了。
他放下电话,脸上闪过一丝被抓包的窘迫,不过陶思然还没细想。
“你抱我抱的紧,都耽误我锻炼了。”
他的一句调侃,惊的陶思然刚想往后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
但顾柏修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长臂一捞把她抱了回来,下巴垫在她的头顶,声音闷闷的。
“陶思然,昨天,我很开心,你可不许反悔啊,我告诉你,说出的话就如同泼出的水,不能收回。”
陶思然仰起头,仔细的看过顾柏修的眉眼,以前从没有好好看过他,他真是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啊。
他有些紧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我没有要反悔,我只是觉得昨天在那种环境下说出的话可能会有冲动的情分,现在,我想告诉你,我昨晚说的都是真的,所以,你愿意吗?”
顾柏修的心跳替他回答了问题。
温存过后,陶思然和他约法三章,在公司绝对不能暴露身份,可以联系,但要看她的时间。
本以为叫他答应会费上一番功夫,可他却很爽快,像一只大狗狗往她怀里蹭了蹭。
“你会和他离婚吗?”
陶思然喝茶的手停住,随即恢复正常。
陈斯良虽然爱玩,但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能让他说出娶她这种话,想必是真的上了心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娇娇和陶思然说了好多陈斯良对她的特殊,不得不说,真的让人羡慕。
“咔嚓。”
书房门打开,陈斯良垂头丧气的走出来。
“沈小姐,不送了。”
陈母摆明下了逐客令,沈娇娇不想走,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但陈斯良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
经过陶思然身边时,压低声音:
“妈这,拜托你了,晚点我和你解释。”
陶思然不明所以,刚想跟着走,就被陈母叫住,原来陈斯良是这个意思。
“思然,你留下,妈最近得了一块玉料,你帮妈看看。”
等到客厅重新剩下她们婆媳两个人的时候,陈母看着陶思然:
“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斯良说是朋友妹妹,真的吗?”
别看陈斯良平常不可一世,但其实他很怕他母亲,尤其是这种事更不好被她知道。
陶思然皮笑肉不笑的轻声嗯了下,陈母何其睿智,她一个女人掌管着诺大的家业,见过太多的尔虞我诈,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思然,还记得当初斯良为了你忤逆我的时候,那是我儿子生平的第一次。”
“当时你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你们的婚姻一定会幸福,你们也一定会不靠着我,不靠着陈家过上好日子。”
“现在呢?你们确实很成功,公司上市,身家过亿,可你们还是当初的你们吗?换句话说,斯良的心还在你身上吗?”
“我早就告诉过你,男人的真心是最不可信的,他父亲就是个例子,你也知道,当初我阻拦你们也是因为这一点。”
“我的儿子,我太过于了解,爱你时,可以把你捧在手心视若珍宝,可若是不再爱,会把你伤的体无完肤,想要抓住男人,不能只靠那些情意,这一点,沈娇娇比你有办法。”
当天陶思然和陈母聊了很多,她没有回家,漫无目的的把车开到了江边,那是她和陈斯良常约会的地方。
陈斯良是天之骄子,她一开始并不知道,他们的初遇很普通,一见钟情。
陶思然原生家庭不好,她面对感情总是迟缓的,而陈斯良的爱,却是炙热的。
他追求她,投其所好,嘘寒问暖。
这样的一个完美男人,没有人会不心动,陶思然也不例外。
他们在一起后,周围人都不看好,甚至还有人下赌注,猜测多久会分手。
陶思然也整日惴惴不安,每每这时候陈斯良都会在她耳边一遍遍说爱她。
拧巴的人需要一个赶不走的爱人。
他也下赌了,压的是永远不会。
十八岁的陶思然爱陈斯良,谁也不知道,可十九岁的陈斯良爱陶思然,全世界都知道。
大学一毕业,陈斯良就提出要和她结婚,对于家庭的恐惧,她退缩了。
陶思然垂眸,无论陈斯良外面有多少个女人,无论他怎么玩,她都没想过要离婚,他们之间的纠葛太多太深,不是轻易就能抽离的。
可撞进男人充满期待的目光,她动摇了,她模棱两可转移了话题。
陶思然预约了产检,顾柏修知道后闹着要跟她一起去,他把耳朵贴在女人的肚子上:
“姐姐,你放心,等他出生,我一定会拿他当亲儿子对待,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一定是最幸福的。”
陶思然准备把这个孩子的事告诉陈斯良了,他毕竟是孩子的父亲,有知情权。
只是还没来得及,就出事了。
工地发生坍塌,陶思然作为负责人第一时间赶往了现场。
她到的时候,陈斯良和沈娇娇也在。
“陶总,是够买的材料有问题,偷梁换柱,质量不过关,目前一人受伤,两人下落不明。”
陶思然越听脸色越黑,她一向批的资金都是够用的,也不止一次强调过质量的问题。
经了解,最后签字的人是沈娇娇,也就是说她没有用心核对,间接导致了这场事故的发生。
“良..陈总,不关我的事啊,我给陶总发了,是她说的没问题我才签的,我也是刚经历,哪懂得这些啊,我每次做什么之前都会先给陶总过目的。”
像是为了证实她的话,翻出聊天记录给陈斯良看。
陶思然不爱保存记录,每次说完都会删掉,她也是抓住了她这一弱点,才敢肆无忌惮的泼脏水。
“沈娇娇,你什么时候给我发过了?”
陶思然百口莫辩,陈斯良的眼神已经给她定了罪。
“陈总,陶总肯定是被冤枉的。”
“陶总,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可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吧,至于顾柏修,公司上下谁不知道你们关系好啊,自然是帮着你的。”
只有顾柏修替她说话,陶思然噤了声,陈斯良只会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够了,都给我闭嘴,现在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吗?先进去看看再说。”
他打断,脸色难看的不像话,不知是因为出了事还是因为听到陶思然和顾柏修有私情而不高兴。
他们一行人先后查看着问题,突然,顶部一阵松动,几块大石头从天而降。
陶思然所站的位置正好是最危险的地方,有人大喊了一声快跑。
在她被砸晕以前,最后看到的是陈斯良护着沈娇娇没有丝毫犹豫,更是没有回头的离开。
“够了,我们完了。”
她呢喃出声,再没有了意识。
这已经是最近第三次来医院了,她昏迷了三天,轻轻一动都感觉浑身疼痛,她被包的像个粽子。
这一次,陈斯良依旧不在身边。
“孩子..孩子没了。”
顾柏修迅速低下头,不去看陶思然怔愣的眼睛。
她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看来连老天都觉得这个孩子不能来到世上。
“你能帮我个忙吗?”
陶思然嗓音沙哑,让顾柏修把陈斯良叫来。
回家的路上,她靠着窗户看向外面的一草一木,无比熟悉,又十分陌生。
她背井离乡来到这个城市打拼,究竟是对是错呢。
顾柏修得寸进尺,非要留在陶思然家里,女人终于忍无可忍,她不知道这个年轻的男孩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明明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了。
要早知道他这么难缠,当初就不该招他进来。
“顾柏修,我上次说的很清楚了,我有家庭,和你永远不可能,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都劝你,打消念头。”
“王妈,送客。”
陶思然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她头痛的很,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无所畏惧吗。
她在家休息了两天,陈斯良始终没有回来,倒是工作群里一直没有消停。
陶思然为人谦和,休闲时间和同事们打成一片,她们有一个小群,无话不说。
“陶总,您什么时候回来啊,您都不知道,那个新来的总监牛气的很,趾高气昂的吩咐我们做这做那,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啊。”
“是啊,也不知道谁的关系户,陈总亲自介绍,来头大得很啊,听说是海龟呢。”
“陈总叫她选办公室,她竟然选了陶总您那间,也不知道陈总抽什么风,直接就答应了,还把您的东西都丢了出来,不过都被我偷偷捡回来了。”
...
陶思然上下滑动着,几人意识到失言,纷纷发了一个闭嘴的表情。
沈娇娇确实走后门进来的,只不过那个人,是陈斯良。
陶思然调查过她,普通二本毕业,专业也不对口,看来为了让她进来,没少下功夫啊。
晚上罕见的陈斯良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束矮牵牛,还拎着一个精美的袋子。
“然然,对不起啊,这几天我太忙了,都把日子忘了,你不会怪我的吧?”
他边说边把东西递给陶思然,想要伸手抱她,被她躲开。
随着他的靠近,身上陌生女人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和前两天沈娇娇身上的如出一辙。
她接过花随手放到一边,打开礼物盒,是一条项链,仔细看还有戴过的痕。
陶思然脑中闪过电话的扣费短信,他们的卡是一体的,无论谁花的每一分彼此都能看到。
他在柜台消费了一笔小三千万的订单,不可能是买了这个廉价的东西。
真正的礼物给了谁,不言而喻。
“我知道你喜欢矮牵牛,但我去的有些晚了,不少地方都卖光了,我跑了好久才找到。”
男人眼底都是星光,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张脸和年少时的陈斯良别无二致,可她就是觉得他不一样了。
也是,人哪有一成不变的呢。
只是,她其实从不喜欢什么矮牵牛,哪有女人不爱玫瑰呢,只是那时候他受家族打压,他们的生活过得太过艰难。
陶思然不想他心存愧疚,自怨自艾,所以在他问起喜欢什么花时随意指着最便宜的那个。
这一收,就是十几年。
“陶总?您没事吧?我听说您生病了。”
男孩毛毛躁躁的开门就进来了,和助理撞了个满怀,但他的目光始终盯在床上的陶思然。
陶思然皱着眉,不自觉的拿出上位者的姿态:
“顾柏修,你不上班来这干嘛?昨天给你的文案做完了?”
他没有回答,执拗的看着陶思然,等待着她的答案。
二人就这么一高一低的对峙着,男孩很有耐性,陶思然察觉到助理疑惑的眼神在他们中间来回扫视,终于败下阵来。
“我没事。”
陶思然本来想出院的,可顾柏修死活不让,非强按着她再多住些日子,还自告奋勇的来陪床。
陈斯良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在公司的那套。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一套西装不会穿两天,看来是没来得及换就过来了。
“然然,你怎么样?还好吧?”
他身后还跟着那个发给我照片的女孩,本人更加明媚,怪不得陈斯良喜欢。
察觉到陶思然的视线,女孩主动上前一步自报家门:
“陶总好,我是新来的项目总监,沈娇娇。”
女人目光一顿,她看向陈斯良,后者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她陡然失笑,小幅度的点点头,怀孕的事也终是没有说出口。
许是气氛太过尴尬,陈斯良借口出去抽根烟,没多久,沈娇娇也跟着出去了。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两个人在外的位置正好对着窗户,一举一动被我尽收眼底。
沈娇娇挂在陈斯良的身上撒娇,有说有笑,乍一看,还真像一对壁人。
“失败者。”
女孩用口型说了三个字挑衅陶思然,只是她没有看到她想要的结果。
这些年,她不知道已经是第几个了,虽然陈斯良对她确实特殊了些,但他身边的新欢就没有坚持过一个月的。
攀上没什么好炫耀的,能一直留在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人在外面腻歪够了,陈斯良回来的时候,嘴角还有口红印记,领带也被抓的七扭八歪的。
陶思然叹了口气,眼不见为净,而且陈斯良几次欲言又止,她抢先开口:
“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我自己可以。”
陈斯良就等着她这句话呢,话音刚落,他就站起身,在陶思然的额间留下一吻:
“然然,你最体贴了,我这一会还要带娇娇去熟悉下公司环境,就不陪你了,晚点我再过来。”
陶思然没说话代表默认。
有些事情,还是不捅破为好,一个总监而已,何至于老总亲自带着,不过是为了树立威信罢了。
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还不知道沈娇娇私下里找到她。
陶思然看着成双成对的背影,心中无比苦涩。
这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的心却还是会痛。
碍于还有外人在,她低下头调整着情绪,不让人看出端倪。
“值得吗?”
陶思然沉默半天,才发现顾柏修是在和她说话,她沉下脸,她最不喜欢自己的私生活被人窥探和议论。
她没有回答,反而是叫来助理去办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