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路淘淘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才二十岁,莫欺老年穷是什么鬼?陈路淘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易大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路先生,这是您父母留下的遗产,请您确认签字。”陈路伸手接过律师递来的一沓厚厚资料,脸上满是喜悦的表情,看这资料的厚度,遗产不少啊。没想到刚穿越,就能继承千万资产,我这是要起飞啊!可当陈路看清资料上的内容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一千万的债务?你确定没弄错?”律师点点头,“千真万确,债务具有法律效应,如果有任何疑问,欢迎随时联系我们律所。”说完这话,律师推门而去,留下一脸懵逼的陈路,只感觉天都塌了。一千万的贷款,这得还到啥时候啊?陈路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脸上满是无奈。就在他一筹莫展时,脑海中传出清脆的机械声。莫欺老年穷系统绑定成功,竭诚为您服务。我才二十六岁,莫欺老年穷系统什么鬼?二十六岁的你,父母双亡,只给你留下一笔千万债务,...
陈路伸手接过律师递来的一沓厚厚资料,脸上满是喜悦的表情,看这资料的厚度,遗产不少啊。
没想到刚穿越,就能继承千万资产,我这是要起飞啊!
可当陈路看清资料上的内容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一千万的债务?你确定没弄错?”
律师点点头,“千真万确,债务具有法律效应,如果有任何疑问,欢迎随时联系我们律所。”
说完这话,律师推门而去,留下一脸懵逼的陈路,只感觉天都塌了。
一千万的贷款,这得还到啥时候啊?
陈路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脸上满是无奈。
就在他一筹莫展时,脑海中传出清脆的机械声。
莫欺老年穷系统绑定成功,竭诚为您服务。
我才二十六岁,莫欺老年穷系统什么鬼?
二十六岁的你,父母双亡,只给你留下一笔千万债务,一夜白头。
三十岁的你为了偿还债务,拼命工作,每天加班到凌晨四五点,劳累成疾。
六十岁的你终于还清债务,却查出自己得了癌症晚期,时日无多。你走上天台,点燃一根烟。
亲爱的宿主,现在六十岁的你,成功绑定莫欺老年穷系统,你是否有勇气在生命的最后阶段活出第二春?
看完消息之后,陈路猛吸了一口烟,脸上愁容更甚,自己的未来也太惨了吧!
但下一秒,陈路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未来,可系统却早出现了六十年。
这是一个机会!
陈路毫不犹豫在系统给予的选择中,选下“是”。
系统再次弹出信息。
虽然你的爱慕者董清溪,对你很好,她有钱、有势、有颜值,还愿意包养你,但之前几次的恋爱经验告诉你,女人只会影响你拔刀的速度!为了重获第二春,你决定拒绝董清溪的心意!男儿当自强!
重获第二春任务生成:重活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任务要求:当面告诉董清溪,你不喜欢她!
任务成功:寿命延长100天,开启系统商城。
任务失败:扣除100天寿命,寿命归零,系统将自动销毁!
生命倒计时:100天
董清溪是谁?
陈路在原主的记忆里搜索半天,都没有找到相关人物信息。
难不成这个时间点,我还没遇到她?
靠!那系统任务该怎么完成?
陈路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到董清溪是谁,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他才罢休,出门大快朵颐一顿之后,他端着块蛋糕,边走边吃回到公寓,路过楼道的时候,碰到个六七岁大的小女孩。
是房东张姐家的女儿,淘淘。
淘淘直勾勾地盯着陈路手里的蛋糕,右手食指放在嘴里轻轻嗦着,犹豫半天,她吞吞吐吐地问道:“陈叔叔,你手里的蛋糕哪里买的呀,我从来没见过耶,它......它好吃吗?”
“叫哥哥!”陈路伸手在淘淘粉嘟嘟的脸上掐一把,“这款蛋糕的口感......什么很绵密,并且有很浓的淡奶香和奶香,这种香味直达上颚,口腔,鼻腔......都有很香浓的味道。”
淘淘懵懂地眨眨眼,“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哎。”
“这叫珂学,是一门很深奥的学科。”陈路将蛋糕塞给淘淘,“拿去吃吧。”
淘淘立马眉开眼笑,“谢谢陈哥哥。”
紧接着,她抓起蛋糕往嘴里塞,狼吞虎咽的样子,看的陈路忍俊不禁,“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淘淘梗着脖子,艰难地将嘴里的蛋糕咽下之后,露出个憨态可掬的笑容,“不快点的话,会被麻麻发现的!”
陈路无奈地摇摇头,从兜里摸出纸巾,细心地将淘淘脸上的蛋糕残留擦去。
“董清溪,回家吃饭啦!”
一道嘹亮的女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淘淘赶忙答应一声,将手里剩下的半块蛋糕还给陈路,“哥哥,麻烦你帮我保存一下,我明天吃,偷偷的哦,不许告诉麻麻!你也不许偷吃我的!”
说完以后,淘淘用衣袖在嘴角边胡乱几下。
“麻麻,我肥来啦!”
淘淘撒开脚丫子,往前跑,跑着跑着,她就发现自己飞起来了,她兴奋地扑腾几下胳膊,“麻麻,我会飞啦,我要当超级飞侠喽!”
然后,她就在原地转了一圈,惊恐地发现,她不会飞,原来是陈路抓住衣领,将她给提了起来。
“我有话问你。”
淘淘小嘴一憋,脸上满是惊恐,“哥哥,你不会找我要钱吧?蛋糕是你主动给我的,不是我......”
陈路打断她的话,“你不是叫淘淘吗,为什么你妈叫你董清溪?”
原来是问我名字呀,吓死宝宝啦。
淘淘没好气地翻个白眼,“陈哥哥,你真笨哎!淘淘是我的小名,难道你没有小名嘛?真可怜!董清溪是我在幼儿园的名字!我麻麻给我起的,好听吗?我还会写呢!”
陈路直接傻眼了。
眼前这个小屁孩,居然是未来要包养他的富婆?
简直难以相信!
“董清溪,劳资蜀道山!”
走廊里再次传来张姐的咆哮声,淘淘吓得一哆嗦,“哎呀,臭哥哥,赶紧放我下来,我要回家吃饭!”
望着淘淘远去的背影,陈路有些失神。
“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确保我没有奇怪的癖好!”
第二天一早,当淘淘背着印有超级飞侠的小书包,晃荡着双马尾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眼睛瞪的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
不远处,陈路提溜着一大袋子的蛋糕,正笑盈盈的看着她。
嘶溜......
淘淘吸一口嘴边的哈喇子,蹦蹦跳跳的跑过去,“陈蛋糕......陈哥哥,早上好!”
陈路拿着蛋糕在她眼前晃了晃,“想吃吗?”
淘淘飞快地点点头,“我要吃,一、二、三......”,三以后的数字,她吭哧吭哧半天,都没说出来,只能掰起手指头。
三后面都不会数的丫头,长大了怎么成的富婆?
陈路赶忙将手里的蛋糕全部塞给淘淘,“蛋糕都给你,但你要听我说句话!”
淘淘歪着脑袋问道:“你要说什咩?”
陈路深吸口气,“董清溪,我不喜欢你!”
啪嗒!
淘淘愣住了,手里的蛋糕掉在地上,小嘴一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妈!”
坏了!
陈路转身就跑,可下一秒,整个楼道里都回响起张姐的咆哮声。
“陈路,劳资蜀道山!”
王飞硬着头皮迎上去,勉强挤出个笑:“伊藤先生过奖了,咱就是随便玩玩,哪敢说超群。”这话说得客气,可他心里清楚,自己这状态,能不能撑住都是个问题。
比赛开始前,社员们还抱着一丝希望,围在旁边给王飞打气:“社长,加油啊!咱不能输给小日子!”
可等棋局一开,场面就不对劲了。
伊藤三郎执黑先行,落子快准狠,每步都像刀子似的直插要害。
王飞执白应战,可棋路明显乱了套,防守漏洞百出,反击也软绵绵的,跟平时那股狠劲儿差了十万八千里。
下了不到半局,伊藤三郎的黑棋已经把王飞的白子围得死死的,一条大龙直接被屠,棋盘上白子溃不成军。
王飞咬着牙,手里的白子捏了半天,硬是没找出一条活路。
旁边围观的社员们脸都绿了,小胡子低声骂道:“我去,社长咋回事?这也太惨了吧!”
最后,王飞撑不住了,白子一扔,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我认输。”
全场静了一秒,随即小日子那边爆发出一阵笑声。
伊藤三郎站起来,拍了拍手,嘴角一撇:“看来贵社社长的名声,有些名不副实啊。这样的水平,也敢跟我们交流?”
这话一出,社员们炸了锅,有人攥着拳头想冲上去理论,可碍于场合,只能憋着气。
小日子那边却更膨胀了,伊藤三郎抱着胳膊,斜眼扫了一圈,嚣张地说。
“听说你们这儿高手不少,怎么就这点能耐?还有谁敢上台?别浪费我们时间!”
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社员们气得牙痒痒,可又拿不出人顶上去。
王飞低着头,脸色灰败,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魂儿。
他输得太惨,社里没人敢再上台丢脸。可这口气憋着,谁都咽不下去。
散场后,社员们聚一块儿,越想越不服,小胡子一拍桌子,骂道。
“这他妈算啥事儿?社长输成这样,小日子还敢这么嚣张,全都怪那个陈路!要不是他上次把社长虐得没了信心,今天能这么丢人吗?”
这话一落地,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对!陈路那小子害得社长状态全崩,不然哪轮得到小日子在这儿撒野?”
“听说那小子棋下得贼牛,要是他没把社长打成这样,咱也不至于这么憋屈!”
“不行,这事儿得找他算账!社长输了,他得负责任!”
这边议论得热火朝天,小日子那边也没闲着。
伊藤三郎听手下说了王飞输给陈路的事儿,眼睛一眯,来了兴致。
他找到王飞,语气里带着点挑衅:“王社长,你说那陈路真有那么厉害?能把你虐成这样,我倒想见识见识。”
王飞脸色一僵,低声回了句:“他......确实有点水平。你要是跟他下,估计赢不了。”
这话说得含糊,可伊藤三郎听完却哈哈一笑,满脸不屑。
“赢不了?我倒要看看,这姓陈的是什么货色!回去跟他说一声,三天后,我要跟他直播对弈,让你们看看,谁才是真高手!”
这话传出去,小日子那边立马放出风声,说要跟“击败王飞的神秘高手”来一场直播对决,还在网上大肆宣传。
“中日围棋巅峰对决,伊藤三郎挑战中国神秘棋手!”口气一个比一个狂,评论区全是“碾压你们中国围棋不过如此”的挑衅。
消息在网上传开,国人一看这架势,炸了。
热搜上“中日围棋对决小日子嚣张”的词条直接冲到前排,网友们气得键盘都快敲烂了。
“这小日子也太狂了吧?赢了王飞就敢这么跳?”
“伊藤三郎算个啥?敢瞧不起咱们围棋,真当没人治他了?”
“陈路是谁啊?能不能干翻这嚣张的家伙,给他点颜色瞧瞧!”
一时间,网上骂声一片,群情激奋。
可陈路这边,还蒙在鼓里。他刚从围棋社回来,正窝在家沙发上刷手机,琢磨着喝彩值咋再多弄点。
结果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他皱着眉接起来:“喂,谁啊?”
对面传来王飞的声音,低沉得有点不像他:“陈路,我是王飞。”
陈路愣了下,乐了:“哟,王社长?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不会还惦记着上次那局吧?”
王飞没接他的茬,沉默了几秒,才开了口:“陈路,有件事儿跟你说。小日子那边来了个叫伊藤三郎的,交流赛上把我虐了。现在他们嚣张得不行,放话要跟你直播对决,说要碾压你。他们找的就是你。”
“啥?”陈路坐直了身子,眉头一挑,“小日子找我?这啥情况?”
王飞吐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复杂:“我输得太惨,社员们都怪你,说你上次把我状态打崩了。”
“小日子听说了你的事儿,非要跟你比一场,还要在网上直播。这事儿闹大了,网上都炸了,他们那嚣张样儿,你看了估计也得火大。”
陈路听完,挠了挠头,脑子转了转。
他打开手机一看,热搜上果然全是“小日子挑衅围棋对决”的词条,点进去一看,评论区全是骂声和期待。
他咧嘴一笑,懒洋洋地说:“行吧,我知道了。小日子这么跳,我不去收拾他一顿,都对不起这热搜。”
王飞愣了下,没想到他答得这么痛快。
他顿了顿,低声说:“陈路,这不是闹着玩儿的。”
“伊藤三郎水平不低,我输得一点脾气都没。你要是上,输了可不是丢你一个人的脸,是整个围棋社,甚至国人都跟着丢脸。你......真有把握?”
“把握?”陈路哼了声,靠回沙发上,语气里透着股自信。
“上次我能虐你,这次收拾个小日子还不简单?王社长,你输了是你的事儿,我可没打算输。为国而战这事儿,我接了。”
电话那头的王飞被他这话噎得一愣,半天没吭声。
陈路这股子自信劲儿,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可又莫名觉得有点靠谱。
他咳了声,语气缓了缓:“行吧,你有这底气就好。三天后直播,时间定了,下午两点,南街围棋社。你可别放鸽子,这事儿网上都传疯了,国人都盯着呢。”
“老徐,这次你又给我长脸了,五百万播放量,第一稳得跟铁打似的。林柚那三首破歌,连前十都没进,笑死我了!”
周凯靠在老板椅上,叼着烟,语气里满是得意劲儿。
他手指敲着桌子,眯着眼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新歌榜数据,嘴角咧得快到耳根了。
电话那头的老徐哼了声,慢条斯理地说:“周总,你也别太飘。那三首歌我听过,词写得是有点东西,差点火候罢了。林柚那女人不傻,她要是砸钱推一把,未必没翻盘的机会。”
“翻盘?她拿什么翻?”
周凯嗤笑一声,弹了弹烟灰,“她那点预算还能翻天?我这边有你老徐坐镇,李昊那张脸往那一摆,粉丝能把服务器挤爆。林柚那三首歌撑死也就混个前二十,蹦跶不出啥水花。”
老徐没再多说,淡淡地回了句:“随你吧,别太大意。”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凯撇撇嘴,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懒洋洋地靠回椅背。
他盯着屏幕上《燃尽星空》那五百万的播放量,评论区全是“李昊哥哥我爱你老徐神曲”的彩虹屁,心里美得不行。
他嘀咕了句:“林柚啊林柚,你就等着哭吧,第一是我星耀的,谁也抢不走!”
可这话刚落地没多久,办公室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小王气喘吁吁地冲进来,手里攥着手机,满脸慌张:“周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周凯皱着眉,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啥大事不好了?瞧你那熊样,喘口气再说,别在这儿吓唬我。”
小王咽了口唾沫,急得声音都抖了:“周总,林柚那三首歌......追上来了!我刚刷了下新歌榜,她们那《那些年》《后来》《追梦赤子心》,热度蹭蹭往上涨,评论区也炸了!”
“追上来?”周凯愣了下,坐直了身子,皱眉道,“追到哪儿了?前十?就她那点宣传,能进前十就不错了。慌什么慌!”
小王摇摇头,急忙把手机递过去,指着屏幕上的排名:“不是前十,周总您自己看!《后来》直接冲到第三了!《那些年》第五,《追梦赤子心》第八!这......这也太猛了吧!”
“第三?!”周凯一把抢过手机,低头一看,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新歌榜上,《燃尽星空》还稳坐第一。
可紧跟着第二名的是一首老歌,第三名赫然是《后来》,播放量已经破了八十万,评论区热评全是“词太扎心了听哭了”的刷屏。
往下翻,《那些年》和《追梦赤子心》也跟疯了一样往上窜,数据跟坐火箭似的。
“这他妈怎么可能!”周凯猛地一拍桌子,烟灰缸都被震得跳了一下。
他咬着牙盯着屏幕,手指哆嗦着划拉了几下,嘴里骂道,“林柚那娘们儿是砸了多少钱?这三首破歌怎么就冲上来了?第三?她凭什么第三?!”
小王站在旁边,缩着脖子,小声说:“周总,我刚看了下,她们好像买了不少推送,热搜也上了好几个词条。”
“评论区还有人说,这歌是那个叫陈路的家伙写的,词写得太牛了,业内都开始传开了。”
“陈路?就那个比赛拿冠军的小子?”周凯瞪圆了眼,气得脸都涨红了,“一个臭新人,写几首破词也能翻天?我不信!这数据肯定有水分,林柚八成刷榜了!”
小王小心翼翼地补充:“周总,我查了下,没刷榜的痕迹。”
“播放量和评论都是实打实的,涨得太自然了。尤其是《后来》,好多音乐博主都发文夸,说这歌词写得有灵魂,失恋的人听完都得哭一鼻子。”
周凯咬着牙,手里的烟头狠狠摁进烟灰缸,火星子都溅了出来。
他盯着屏幕,脸一阵青一阵白,半天憋出一句:“第三......还好没进前二。咱们《燃尽星空》还是第一,没啥好慌的。对,没啥好慌的!”
可这话刚说完,他自己心里都打起了鼓。第三已经够离谱了,这要是再往上冲,第二第一还保得住吗?他狠狠吸了口气,瞪着小王:“你盯着点数据,再涨就告诉我!我就不信,林柚还能翻了天!”
与此同时,林柚那边却是另一番景象。
她坐在办公室,手里端着杯咖啡,盯着屏幕上的新歌榜,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后来》冲到第三,《那些年》第五,《追梦赤子心》第八,播放量加起来已经破了两百万,评论区热评全是“神作循环播放”的夸赞。
她拍了下桌子,乐得直哼哼:“陈路这小子,真是挖到宝了!我就说这三首歌有戏,周凯那老东西还敢笑我,看他现在还笑不笑得出来!”
运营组的小姑娘凑过来,笑嘻嘻地说:“林总,您这眼光真毒。这三首歌现在热度跟疯了一样,热搜上‘陈路新歌’都排到前十了。业内好几个大V都发文夸,说这词写得有灵气,圈里都传开了。”
“传开好啊!”林柚一挥手,豪气地说,“传得越广越好!陈路这小子值这个价,我一万五花得太值了!回头再给他加点奖金,这货是个金疙瘩,得多留住!”
另一边,张新月也没闲着。她窝在沙发上,手里抱着手机刷数据,看到《后来》冲到第三,激动得差点蹦起来。
她一把搂住旁边的淘淘,嚷道:“淘淘,你看!陈哥哥的歌第三了!第三啊!我就说这歌牛逼,社区那帮姐妹没白转发!”
淘淘眨巴着大眼睛,小手拍得啪啪响:“陈锅锅好棒!妈妈你好厉害,帮哥哥把歌弄到第三!”
“哈哈,那是!”张新月乐得不行,捏了捏淘淘的小脸,“你妈我可是下了血本,群里朋友圈抖音全招呼上了。这歌这么好,第三都委屈了,第一才配得上!”
她越看越兴奋,干脆又发了条朋友圈:“陈路的《后来》冲到第三了!姐妹们继续冲啊,这歌必须第一!不服来战!”
底下配了个得意的小表情,点发送前还特意把链接又贴了一遍。
这边,陈路自个儿还蒙在鼓里。
张新月领着父亲张国威,走进屋中。
“淘淘,你去房间里玩积木。”
张新月将淘淘送进卧室,顺手关上门,又从厨房里倒一杯热茶走到客厅。
当地一声!
张国威将酒瓶狠狠地砸在桌上,连鞋都没脱,就盘腿坐在沙发上,顺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点燃,看着端茶过来的张新月,冷笑一声。
“我的好女儿,从你那个没用的妈死后,我们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张新月将茶杯放在张国威的面前,“快十年了!”
“你还记得挺清楚!这么多年,你没回过一趟家,就连生孩子也没通知我,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张国威气冲冲地端起茶杯,尝了一口,气的大叫,“你踏马想烫死我啊!”
砰地一声,他将茶杯重重地砸在地上,茶水混着碎片溅的满地都是。
“麻麻!”
淘淘从卧室里探出头来,张新月呵斥一声,“不许出来!”
说着,她站起身来,拿起扫帚打扫,“你那时候爱赌,家里的钱都赌完了,就连我妈的治病钱都被你拿去还债了,可怜我妈,本来能救回来的,但就是因为没有手术费,才......”
张国威怒斥,“你踏马少给我提那个扫把星,老子自从娶了她,从来没赢过钱,她死了也是活该,谁让她天生命贱,还害的我一起遭罪!”
张新月自顾自地往下说,“我妈死的那天,是我一手办的葬礼,你连面都没露,半夜还跑回家里把份子钱都偷走了,第二天连给我妈火化的钱,都是找邻里借的!你说,这个家,我有什么理由再待下去,你这个当爹的,尽到一分责任了吗?”
张国威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张新月的鼻子大骂,“你他娘的长能耐了,还敢教训老子?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
张新月冷笑,“我信,我当然信,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和我妈,哪天不挨你的打?”
“还敢犟嘴!”
张国威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发火,转念一想,又将酒瓶放下来,重新坐回沙发,“以前,我对你是不好......我现在改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去赌......”
张新月打断他,“这话,你十年前就说过。”
张国威赌咒发誓,“我真的不再赌了!要是再赌,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张新月摇摇头,“你赌不赌与我没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张国威脸上满是笑容地说道:“好女儿,我这次决定戒赌,主要就是想与你重归于好,我这个当爸的,前些年没有照顾好你,我保证从今以后,会好好对待你,还有我的宝贝孙女。”
这话虽然说的漂亮,但是听在张新月耳里,熟悉又刺耳,“直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张国威笑道:“哈哈,养女儿就是好,贴心的小棉袄。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只是之前赌的时候,欠了点高利贷,也不多,就五十万,只要女儿帮我还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对待你们。”
“五十万?”
张新月气笑了,“你还真敢说!我丈夫死了,一个人带着孩子,哪有那么多的钱,替你还债?”
张国威满脸讨好,“女儿,我知道你嫁给了有钱人,他死了,那些钱都归了你,这五十万又不多,你就帮我还了吧,你放心,以后我绝不会去赌!”
张新月道:“当年我离开家的时候,就发过誓,跟你张国威再无半点关系!想让我帮你还债,死了这条心吧!”
张国威拿起桌上的酒瓶,指着张新月,“臭彪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张新月大骂,“你给我滚出去!”
砰!
张国威将酒瓶砸碎在茶几上,冲到张新月的面前,右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左手拿着半截破碎的酒瓶,恶狠狠地威胁,“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张新月冷笑,“你就算弄死我,我也不会给你一分钱!”
糙!
张国威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张新月几个耳光,“贱人,跟你妈一样!老子当年就应该把你卖给医院的拐子!”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张新月肿着脸,嘴角还有血迹溢出。
“老子再问你一遍,给不给钱!”
“不给!”
张国威气的青筋暴跳,一脚将张新月踹翻在地,手里的半截啤酒瓶狠狠地扎向张新月的小腹。
“麻麻!”
淘淘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叫一声,抱住张国威,“不许欺负我麻麻!”
“小野种,滚一边去!”
张国重重地打了她几下,又抬脚将小家伙踹出去几米远。
“张国威,老娘跟你拼了!”
张新月抄起一旁的扫把,胡乱地砸向张国威,边砸边骂,“你给我滚!”
砰!
张国威伸手抓住扫把,奋力夺了过来,“臭彪子,老子今天要是拿不到钱,就弄死你们两个!”
张新月一边躲闪,一边冲着淘淘大叫,“淘淘,赶紧跑!”
淘淘从地上爬起身,向门外跑去,砰砰砰,张国威拿着扫把狠狠地打在张新月的身上。
......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将陈路从睡梦中惊醒,他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急急忙忙地开门。
门一打开,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淘淘鼻青脸肿的站在他的房门前,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陈路哥哥,快去救救我妈妈!呜呜呜!”
话说到最后,淘淘哇哇大哭起来。
陈路脸色一变,“你待在我屋里,不要出去,我去救你妈妈。”
说完,他立马冲入张新月的家中。
“臭彪子!老子今天揍死你!”
房间里,国威正拿着扫把,追着打张新月。
张新月浑身是伤,抱着头四处躲闪。
“住手!”陈路大喊一声,冲上去拦住张国威。
“臭小子,你踏马的谁啊,敢管我家的事?”张国威二话不说,一把将陈路推远,“滚出去!”
陈路踉跄一步,稳住身形,从兜里摸出手机,“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报警了!”
张国威怒骂:“槽!你踏马报一个试试!”
说着,他就抄起手中的扫把,向陈路砸去。
躲在角落里的张新月慌忙喊道:“陈路,这里没你的事,赶紧走!”
陈路一边躲闪,一边在心里默念,召唤出系统,“系统,我要兑换大力丸!”
恭喜宿主成功消耗五百点喝彩值,兑换大力丸。
系统的提示音刚落下,一颗金色的药丸就出现在陈路的手中,他想都没想,直接将金色药丸塞进嘴里。
刹那间,一股磅礴的力量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感觉浑身都充满力量。
砰!
扫把狠狠地砸了下来,陈路屈肘一挡,扫把瞬间断为两截,而他一点痛感都没有。
陈路将双手捏的嘎吱作响,冷冷地看向张国威,“该我了!”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看热闹的路人都不自觉停下脚步,悄悄往这边瞄。
张新月气得耳朵都红了,嘴唇哆嗦了一下,刚想回嘴,却见陈路忽然往前跨了一步,挡在她和淘淘身前。
陈路怀里还抱着吉他,脸上那抹轻松的笑意已经收了起来,眼睛微微眯起,盯着程斌,语气却意外地平静:“你嘴挺能说啊,手也挺闲的。不过我劝你,手脚放干净点。”
程斌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仰头哈哈笑了两声,指着陈路,满脸不屑。
“哟呵,小白脸还挺会装!你以为你是谁啊?就凭你这穷酸样,抱着个破吉他也敢跟我叫板?你知道我是谁吗?我随便叫个人都能让你滚出去,软脚虾就老实待着,别在这儿碍眼!”
陈路表情不变,甚至懒得搭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目光里似乎写满了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这一份从容反而让程斌更觉得不爽,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
程斌冷笑一声,交叉着双臂抱在胸前:“我小姨可是这次比赛的评委之一,要是你老老实实的跪下和我道个歉,或许我还能让我小姨给你打个及格的分数线。”
张新月站在陈路身旁,听了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本来还想忍一忍,毕竟今天是来给陈路加油的,没必要跟这种人浪费口舌。
可程斌这句跪下道歉一出口,彻底点燃了她心里的火。
她猛地松开淘淘的小手,往前迈了半步,挡在陈路身前,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哟,程斌,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啊?”
张新月双手抱胸,微微仰头,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去,“评委是你小姨又怎么样?你以为这比赛是你家开的?你小姨能给你撑腰,还能管得了所有人的耳朵?少在这儿吹牛了,丢不丢人啊!”
程斌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呛得一愣,脸上的得意顿时僵住。
他瞪圆了眼,指着张新月,手指头都有些发抖:“你......你说什么?张新月,你别以为你能嘴硬几句就翻了天!我告诉你,今天这场比赛,我——”
“行了,别你啊我啊的了!”张新月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语气快得像连珠炮。
“你那点本事谁不知道?不就仗着家里有点关系在这儿耀武扬威吗?有能耐你自己上台唱一个,让大家听听你嗓子到底值不值你小姨那几分!别在这儿拿陈路撒气,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她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里顿时爆出一阵低低的笑声。
有人捂着嘴偷乐,有人干脆朝程斌投去鄙夷的目光。
程斌的脸刷一下涨得通红,像是被当众扒了层皮,气得连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
他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张新月:“张新月,你有种!你等着瞧,今天这场比赛,我非得让你们俩——”
“让什么让?”张新月压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往前又逼近一步,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风,“陈路用不着你小姨的及格分,他有实力就能赢。你呢?要是没你小姨撑着,你连站台上的资格都没有吧?少在这儿装大尾巴狼,真当别人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
程斌被怼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了半天,硬是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那张原本得意洋洋的脸,现在像是被泼了盆冷水,红一阵白一阵,活脱脱成了个被戳破的气球。
他狠狠地瞪了张新月一眼,又转头扫向陈路,像是想找回点场子:“你个小白脸就知道躲在女人后面,有本事你自己出来说句话啊!”
陈路站在张新月身旁,手里抱着吉他,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像是压根没把程斌的挑衅当回事。
他轻轻拍了拍张新月的肩膀,低声说了句:“张姐,歇口气,这家伙不值得你费嗓子。”
然后才抬起眼,慢悠悠地看向程斌,语气平静却带着点揶揄:“程先生,我看你这嗓子是真挺适合吵架的,可惜今天是唱歌比赛。你要是真这么有自信,不如台上见,别在这儿浪费大家时间。”
这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像是根针,精准地扎进程斌的肺管子。
他气得差点跳起来,指着陈路的手都在抖:“好!好得很!陈路,你给我记着,台上我让你输得连裤子都——”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张新月再次插话,冷笑着打断他,“输不输的,台上见分晓。你要是真有能耐,就别光在这儿嚷嚷,省得一会儿下不来台,连你小姨都替你臊得慌!”
程斌被连番怼得彻底没了脾气,周围的笑声更大了几分,他脸上挂不住,狠狠地“哼”了一声,转身挤进人群,嘴里还嘀咕着什么,但声音已经完全被淹没在人群的议论声里。
张新月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吐出一口气,转头看向陈路,语气里还带着点没消下去的火气:“这家伙嘴贱得要命。你别往心里去啊。”
陈路低头笑了笑,轻轻拨了下吉他弦,清脆的音色在空气中荡开。
他抬头看向张新月,眼中闪过一抹暖意:“张姐,你刚才那架势,真有点大姐头的味道。我哪能往心里去?有你这么护着,我还怕啥?”
张新月被他这话逗得一乐,脸上的冷意散了不少。
她摆摆手,语气恢复了往日的轻松:“得了吧,别贫了。赶紧准备准备,台上好好唱,别让这家伙看笑话。”
陈路点头,抱紧了吉他,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放心,我肯定给你争面子回来。”
淘淘仰着小脸,拽了拽张新月的衣角,小声问道:“妈妈,刚才那个坏叔叔走了吗?我不喜欢他。”
张新月低头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走了走了,别理他。咱们等着看你陈哥哥表演,好不好?”
“好!”淘淘眼睛一亮,拍了拍小手,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没过多久,比赛区那边传来了工作人员的声音,扩音器里喊着:“请选手到前台抽签,确定演出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