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岁宜盛聿风的女频言情小说《年年岁岁总相宜时岁宜盛聿风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容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力感涌上时岁宜心头,她还要开口,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时岁宜看到是照顾养母的保姆来电,心脏猛地跳动两下,很是不安。果然,电话那头的保姆语气焦急:“时小姐,秦女士失踪了,您快来!”“砰”地一声,手机摔到地板上,屏幕上全是裂痕。时岁宜脸色煞白,颤抖着身子蹲下捡起,她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念头,踉跄着身形就要往外跑,手忽然被大力拉住。傅长廷皱着眉问她:“怎么了?”盛聿风和周斯年脸上也带了些关切,时岁宜眼眶一红,用力压下喉咙的哽咽,有些无助的眼神看向三人:“我妈失踪了,我担心是张家的报复。”张家,正是当年被养母打死的混混家。养母刚出狱不久,不方便跟她一起住,她又不放心让她住回原来的房子,便给她租了现在的住所,没想到还是出事了。盛聿风和周斯年...
无力感涌上时岁宜心头,她还要开口,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时岁宜看到是照顾养母的保姆来电,心脏猛地跳动两下,很是不安。
果然,电话那头的保姆语气焦急:“时小姐,秦女士失踪了,您快来!”
“砰”地一声,手机摔到地板上,屏幕上全是裂痕。
时岁宜脸色煞白,颤抖着身子蹲下捡起,她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念头,踉跄着身形就要往外跑,手忽然被大力拉住。
傅长廷皱着眉问她:“怎么了?”
盛聿风和周斯年脸上也带了些关切,时岁宜眼眶一红,用力压下喉咙的哽咽,有些无助的眼神看向三人:“我妈失踪了,我担心是张家的报复。”
张家,正是当年被养母打死的混混家。
养母刚出狱不久,不方便跟她一起住,她又不放心让她住回原来的房子,便给她租了现在的住所,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盛聿风和周斯年这两天也了解了当年的事情,三人脸上有些关切,安抚道:“你别急,我们安排人帮你找!”
时岁宜心中感激,郑重道谢后转身匆匆离开。
她不能完全依赖他们三人,有些熟悉的地方,她必须自己去找。
路上,她跟保姆了解了情况,得知秦兰从下午出去散步后就没有回来,晚餐准备好后,保姆已经在附近问了一圈,都没有秦兰的身影。
时岁宜不断拨打秦兰的电话,依旧显示关机。
她先到附近的派出所报了案,又找了两人以前居住的老家,秦兰以前常去的地方,依旧没见到人。
她顾不得深夜,循着记忆中以前跟秦兰有交情的人家一户户敲门去问,连当初抢房子的舅舅家也问了,依旧一无所获。
警方也依旧没有线索。
眼看天已经大亮,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本能地想向傅长廷,盛聿风和周斯年求助,可电话拨了无数遍,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一个陌生号码忽然打了进来。
时岁宜心中猛跳,快速接起:“妈,是你吗——”
电话那头响起宋长乐满是恶意笑声:“时岁宜,你不会还在等着他们三个去救你那个杀人犯妈妈吧?”
时岁宜着急开口:“宋小姐,他们昨天答应我帮我找人的——”
“那又怎么样?”宋长乐依旧笑着:“我说我的狗不见了,他们就把准备派出去帮你找人的人手全部派出去帮我找狗了呀,哈哈哈——”
“你猜他们现在在干嘛,他们因为我的狗不见,正在——”
时岁宜猛地挂断了电话,极致的焦急和愤怒让她胸膛剧烈起伏着,找了一个晚上的她体力有些不支,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心中更是无比悲凉。
她的妈妈生死未卜,却还比不上宋长乐一条狗重要,这是何其讽刺!
她用力咬了咬舌尖,让自己勉强保持清醒,撑着虚弱的身体去旁边的店里买了早餐,才刚坐下,手机便进来一条短信。
养母秦兰昏迷在地板上,身上有些斑驳的血迹,生死不知。
“想要人活,一个来西郊36号仓库,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时岁宜赶到仓库,被门口守着的两个黑衣人押了进去,就看到坐在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灯光亮起,照亮昏暗的仓库。
看清沙发上的人,时岁宜瞳孔紧缩——
“宋长乐!”
众人看好戏的视线落在时岁宜的身上,她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周斯年抬脚将她踹进泳池里:“乐乐要你捡,那你就捡到她满意为止。”
时岁宜整个人扑进水里,挣扎了几下才站稳脚步,狼狈不堪。
她听着周围的嬉笑声,女人们的快意,男人们对她身材评头论足,只觉得恒温的池水彻骨冰冷。
她没做无畏的挣扎,也没有抬头,找到项链的方向走过去,摸索着捡了起来。
正要上岸,宋长乐的高跟鞋一脚踢在她的心窝上:“捡的姿势不对,重新捡。”
哄笑声中,时岁宜再次落水,项链掉落,她再次摸索着捡了起来。
“左手先靠岸,重新捡。”
“项链湿了,重新捡。”
“表情不对,你是对我有意见吗?重新捡。”
......
宋长乐的高跟鞋一次一次落在时岁宜的身上,将她重新踹进泳池里,而傅长廷三人的沉默,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直到她有些体力不支,靠在岸边喘着粗气爬不起来时,傅长廷才开口:“够了乐乐。”
宋长乐兴味的表情一敛,看向傅长廷的表情满是受伤:“你在替她说话吗?”
傅长廷沉默着摇摇头,单腿跪在宋长乐面前,抬起她踢人的脚,脱下高跟鞋揉 捏起来:“踢了十几次了,累了吧?休息一下。”
盛聿风和周斯年也围过来关心她,宋长乐这才重新露出笑意,让时岁宜上来。
时岁宜浑身湿透,依旧被勒令跟在宋长乐身后。
在大厅看到高高垒起的香槟塔时,宋长乐笑了:“我最近看很多小说,里面经常出现香槟塔倒塌二选一的戏码,如果我跟时岁宜同时被砸,你们会救谁?”
说完,她拉着时岁宜站在香槟塔前,手轻轻一推,香槟塔向两人砸下。
站在一旁的三人目次欲裂,齐齐冲向宋长乐,将她拉了出去。
时岁宜下意识转身捂头,香槟塔的冲击力将她砸到在地,额头和身上的皮肤被玻璃碎片划伤,鲜血不断渗出。
三个男人将宋锦禾团团围住:“乐乐,你怎么能自降身份跟她做比较?”
“下次不能再这么玩了,伤到自己叫我们怎么办?”
“你想做什么叫我们去做就是了,何必自己动手?”
宋长乐看着地上还没缓过神的时岁宜,噘着嘴撒娇:“我早就知道时岁宜是你们包养的金丝雀,她抢走了你们三年的宠爱,我就是讨厌她,你们今天必须向我证明,你们心中根本就没有她,只是将她当做玩物!”
三人的眼光落在时岁宜的身上,见到她身上的狼藉,略微不忍的别过眼,有片刻的沉默。
盛聿风最先开口:“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正式澄清,过去三年我虽然包养了时岁宜,但是我根本没有碰过她,这样的女人,我嫌她脏,在我的心中,只有乐乐才是我永远的白月光!”
周斯年紧随其后:“没错,我也没有碰过她,时岁宜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她牵手拥抱都是明码标价的,谁知道她为了钱做过什么事情,这样的女人,我就算瞎了眼也看不上!”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傅长廷身上,见他不语,宋长乐眼中含泪:“长廷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跟她真的有什么?!”
看着宋长乐眼中的受伤和泪光,傅长廷心中一痛,他看了一眼地上低垂着头神色不明的时岁宜,缓缓开口:“没有,乐乐,我傅长廷,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杀人犯的女儿!”
一直没有抬头的时岁宜浑身一震,破碎、空洞、不敢置信的眼神落在傅长廷身上,傅长廷手指下意识蜷了起来,避开了她的眼神。
众人一片哗然,有蛋糕砸在她的身上。
“居然是杀人犯的女儿,太可怕了,这样的人居然跟我们出现在同一个宴会厅!”
“怪不得能干出年纪轻轻给人包养当替身的事情,原来是上梁不正下粱歪!”
“怪不得傅总他们都不碰她,这样的女人白给我睡我都不敢要!”
周围的议论声时岁宜已然听不到了,她满脑子都是当年签下协议时,傅长廷对她的承诺:“你放心,你的过去只有我知道,任何人都查不出来,别怕。”
她到现在,都能清楚地记得他说这句话时冷淡认真的眉眼。
可原来,她以为很重的承诺,抵不过宋长乐的一句质问。
时岁宜低低自嘲一笑,眼泪滴在她满是伤口的手背上,刺痛竟在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将一颗心狠狠攥起来。
她挣扎着从一地的碎片中站了起来,没再看任何人,转身走出了宴会厅。
那年养母五十岁,她年轻时丈夫家暴,离婚后一直独身,也没有儿女。
后来在垃圾桶旁捡到她,便一个人将她养大。
养母入狱后,本来不待见她们的舅舅上门,霸占了她的房子,将她赶出家门。
时岁宜守不住,还差点被所谓的表哥玷污,她没有办法,只能跑出去找了个暑假工赚学费。
谁知那个被打死的混混家里有些权势,各种针对打压她,她所有的工作都干不过两天,频繁出事之后,对方找上门,要她给他们儿子配阴婚,不然就弄死她狱中的养母。
那天她再次被辞退,身无分文,无处可去,淋着雨走了很久很久。
只觉得这年夏天的雨特别多,天特别黑,她怎么走也找不到出路,看不到光亮,最后晕倒在路上,被傅长廷救起。
所以当傅长廷他提出可以让她上学,可以照顾狱中的养母,可以让张家不再找她麻烦时,她同意了,得到三年的庇护。
这三年来,她完美扮演宋长乐,给三人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从没有越矩半步。
就连牵手和拥抱,她都明码标价,以退为进。
所有他们送的值钱礼物,她都置换成现金,就是为了在养母出狱后带着她远走高飞,离开这里的一切。
这三年,她将当替身之外的所有时间用来学习,疯狂修学分,就是为了能在离开的时候提前拿到毕业证。
明明她已经很努力生活了,她不敢奢望不属于她的一切,也没有伤害宋长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时岁宜茫然,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一点做错了。
她要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时岁宜打了车回到医院,到达顶层的病房时,正好听到傅长廷、盛聿风、周斯年正围着宋长乐献殷勤。
盛聿风切了水果喂到宋长乐的嘴边,周斯年正在科普孕期知识,傅长廷怕她卧床无聊,给她读小说。
不一会,三人为了争做宋长乐肚子里宝宝的爸爸起了争执,但很快被宋长乐说服,三人一起照顾她们母子,直到她选出心仪人选。
时岁宜觉得有些讽刺,她没有进去,听着里面的声音在门口的凳子上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深夜,她的身体已经僵硬麻木,宋长乐被他们哄睡着,三个男人才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
见到门口低垂着头神色不明的时岁宜,三人眼中情绪各异。
盛聿风最先开口,语气不耐:“你来干什么?”
时岁宜站起来,直视他们,语气冷静:“学校的事情,是你们做的对吗?”
三人点头:“没错,这是我们给你的惩罚。”
周斯年看着她的眼神冰冷:“时岁宜,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你和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替身当久了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你过去三年的荣华都是宋长乐赏你的,你居然敢妄想伤害她取代她,那就该付出代价。”
傅长廷点头:“你要是还想留在我们身边,享受我们的庇护和现在的生活,就乖乖的,不要惹事,不然,你所有的一切,都会失去。”
时岁宜早做好心理准备,可此刻听着三人的威胁,依旧不可避免地感到愤怒和委屈,她眼中闪过一抹水光,又快速压下,稳着嗓音开口。
“我要解释一下,第一,我承认在过去三年的相处中,我也许动心过,存在过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我一直很清醒,知道自己只是替身,把这当成自己的工作。”
“第二,宋小姐回来后,我就已经准备离开了,我没有想要伤害她,前天晚上宴会回去后我没有见过她,不信你们可以去查监控。你们因为这件事情对我做出惩罚,害我被学校开除,我非常生气,但被包养是事实,我无话可说。”
“第三,合约还有三天时间,我想提前解约,这样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伤害宋小姐,也希望你们不要再针对我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傅长廷、盛聿风、周斯年有些怔愣地看着眼前的时岁宜,眼神复杂,有些触动。
这是他们从没见过的时岁宜,冷静自持,条理清晰,过去三年,她非常好地扮演了宋长乐,一个明媚跋扈肆意妄为的大小姐,以致于他们认为她也是那样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时岁宜,更让他们不愿意解约。
来不及细思那莫名的情绪,三人已经开口拒绝:“不可能,合约必须遵守到最后一刻!”
时岁宜还在挣扎的身体忽然静止下来,瞪大眼睛看着三人:“结案了?”
三人避开她的眼光,点了点头。
时岁宜忽然嗤笑一声,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垂头靠坐在病床上,整个人散发出极致悲凉的气息。
良久,她忽然低低地笑出声,笑容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痛得她眼泪直流。
她抬起眼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三个曾经让她动心、有过美好幻想的男人,如今只觉得他们面目可憎,令人作呕。
三人看着时岁宜破碎又冰冷的眼神,心下皆是一紧。
傅长廷抿着唇,眼中快速闪过不忍和怜惜:“岁岁,你别这样,我们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会保护好你,不再让你受伤害了。”
盛聿风附和着点头,眼里有焦急担心的情绪:“对啊,我们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会保你跟你妈妈一生衣食无忧。”
周斯年看着她的眼神也有些复杂:“以后我好好跟你说话,再也不嘲讽你了,也不会让乐乐欺负你了。”
听着他们自以为是的承诺,时岁宜笑得更大声:“傅总,盛总,周总,你们以什么身份保护我?我们只是合约关系,现在合约就要到期,你们凭什么以为我还会留在你们身边,受你们和宋长乐的折辱!”
三人对视一眼,似下定了什么决定:“我们可以结婚!”
时岁宜怔住:“什么?”
三个男人站在她面前,神色认真:“你知道我们对乐乐的感情,现在乐乐怀孕,我们约定好一直守护她,直到她选择我们其中一人结婚。”
“只要乐乐选出心中的人选,剩下的两人,你也可以任选一人,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下半辈子没有保障了。”
“但你必须答应我们,这次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以后不许再提。”
时岁宜的喉咙被哽住,她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三人,徒劳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为了宋长乐,居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太可笑了。
良久,她才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我要休息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也不会纠缠你们,接下来几天让我安静待着。”
三人点头,留了一句“我们的承诺永远有效”,转身出了病房。
三人走后不久,手机进来一条信息,提示她和养母的移民签证已经办下来了。
时岁宜盯着信息看了好几遍,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打开购票软件买了两天后的机票。
接下来两天,各种营养品和昂贵的礼物如流水般被送到病房里,不断有全国各地最出色的皮肤科过来会诊,时岁宜默默配合着,像最乖巧的木偶。
傅长廷、盛聿风和周斯年每天来看她,都被她拒之门外,他们也没有生气,只是默默离开,又去哄闹脾气的宋长乐。
三人转身离开后,时岁宜换上自己的衣服,带上隔壁的养母,两人快速出了医院,打车直奔机场。
听到登机的提示音,她将手机卡取出来掰断扔进机场的垃圾桶,跟过去一切彻底切割。
直到飞机起飞,她一直悬着的心才彻底安定下来,靠着养母的肩膀沉沉睡去。
宋长乐身后的保镖上前,直接一个巴掌将时岁宜扇倒在地上。
时岁宜耳边轰鸣着,满嘴铁腥味,着急地看着宋长乐:“你看不惯我,尽管冲我来,不要伤害我妈!”
宋长乐嗤笑着起身,接过保镖递来的棍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挂我电话。”
她走到时岁宜身前,铁棍狠狠往她左手上一砸,骨头的脆响伴随着剧痛传来,时岁宜惨叫出声,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宋长乐用匕首挑着她的下巴:“你妈教育出了当替身给人包养的女儿,我不过是教训教训她罢了,与其担心她,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
“我看你这张脸很不爽,一个垃圾桶捡来的贱民,怎么配拥有跟我长得这么像的脸。”
匕首冰冷的刀刃划在时岁宜的脸上,时岁宜微微颤抖着,恐惧和绝望逐渐涌上来,她祈求道:“你把我妈放了,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宋长乐冷笑着:“放心,你妈已经被送回去了,但你——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上次他们三个居然为了救你将我丢在车里,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说完,她手上用力,匕首的刀刃嵌入时岁宜脸上的皮肉,鲜血顺着刀刃划了下来。
不过片刻,一道从眼尾到下巴的伤口出现在时岁宜脸上,看着狰狞又吓人。
时岁宜痛得浑身颤抖,眼睛猩红充血,咬紧的牙关里有鲜血溢出。
宋长乐却大笑出声,满意道:“这样就顺眼多了。”
她转身走出去:“这个丑女人赏你们了,随便你们怎么折腾,不要出人命就行。”
保镖狞笑着扑上来,时岁宜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耳边只有几个男人肮脏又下流的讨论声......
意识模糊之际,仓库的门一脚踹开,警察冲了进来。
再次醒来,傅长廷,盛聿风,周斯年都守在她身边,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她想抬手去摸,发现左右被吊了起来。
傅长廷最先注意到她,将她的病床摇了起来。
时岁宜着急询问:“我妈呢?”
盛聿风嘴角紧绷:“她没事,受了些惊吓,在隔壁病房,只是你的脸......”
三人皆是一副愧疚不安的模样,傅长廷开口:“医生说伤口有些深,会留疤,你别担心,我们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周斯年点头:“你受伤也有我们的责任,放心,以后你可以继续留在我们身边,我们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时岁宜闻言,讽刺冷笑着:“宋长乐呢?她绑架伤人,是什么下场?”
三人又是一阵沉默,周斯年开口:“乐乐听说你被绑架,带了人去救你,现在动了胎气在休养。”
时岁宜激动地坐起身子,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声音带着颤抖又尖利:“你们在胡说什么!你们凭什么掩盖真相!仓库里的匕首上面还有她的指纹呢!”
傅长廷眼神闪了闪,上前安抚她:“你记错了,警方已经查过了,匕首上面只有那几个意图侵犯你的男人的指纹,这件事情,警方已经结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