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小说 女频言情 清颐照雪烬余香沈清颐宋鹤眠小说
清颐照雪烬余香沈清颐宋鹤眠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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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颐宋鹤眠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颐照雪烬余香沈清颐宋鹤眠小说》,由网络作家“舒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连几天,宋鹤眠都没有再找过她,就像是当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而督军府的人都在传,督军和沈家大小姐的恩爱事迹。宋鹤眠放下公务,只为陪着沈霁月逛街吃饭,一向没什么耐心的他,陪着沈霁月做了五个小时的头发。沈霁月随口提一句想吃城东老字号的糕点,他便直接把整个店买了下来,专门给她做。她逛街累了,他便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不让她双脚沾地。她喜欢某家高定时装,他便直接派人将所有的新款都送到沈公馆,供她挑选。人人都说督军将沈大小姐宠到了骨子里,至于那个冒牌货,迟早要被督军赶出去,为沈大小姐让位。并且今日,宋鹤眠还特意带着沈霁月去丽花皇宫看表演,护送的车队格外壮观。沈清颐听着这些,并不在意,她在忙着变卖自己偷偷攒下的首饰,好凑够路上的开销。然而,傍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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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宋鹤眠都没有再找过她,就像是当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而督军府的人都在传,督军和沈家大小姐的恩爱事迹。
宋鹤眠放下公务,只为陪着沈霁月逛街吃饭,一向没什么耐心的他,陪着沈霁月做了五个小时的头发。
沈霁月随口提一句想吃城东老字号的糕点,他便直接把整个店买了下来,专门给她做。
她逛街累了,他便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不让她双脚沾地。
她喜欢某家高定时装,他便直接派人将所有的新款都送到沈公馆,供她挑选。
人人都说督军将沈大小姐宠到了骨子里,至于那个冒牌货,迟早要被督军赶出去,为沈大小姐让位。
并且今日,宋鹤眠还特意带着沈霁月去丽花皇宫看表演,护送的车队格外壮观。
沈清颐听着这些,并不在意,她在忙着变卖自己偷偷攒下的首饰,好凑够路上的开销。
然而,傍晚的时候,副官就过来传话了。
“太太,督军让你去一趟丽花皇宫。”
话音落下,沈清颐就被强行带了过去。
歌舞大厅里,宋鹤眠与沈霁月坐在贵宾席,宋鹤眠还贴心地为沈霁月剥荔枝。
“清颐你来啦。”沈霁月看向沈清颐,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我记得你母亲曾是卖唱的歌女,专门靠这种勾当营生的,你应该也很会唱吧?不如给我唱上一首?”
沈清颐紧了紧手指。
沈霁月不仅在贬低她母亲,还要让她上台卖唱!于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儿来说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四周传来指指点点的声音,周围人看向她的眼神全都是不屑和戏谑,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插 进她的心里。
沈清颐眼眶发涩,看向宋鹤眠。
“让你唱你就唱,磨蹭什么?”宋鹤眠语气冷漠,还透着警告的意味,“怎么,还要我亲自请你上去?”
沈清颐知道宋鹤眠亲自出手的后果,这个时候惹怒他,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她呼出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酸涩,走到后台,正要上去。
但却被忽然出现的领班拽去了更衣间。
“既然要唱,自然也要把衣服换了!穿这么多做什么?赶紧脱了!”
“不......”
沈清颐抗拒,却被好几个人死死按住,雅致保守的旗袍被毫不客气地扯下,换上了薄如蝉翼的裙子,像是赶鸭 子一般,赶上了台。
灯光聚集而来,还有那一道道如炬的视线,几乎要将她扒得干干净净。
沈清颐紧咬下唇,正要开口。
下一刻,原本纤细的肩带忽然断裂,裙子就这么掉了下来!
周围发出了一声看好戏的惊呼。
沈清颐慌忙抱住了自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名为尊严的东西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恍惚之间,高大的身影突然走到了她的面前,宽大的军装长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包裹。
紧接着,沈清颐就被宋鹤眠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离开。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沈清颐,你故意的是不是?!”
宋鹤眠将她压在了车后座上,凌厉的眼神几乎要将她千刀万剐了,“我让你唱个歌,你就故意穿成这样,丢我的脸面!”
“不是......”
沈清颐红着眼摇了摇头,但宋鹤眠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大手扯开她的衣服。
撕拉一声,薄薄的衣裳在他手中化成碎片。
宋鹤眠抓住她的脚踝,往他身上拽,手从裙底探去。
沈清颐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车子外面全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
“督军,不要......”她的声音破碎颤抖,“求你......”
放过她吧!
但宋鹤眠却按着她,贴在她的耳畔,无情又恶劣:“你不是不要脸吗?现在才来求饶,晚了!”


“啊!......”
沈清颐翻滚着摔进了满是尖刺的月季丛中,肌肤被划破,一道道血痕交错纵横,渗出了血,火辣辣的地疼。
“沈清颐!”
宋鹤眠跑了过来。
沈清颐被冷汗模糊了双眼,恍然间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
“清颐妹妹!你没事吧?”沈霁月也赶紧过来,装模作样地关心她,一脸自责,“都怪我不好,风这么大,还让你给我撑伞,结果你一不小心就摔下去了,实在对不起啊......”
“行了,她没什么事,不必自责。”宋鹤眠看向沈清颐的眼神一瞬间归于冷淡,转而安抚沈霁月。
“可是,清颐妹妹的伤......”沈霁月看着沈清颐,眼里带着几分警告。
要是她敢向宋鹤眠告状,她绝对不会绕过她!
“我没事。”
沈清颐强撑着起来,她不想惹麻烦,也不想看沈霁月那副假惺惺的样子。
“那就好。”沈霁月弯了弯唇,看向宋鹤眠,“要变天了,我们回去吧。”
“嗯。”
宋鹤眠点了一下头,侧目瞥了沈清颐一眼,夺过她手里的伞,冷声开口,“风这么大还撑伞,你是傻子吗?”
沈清颐已经没有反驳的力气了,默不作声。
宋鹤眠看着她身上的伤,眉头皱紧,却没再说什么,带着沈霁月上了车。
沈清颐正要跟上车,沈霁月就虚弱地扶额头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啊清颐妹妹,我不太习惯跟太多人挤一辆车,不如......”
宋鹤眠毫不客气地关上了车门,险些撞到沈清颐的鼻梁。
“你,走回去。”
他说完,司机便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沈清颐被扔在了山上。
沈霁月看着后视镜中越来越小的身影,勾了勾唇,歪着头往宋鹤眠头上靠:“鹤眠,我们就这么把清颐妹妹扔下了,不太好吧?她会不会记恨我啊?”
“她性子软,不会记仇。”宋鹤眠同样看着后视镜,“我先送你回去,待会儿再回去接她。”
沈霁月愣了愣,她注意到宋鹤眠在提到沈清颐的时候,眼里的情愫似乎有些不同。
一想到沈清颐身上的那些吻痕,她不动声色地紧了紧手指。
到达沈公馆,宋鹤眠准备折返回去接沈清颐。
“啊......”沈霁月突然捂住了肚子,面色苍白,“鹤眠,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好疼......”
宋鹤眠停顿了片刻,还是先将沈霁月送去了医院。
不一会儿,原本晴朗的天空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倾盆大雨落了下来。
沈清颐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雨水将她全身都打湿,顺着她的面颊滑落。
凉意沁透她全身,道路上的黄泥卷着她的双腿,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
沈清颐看着望不到头的山路,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眼前越来越模糊,最终两眼一闭,倒在了泥泞之中。
再度醒来,沈清颐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她在医院。
“太好了,太太你终于醒了。”副官松了一口气,“督军让我们回去接你,没想到竟下了这么大的雨......”
“其实,督军还是关心太太的。”
沈清颐抿了抿唇:“他呢?”
“这个......”副官欲言又止。
下一刻,隔壁的病房就传来了沈霁月的娇嗔声:“我就是生理期肚子疼而已,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女子这个时候身体虚弱,最是需要好好养着。”
沈清颐站在病房外,看着宋鹤眠端着一碗红糖水,亲自喂给沈霁月,还用手帕帮她擦拭唇角,那细心温柔的模样,她从未见过。
这三年来,宋鹤眠有时候甚至连她生理期都不肯放过她,将她折磨得几乎要死去。
原来,不是他没有温柔,而是他的温柔,从不是对她而已。
沈清颐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于他而言,她不过是他发泄对沈霁月爱而不得的工具,连个人都算不上。
幸而,她就快要离开,就快要脱离这座将她囚困的围城了。


结婚三年,沈清颐夜夜被那位清冷禁 欲的督军大人捆绑在床上,折磨到几乎要崩溃。
“告诉我,你是谁?”
他声音冷漠凌厉,仿佛她答错一句,就要咬断她的喉咙。
“沈,沈霁月......”
沈清颐闭上眼,一行泪水顺着眼尾滑落。
宋鹤眠这才满意,却迟迟没有释放,而是毫不客气地将她踹下床:“滚出去,别在这脏了我的眼!”
沈清颐只好拖着打颤的双腿和被绑的双手,艰难起身离开。
而身后,传来了宋鹤眠低沉的喘 息声:“月月......”
沈清颐浑身一僵。
余光中,他手中拿着一块怀表,上面是一张模糊的照片。
“我的月月......”
他将照片放在唇边,闭着眼,喉结滚动,声音沙哑,越来越急促。
沈清颐只觉得肺部似有数千根银针,呼吸间,细细密密地生疼。
沈霁月,是她的姐姐,沈父大太太的女儿。
而她,不过是最不受宠的九姨太所生,年幼丧母。
沈父对她视而不见,对沈霁月视若掌上明珠,呵护备至。
至于宋鹤眠,和沈霁月乃是同窗,二人两情相悦,定下了婚约。
只可惜,当时的沈父认为宋鹤眠区区一个少校,难成大器,临时反悔,将沈霁月送去留洋,并在婚礼当天,将沈清颐强塞了过去,美名其曰补偿。
还怕宋鹤眠不肯要她,给宋鹤眠下了药。
沈清颐至今记得初见宋鹤眠的那一天。
她穿着不合身的婚纱战战兢兢地出现在阴沉着脸的宋鹤眠面前。
那天宋鹤眠轰走了所有看笑话的宾客,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喘着粗气,暴戾地撕碎了她的婚纱。
她的双手被洁白的头纱捆住,按在了教堂里冰冷的地板上,呜咽和泪水被教堂的钟声吞没......
从此,她成了宋鹤眠被强塞而来的太太,受尽冷眼耻笑。
人们以为此事便算了结。
不成想,之后宋鹤眠竟从少校摇身一变成了督军!强压沈父好几头!
人人都道她好命捡了大漏,只有沈清颐自己知道,其中的苦楚。
她并没有因此得到任何的好处,反而越发步履维艰。
因为宋鹤眠将所有的不甘和怨愤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祠堂鞭刑,雨中罚站,雪中罚跪......三年下来,她的身上几乎伤痕累累。
而宋鹤眠不仅在肉体上折磨她,还要让她穿着和沈霁月一样的衣裳,扮作沈霁月的模样,承受他的雷霆雨露。
她夜夜受尽磋磨,实在是受不住了。
幸而,听宋鹤眠手下的副官传来消息,沈霁月半个月后就要回来了。
难怪宋鹤眠今夜要她要得那么狠,甚至对着沈霁月的照片自渎,可见,他的心中必然是不舍得放下沈霁月的。
这督军府,很快便会迎来它原本的女主人了。
沈清颐怅然之余,只觉得解脱。
终于,不用再做替身了。
她走到后院,在海棠树下挖出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半个月后的船票。
这是她好不容易攒下的钱,悄悄托人买的。
等到沈霁月一回来,她便能离开这座牢笼,获得自由!
沈清颐唇角弯起一抹弧度。
小心翼翼地将船票收好,但一转身,就看到了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沈清颐吓了一跳:“督,督军......”
“傻站在这里做什么?”
宋鹤眠冷声质问。
“我,我只是出来透透气。”她随口扯了一个谎。
宋鹤眠眼神陡然变冷:“我准你走这么远了吗?”
不等沈清颐开口,宋鹤眠就攥着她的手腕,大步流星地回房。
沈清颐双腿发软,走不快,踉跄着摔了一跤,膝盖跪在了地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没用的东西,连站都站不稳!”宋鹤眠皱着眉不悦地呵斥。
“对不起......”沈清颐顾不上疼痛,连忙站起来道歉。
下一刻,一条帕子扔到了她的手中,力道不轻,在她的手心留下闷重的痛感。
“帮我沐浴擦身。”


督军府的士兵很快在车子周围拉起了警戒线,让路人绕道走。
但摇晃的汽车,还有里面若隐若现的身影,不难猜出他们在干什么事。
沈清颐低低的啜泣声传来,下唇咬出了血丝。
青天白日之下,宋鹤眠当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将她的尊严践踏在地上,狠狠碾碎。
心口如同被一把钝刀凌迟,苦涩的泪水顺着她毫无血色的面颊滑落。
宋鹤眠终于餍足,松开她,重新披上那件军装外套,依旧一丝不苟,衣冠楚楚的模样。
沈清颐却是衣不蔽体,双眼空洞,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滚回府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出来!”
他砰的一声关掉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清颐蜷缩成一团,被司机送回了督军府。
在佣人探究的目光之下,她艰难地抱着自己破碎的衣裳,迈着发软的双腿回房。
路过池塘之时,忽然,背后一股力道袭来......
“啊!......”
沈清颐整个人栽进冰冷的湖水之中,呛得她肺部几乎要炸开。
她拼命挣扎想要上岸,却又被人狠狠按回水中!
“救......命......”
沈清颐渐渐失去意识之际,头发就被人紧紧抓住,拽了上来。
她只觉得头皮都要被薅掉了,对上了沈霁月那狠戾的眼神。
“贱人,我让你卖个唱,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个脸而已,你都敢当着我的面勾引鹤眠!简直是活腻了!”
啪的一声,沈霁月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沈清颐的唇角流出了血,越是狼狈,沈霁月就越是高兴,
“你以为鹤眠跟你睡了几次,就真的爱你了?他不过是拿你泄愤罢了!等我向他表明心意,到时候,他自然会休了你,娶我做督军太太!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想跟我争?做梦!”
沈清颐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根本就没想过跟她争,然而下一刻,沈霁月就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塘之中,扑腾着呼救起来。
“救命啊!......”
还没等沈清颐反应过来,宋鹤眠就赶了过来,跳下池塘,将沈霁月救了上来。
沈霁月直接流下了泪,楚楚可怜地看向宋鹤眠:“我,我先前只是想听清颐妹妹唱一首歌罢了,不是有意的,不曾想妹妹竟对我怀恨在心,想要置我于死地......”
“沈清颐!”宋鹤眠怒吼一声,“你是不是活腻了?!”
沈清颐却格外的平静:“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还敢狡辩!我看你嘴硬到几时!”
宋鹤眠怒不可遏,“来人!”
沈清颐被佣人架了起来,宋鹤眠手中拿着一根长鞭。
“鹤眠,这样未免罚得太重了些......”沈霁月假惺惺地劝解。
宋鹤眠充耳不闻,扬起鞭子,抽在了沈清颐的背上。
后背顿时出现了一道道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沈清颐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瘫软在地,奄奄一息,耳边只剩下了宋鹤眠牵着沈霁月离开的脚步声。
还有佣人嘲笑她活该的声音。
沈清颐几乎要昏死过去,被副官带回了房间,吩咐婢女进来照顾。
并且,他还将一瓶外伤药放在了沈清颐手边:“这是督军之前赏给我的伤药,很有效的。”
“谢谢。”沈清颐弯了弯苍白的唇,声音虚弱,“麻烦了。”
“其实,督军他......”副官欲言又止,最终没敢多说,转身离开。
房间外,宋鹤眠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的沈清颐出神。
“督军方才的鞭子提前沾了血,只打破了太太衣裳,没有伤到身体。”
副官忍不住问,“既然督军知道太太是无辜的,又为何一定要这么罚她呢?”


“啰嗦。”宋鹤眠语气冷漠,“我的事轮得到你过问?”
副官连忙低下头:“卑职失言,请督军责罚。”
宋鹤眠一言不发,注视着房间里的沈清颐。
看到她艰难地涂抹药膏,险些从床上摔下来,他下意识迈出了步子。
但沈清颐及时撑住了桌面,稳住了身体。
宋鹤眠也停下了步伐,眸色晦暗复杂,继而头也不回地离开。
......
沈清颐躺在床上休养了几天。
这段时间,副官都会送来一些滋补的药膳,说是宋鹤眠看不上的,就当喂狗了。
沈清颐知道他在羞辱她,却不再有什么怨言,最起码,不再是那些馊掉的食物。
以往那些佣人给她送的餐食,大部分都是馊掉的,而她为了填饱肚子,还是勉强吃下。
她甚至都不太记得那些正常的食物应该是什么味道了,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在吃进嘴里的一刻,味蕾像是重生了一般,让她险些落下泪来。
沈清颐擦掉了眼泪,大口地吃着。
她得养好身体,才能够顺利离开。
药膳确有奇效,她苍白的面色渐渐莹润了一些,身上的那些伤也好了不少。
宋鹤眠没来找过她,也没去找过沈霁月,但日日早出晚归,看起来很忙碌。
听说,是营中有奸细,跟外面潜伏的卧底里应外合,将重要机密给盗走了。
此事事关重大,宋鹤眠正忙着调查这件事。
沈清颐不管他们做什么,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悄悄联系了车夫,让对方到时候到小门接她去码头。
做完这些,她准备回房,等待离开之日的到来。
但刚到院门口,就见到了沈霁月,她的身旁还有三条凶狠的狼狗,对着沈清颐龇牙咧嘴,面露凶色。
沈清颐被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沈霁月冷哼一声,大声喊道,“好啊沈清颐,我们沈家养你这么多年,你竟然去做卧底!你是要把我们全家害死才罢休吗?!”
卧底?
怎么可能!
“不是我!”沈清颐立刻否认。
但下一刻,沈霁月带来的人就从沈清颐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信封:“找到了!”
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某个地方的地形图!
沈清颐怔住了,满是不敢置信。
“好啊,果然是你!你这个卖国贼!”沈霁月指着她,“我今天就要替沈家清理门户!”
话落,她就松开了狗绳,三条狼狗直接朝沈清颐扑了上去!
“啊!”
院子里传来沈清颐痛苦的哀嚎声。
那三条狼狗撕扯着她的血肉,将她小腿上的肉生生咬了下来!
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裙。
她越痛苦,沈霁月就越是高兴,吹了口哨。
那些狼狗露出贪婪的目光,咬上她的手,她的身体,狠狠撕咬,几乎要把她给吞吃了!
“救,救救我......”
沈清颐声音沙哑。
她对着外面的人呼救,但那些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还朝她唾弃地吐口水:“卖国贼!我呸!被畜生咬死了才好!......”
沈清颐求救的希望渐渐破灭。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越来越重。
“沈清颐!......”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似乎听到了宋鹤眠着急的声音。
撕咬的感觉消失,她落入了一个温热坚实的怀抱。
“醒醒,醒醒!”宋鹤眠捧着她的脸喊道,声音似乎带着颤意,“不准睡!听到没有?!”
但沈清颐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应他了。
好痛,好累......